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惜一切的只要你江栩枳一人。”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www..cc
江栩枳眼睫连连颤动,突然紧紧的抓住商絮的手,手心的温度很高,一层一层的汗附着在她的手中,“殿下……”
商絮扣住他的手,慢慢穿进他的指缝中,漆黑的瞳仁盯着他,炽热温柔,她一字一顿的吐出他熟悉的话,震碎他的思绪,“江栩枳,我们终将会纠缠不清,生生世世。”
“我给足你安全感,绝无仅有的安全感。”
“栩枳相信殿下,一直相信。”江栩枳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渴望她,只要她。
随即快速挣脱商絮的手,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手落在她的腰带上,“殿下,我想和您行房事。”
殿下在他梦里,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殿下也不能反抗他,江栩枳有些高兴的想。
商絮眼疾手快的拉住他要腰带衣服的手,神色愈发晦涩难懂,声线暗沉,“栩枳还小,行房事本不是这个年纪。”
江栩枳乖巧靠在她的身上,也不乱动,“殿下在我的梦中为何不听我的话?”
“可栩枳想和殿下行房事,好多人都是这个年纪,有些甚至还要比栩枳还小。”
商絮眼里掠过无奈的笑意,没解释他在做梦的这句话,“他们和栩枳不同,我不管他们,只管你。”
“过早行房事对身体不好,所以栩枳乖,我们听话,好不好?”
江栩枳伸手搂住商絮的脖子,脑袋轻轻蹭着她的颈窝,格外眷恋,“那殿下不许找其他人圆房,要等等栩枳。”
“不找,只等你。”
闻言,江栩枳抬眸看商絮,轻声笑着,“殿下惯会哄人开心。”而后他盯着不远处的薄唇,耳根发烫,第一次叫出心中想了许久的称谓,“妻主,栩枳想亲亲您。”
小夫君第一次叫她妻主,第一次主动亲她,商絮呼吸陡然急促几分,喉咙滚动几下,身体燥热难受,却还得忍着,细听,声线还隐隐发颤,“好,我让栩枳亲,想怎样都无所谓。”
江栩枳此时感受到自己身下的身体瞬间像火炉似的,烫得他不舒服,身体下意识的动了几下,“殿……殿下,我先下去再亲。”
商絮禁锢住一手禁锢住他的腰,一手摁住他的小脑袋往下,唇贴在他的耳尖上,音色沉得让人害怕,“别乱动,宝贝乖。”
她虽不会禽兽到对现在的江栩枳下手,可他对她的诱惑力太过于强烈,强烈到会让她迷失心性,到时她终究会忍不住,以至于他受了伤心疼的还是她,只能让他乖些。
耳边的气息滚烫得让江栩枳下意识咬唇,不敢再乱动一分,“栩……栩枳知道。”
“很乖,栩枳再唤我声妻主。”
“妻主……”
“还要不要亲亲妻主?”
“要。”
商絮放开按住江栩枳小脑袋,指腹落在他的唇角,微微捻着,低声蛊惑他,“栩枳可以像我之前那样,能记住多少,就做多少。”
“记不住,也没关系,按照宝贝的想法来,可以吗?”
江栩脚趾蓦然蜷缩起来,时不时的扫过商絮的小腿,他垂着眸,手指绞紧商絮落于枕边的发丝,小脸一片酡红,结结巴巴道,“可……可以……”
太乖了……
商絮瞧着他的模样,舌尖抵了抵上颚,越来越忍不住,“栩枳慢慢来,不急。”
江栩枳身体颤动几下,他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抿着唇好一会才说,“殿下,栩枳开始了,我不会咬您的。”
商絮被他这番话逗笑,“咬也没事,栩枳开心就好。”
“嗯……”江栩枳觉得自己有些扭捏,明明他不是这样人,却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暗自深吸气,看着商絮才慢慢贴上去……
很奇怪……
不一样的感受……
原来主动和被动是不一样的……
他学着殿下当时做的,可他学得不精,甚至没记得多少。
“殿下……”没多久江栩枳喊人,眼尾晕出一片红,极为诱人,言语透着委屈,“栩枳咬着您,还磕到牙,有些疼。”
商絮揉着他的头发哄他,“张嘴,我看看牙。”
江栩枳见她哄他,眉眼弯弯的摇头,“不疼了。”
“殿下,您教教栩枳,栩枳不会,我也想学好。”
“好。”
话落后,商絮翻身将人压在床上,“宝贝乖,别怕,待会有些事可能会超出我的一些预期。”
时间越长,她不一定能够忍得住,尤其是晚上,但可以稍微做做其他的事情。
江栩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要是他的殿下他都愿意,双手很乖的继续搂住商絮的脖颈,朝她再次弯着漂亮的双眸,“殿下,我不怕。”
京城,今夜的月色很好,即便卧房里没有烛火,也能看清人的大致模样,虽说有些模糊,但却增添了一种朦胧感以及破碎感……
不知过了多久……
江栩枳闭着眼睛,汗水浸湿头发,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或许是身体弱,身体出汗过于严重。
商絮不敢再进行下去,害怕他承受不了会生病,将贴在后颈上的头发全部移出来,随后施了个清洁术将将他和自己处理干净。
“嗯,我在。”
“睡吧,我陪你。”
江栩枳大脑模模糊糊的,他很累,也不知道商絮做了什么,只知道浑身的粘腻没了,身体舒服很多。
他圈住商絮的腰,声音有些软意,“殿下别走。”
商絮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走。”
江栩枳嗯了一声,很快便睡了过去。
次日,他是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的,奚守急忙道,“侧君,您该喝药了。”
“早晨我来找您时您还没醒,便想着您一会会醒,没想到这晌午都快过去,您还没醒,奚守只能先叫您起来喝药。”
“所以侧君一会儿吃点东西喝完药再睡也成。”
江栩枳看着房门的方向发呆,好一会才哑着回答,“我知道,你先下去。”
“那您快些起身,我替您去把药重新煎一下。”
奚守离开后,江栩枳并没有立即起来,反而转个身继续侧躺,他昨晚好像梦见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