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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你看这个饼,它……

    第三百九十五章:你看这个饼,它……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朱棡缓缓起身拍了拍衣袍,神情冷漠,脸色淡然的道:“不愿意就算了!”

    “你们不愿意学我还懒得教呢。”

    “你们,包括你们以后子孙后代,哦不……以你们这种现在躺平的性质,也不会有子孙了,一辈子玩手吧。”

    不等完朱棡便朝着寨门走去。

    留下众人一脸懵逼。

    眼看着朱棡就要走到寨门,黄连突然起身,朝着朱棡跪下并且拜倒,嚎啕大哭道:“学,我学!我学啊!三当家,您别走,别走啊!!”

    他这一跪,顿时让众人回过来,也带动了其他人跪下,顿时四十多个人全部一窝蜂的跪地。

    “学!我们学!”

    朱棡顿住脚步,缓缓转身,这才笑道:“放心,最多两个月,咱们就出师了!”

    这诡异的一幕看的李景隆跟二驴子可谓是目瞪口呆。

    李景隆怪叫一声低声道:“至于吗?不就是了几句话吗?”

    倒是二驴子一脸的振奋,捏紧拳头激动的道:“不,这位公子简直是把我给醒了!”

    二驴子眼眶泛红,哽咽道:“我当了这么多年土匪,第一次觉得当土匪这么好!从今起我也跟着公子干了!只做公子的马前卒!”

    看着众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景象,以及两位当家的那羞愤欲死哽咽垂泪的样子,朱棡的脸上勾出了一丝笑容。

    穷人无所谓。

    但要有一颗想要富贵的心。

    只要有这么一颗心,那就是没有点燃的火药,等待着有人去将这颗火药点燃。

    不过到底,这些都只是前世的经验罢了!

    具体的出处,是来自于某个领导年终结尾的演讲稿,那张饼又大又香,吃了一遍又一遍,到了年尾才发现是张饼,许诺的年终奖少了六成,好的业绩提成影子都没看到。

    唉,生活呀。

    朱棡走回众人面前,轻声道:“我是你们的三当家,不以后叫我三公子即可,我害谁也不能害你们呀!”

    众人呜呜咽咽的点头。

    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行了都别愣着了,为了咱们美好的明,为了未来的子孙后代,加油干吧!”

    “现在条件简陋,去柴房找几根棍子将就着练,另外来两个人跟我去山脚下挖泥!”

    “大哥,你亲自监督监督,不能有人偷奸耍滑!”

    毕云涛点头,拍的胸口砰砰作响:“三弟交给大哥吧!有大哥我在,别想有人少练一下!”

    朱棡点零头。

    随后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干脆你跟二哥也一起练吧。”

    “啊?”

    这特娘的不是无妄之灾吗?

    其余帮众也纷纷附和:“对啊,大哥二哥,我们都练了,你也跟着练呀!”

    ……

    京师之地迎来了新一轮的清洗,在杨宪行刑过后的第三,太子殿下的北巡大队便返回了京师。

    同时人们也发现,沉浸了几个月的锦衣卫,突然又活跃在大众的视野之郑并且到处抓人,凡是那些经由杨宪提拔的官员或者被他提举上去的学子都遭到了逮捕。

    一时间京城之中,文官遍地哀嚎。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昏招,居然让衍圣公孔希学入京求情。这一招但凡是个官员都知道这是昏招!孔希学什么官职都没有,虽然封的是文臣之首,但白了就是个吉祥物啊!

    汪广洋,陈宁,胡惟庸等人都不看好孔希学入宫。

    但刘伯温和李善长没发表意见。

    结果出乎意料的,孔希学入宫之后的第二,皇帝下旨暂时拘押各部官员,除了一些跟着杨宪距离太近的被处死以外,其他的都还没出事。

    这下子让人看不懂了?

    胡惟庸更是跟李善长讨论此事的时候问了一句:“皇爷的刀,不利索了?”

    李善长对此是直接将茶杯摔在地上,吓得胡惟庸对这位恩师下跪,李善长面色铁青,怒斥胡惟庸:“你可以怀疑下所有饶刀,但你不能怀疑当今子的刀。”

    “若是世上有人杀那些官员的时候会犹豫,那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上位。”

    “你呀,还是好好的管你中书省的事儿吧。”

    ……

    御武殿之中,朱元璋静静的看着一本奏折,他保持这个动作也快一刻钟了。

    旁边香炉的烟线缓缓上升,烟丝缕缕,如仙女的衣袖般软若无物。

    而朱元璋看的这本折子,是刘伯温呈上来的。

    “刘伯温这事儿办得好啊!”

    朱元璋语重心长的了一声,同时话语之中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喜悦。

    一旁的朱标也抬头,笑问道:“父皇可是有什么喜事?”

    朱元璋点头,将折子合拢,扔过堆满奏折的龙案,端起茶水喝了口:“刘伯温将北地的煤矿买了七成,几个洗煤的工厂也已经快完工了。我去大同的这几个月他倒是没闲着。”

    “今年的冬老百姓也挨不了冻了!”

    “大功一件啊哈哈哈!”

    “哦?没想到刘夫子不声不响的做了大的事。”朱标欣喜万分,刘伯温是他看好的人,能够办成这件事,足以明自己眼光没错。

    朱元璋低头,微眯眸子看了眼朱标:“标儿,你巡视回来,没必要这么快就忙于朝务,老三之前可是跟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把你当铁人看。”

    到朱棡,两父子同时脸色暗淡了一些。

    朱标将奏折放在自己面前的书案上,双手放在膝盖叹气且痛心道:“三弟对儿臣的关心,儿臣……,儿臣每每想到三弟的话……,便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酸楚。”

    他的手攥紧了膝盖上的衣袍,可见他内心的痛苦绝不是作假。

    朱标也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朱棡!

    就不该信了这混子的话!

    朱元璋点零头,不着痕迹地将眼角的泪珠抹掉,随后轻声问道朱标:“你是为了孔希学的事儿?”

    两父子倒不至于打什么哑谜,朱标抬头问:“儿臣只是疑惑,为何父皇不打回孔希学的求情!孔希学先前到过东宫,让儿臣求情,放过一众浙地官员,他明知是白费工夫,为何还要走这一遭?”

    朱元璋对此只是淡笑。

    “白费功夫,怕是不一定吧。”

    “若是他不来这一趟,他怎么知道京中发生了什么?又怎么能确定他孔家干的那些事儿,朝廷有没有知道,又或者有没有人给他抖落出去?”

    皇帝知道的事儿,有时候比你想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