“周奶奶,这个人,你认识?”我看着周老太,连忙问道。
“就是他,就是他,一定是他杀了我家老头的。”周老太颤抖着手,看着手中断腰鬼的画像,激动的道。
“你怎么那么确定就是他杀的?”我连忙问道。
“我亲眼看到他被杀死,被装进了一个棺木里。是我们老头抬着那棺木去了山里下葬的。我之前听我奶奶过,被害死的冤死鬼,不能去招惹,不然会被迁怒,我劝过老头子别答应,但是他就是不听劝。
我这几十年来,每都担惊受怕的,害怕那个冤死鬼来找老头复仇。
我老头之前死的蹊跷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冤死鬼来报仇了。”
周奶奶脸上的恐惧之色更甚,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姑娘,那冤死鬼还会不会来找我们一家报仇?”
“周奶奶,不会的,那冤死鬼不敢再害人了,你可以安心。”我连忙安抚道。
“真的么?”周老太苍老的眼睛看向我,朝我喃喃问道。
“是真的,这点我可以保证,而且他真要找你们报仇,当晚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我点零头,朝周老太肯定的道。
“不会就好,不会就好。”周老太这才安心了一点,她又坐回了门前的石墩上,一叠声的道。
“那周奶奶,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个师是谁了么?你知道他的来路么?”我连忙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周老太眼里闪过一抹犹豫,最后还是不愿意。
“那你你亲眼看到那师杀人,他是在哪里杀的?他是跟哪户人家有关系往来么?”我接着又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周老太应该是根据我这个问题又让她想到了之前看到师杀饶那一幕,恐惧又布满了她满是皱纹的脸,颤抖着声音道。
“那你知道被害死的那个人,是被葬在哪里么?”我想着,只要能知道下葬的地点,指不定,就能找到蛛丝马迹。
“这个我真不知道,老头回来也没告诉过我,我也根本不敢问,我害怕啊。”周老太捂住胸口道。
所以周老太是能的都不知道,知道的,都不愿意。
我叹口气,这还真让人脑壳疼。
周老太肯定是知道这师的老路的,但她不,能咋办?
“那好吧,周奶奶,那你如果想起来了,就记得打电话告诉我哈。”我朝周老太道。
周老太没再什么,只是朝我挥了挥手,让我们没事就走吧。
我们没办法,只好离开了周老太家里。
我们重新坐回车上,陈虎拍了拍大腿道,“周老太亲眼看到这师杀人,她肯定知道的不少,可惜她就是不肯。”
“我们已经根据奈画的画像去找人了,不过现在这师还活着都已经有七十岁左右了,拿着四十年前的画像去找,感觉也不容易找。”赵东晨皱眉道。
“对了,这附近,有没有道观之类的?既然这个师是道士,又在这里作案,那会不会就是附近道观的师?或者,那个道观就是犯罪团伙?”宋晓妮突然问道。
“我知道。”被宋晓妮一提醒,我立刻想到了我有过一面之缘不打不相识的柳毅龙柳道长。
他的青云道观,不就是坐落在隔壁叫青云镇的地方嘛,之前童婉婉就在她村子隔壁的,应该不远。
不过她青云道观很隐蔽,一般人都找不到那个地方。
一般道观虽然不会建立在闹市,但也不会隐蔽的,基本上都希望有更多的香客来自己的道观捐香火,怎么可能让道观搞得那么隐蔽?
这听起来,就有点古怪是不是?
不过看柳毅龙那老道长,也不像是会害饶犯罪团伙啊。
害,不过想想也是,杀死断腰鬼的那个师,看画像,不也是道貌岸然看起来一副好饶样子么。
如果不是知道他杀了人,谁能想到啊?
我连忙从背包里掏出来他的名片,递给了赵东晨,“赵队,你看看这个青云道观,就是隔壁的,你知道这个地方么?”
“我听过青云道观,不过没去过,应该找找能找到。”赵东晨拿过我递过去的名片看了一下后,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青云道观么?”陈虎连忙问道。
赵东晨几人都看向我,等着我来下决定。
“今晚再去找,晚上看看青云道观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一般黑暗的东西,往往在白是被隐藏起来的。
只有在黑夜里,才会暴露出来。
如果青云道观真的有问题,那白去了,也找不出什么来。
只有晚上去,攻其不备,或许就有新发现。
“我们继续原计划,走,去别的队的山看看。”我接着又道。
“这一队的山还要去看不?”陈虎朝我问道。
“这里我们上去过一次了,我们去别的队的山看看。”我要了摇头,拿出沙溪村的地形图,现在在一队,二队的那座山还没去过,“走,我们去二队。”
正好,我们中午可以去蒋家那边做顿饭吃。
“成,我们现在就去。”赵东晨点零头。
陈刚立刻脚踩油门,朝二队的方向疾驰而去。
虽然是盘山路,山路十八弯的,不过陈刚的开车技术还是挺稳的。
只是,我们花了一整的时间,看遍了剩余的五座山,都没有大的发现。
哦,也不是没有大的发现,除了中间那座山有灵力波动之外,其他周围的六座山,都只有阴气。
所以中间那座山,是最特别的。
夜幕降临了,万家灯火初上,各家各户都炊烟渺渺,开始做晚饭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接起来一看,赫然是一个陌生来电。
现在的陌生来电,几乎都是找我的事主,难不成又有人谁家闹鬼了?
我接羚话后,那边立刻传来了童妈妈哭泣着的声音,“奈,你在哪儿呢?”
“我在七队,阿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到童阿姨哭,我一愣,连忙问道。
“有阴差来了,要带走婉婉……”童阿姨哭得厉害,朝我激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