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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小妹,要去哪里?

    我忽的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朝童婉婉问道,“婉婉,你这村里应该没有公安局吧?只有镇上才有公安局吧?”

    “对,一般需要报案的都得去镇上的公安局报案。”古画里的童婉婉回道。

    我沉吟半晌,从镇上去童婉婉家都要一个时的车程,挺远的。

    倒不如趁着现在就在镇上,先把视频证据交给公安局,现在也不过四点钟,时间刚刚好。

    “那行,我们先去公安局报案提交证据。”我朝童婉婉道。

    “好的,公安局距离车站不远,走路可能要十几分钟,打车的话更快。”童婉婉道。

    车站外头很多摩托车载客的,看到我出来,都蜂拥而上。

    “妹,要去哪里?我带你去。”一个大叔凑在了最前面,朝我热情的问道。

    “去公安局,多少钱?”我朝那大叔问道。

    “公安局啊,给个十块钱吧。”那大叔道。

    “算了,我打车吧。”我看了下我的行李箱,如果没行李一个饶话确实坐什么车都可以,什么方便坐什么,我也不是个矫情的非要坐汽车才觉得舒适的人。

    有时候我觉得短途的话坐摩托车反而更快,因为坐摩托车不用担心塞车问题,去哪里都能畅通无阻。

    但现在有行李箱,就比较麻烦,我总不能抱着行李箱坐车吧,我这行李箱可不,位置都不够放。

    “别啊,要不八块?”那大叔立刻跟上来,以为我嫌贵。

    “大叔,我有行李箱,坐摩托车不方便,所以我还是打车比较方便。”我笑着朝那大叔解释道。

    那大叔看了下我的行李箱,也理解的点零头,随后便去寻找下一个客人了。

    车站门口最不缺的就是的士, 我很快就拦了一辆车,去了派出所那边。

    果然,几分钟后,司机师傅就停了下来,转头朝我道,“姑娘,公安局到了。”

    “好的,谢谢师傅。”我应了声,拿着行李箱下了车。

    进去后,却看到里面有人在哭。

    一个中年女人哭得凄惨,她身旁还有几个人在安抚她。

    有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员站在他们面前,正在仔细咨询着。

    “这位女士,先别哭,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是想报什么案件?”那个年轻警员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朝那个哭着的女人问道。

    “我老公被鬼杀了,你们一定要帮我抓鬼啊。”那个女人一把拉住那个年轻警员,哭着道。

    “被鬼杀了?这位女士,我们这里是公安局,只接受正常案件,你这被鬼杀的应该去找寺庙道观才是。还有,这下哪里有什么鬼,你们这都是封建迷信。”那年轻警员听到那女人抓鬼,脸上露出了嘀笑皆非的表情,放下本子,估计觉得这女人是来胡闹的。

    “警察同志,这是真的闹鬼了,我姐夫是真的被鬼杀了,而且还是一个很可怕的恶鬼。”扶着中年妇女的一个国字脸男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脸色煞白的朝那年轻警员道。

    “也就是,你们家出命案了?你们是哪里的,发生命案的地方又是在哪里?”年轻警员耐着性子又把笔记本翻开,拿着笔准备做笔录。

    “我们家是沙溪村的,我姐夫昨晚被鬼掐脖子,今中午终于熬不过断气了,而且我们村还不止一个被杀了,都是恶鬼杀的,你们之前应该也接过我们沙溪村的案子吧?”那国字脸男人连忙道。

    “沙溪村?对,这两个月你们沙溪村连续有五个杀人案,但都还没查到凶手的,不过你们还是第一个是被鬼杀的。”年轻警员听到是沙溪村,神色立刻严肃起来,眉头还皱的紧紧的。

    估计是沙溪村的这五个杀人案一直破不出来,让他们都头疼不已了。

    这么,今来的报案的,就是第六个了。

    两个月有六条人命离奇被杀,而且还找不到凶手,那确实是一个棘手的大案子了。

    沙溪村,等等,这不就是童婉婉的那个的那个村子么?

    我连忙朝古画里的童婉婉声问道,“婉婉,他们的沙溪村,应该就是你们村吧?”

    罗田镇不知道有几个沙溪村,如果只有一个沙溪村的话,那应该就是童婉婉的村子了。

    “我记忆中好像就我们那个村叫沙溪村,不过我们村子特别大, 我也只认识我们那个地方的人,其他远一点的村民我也不认识,这几个人,我不认识的。”童婉婉回道。

    如果真的是鬼魂连续杀了六个人,那这恶鬼,可就不能不管了。

    我便在一边仔细听着那写报案者的叙述。

    原来昨晚,中年女子的老公,睡到半夜好像被一个无形的人掐脖子,掐的是双眼翻白。

    她吓得从床上蹦起来,以为她老公是做噩梦,想伸手把他推醒,谁知就好像被人推了一下,直接把她从床上推了下来。

    这让中年女人都吓坏了,惊恐的尖叫出声。

    她的尖叫声叫来了家里人,公公婆婆还有已经20岁的儿子,还有刚好来家里看她住在她家的弟弟。

    家里人看到男人四肢在挣扎,而脖子上也开始慢慢现出好像被人掐出来的红肿淤青,他两眼翻白,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掐死断气的样子。

    于是全都扑上去想要把似乎处于昏迷中的男人推醒,但他们根本就靠近不了床。

    只要靠近床,就被一股力量给推开,而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鬼掐住了脖子似的。

    而那个男人双眼翻白,嘴里却喃喃着什么话,好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什么话?”我看到叙述的那个国字脸男人没有细那个男人什么话,便连忙开口问道。

    这被掐男人的话,绝对是破案的关键。

    这男人应该确实是被鬼或者别的精怪给掐了脖子,而这个男人的话,应该也是关于这个鬼魂或者精怪的。

    本来年轻警员在仔细做笔录,而旁边坐的一些来办事的人也听的入神,不但听的入神,他们还觉得恐惧,因此这会儿大厅里都是没人话的。

    这寂静的大厅,我这声音突然冒出来,犹如平地一声惊雷似的,所有饶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