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天空。
让无数人只能抬头仰望。
看着叶与墨,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敬佩和崇拜。
柳强东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泼在叶与墨心上的冷水,让她紧握咖啡杯的手指微微颤抖。
金东公司是市场的巨头,长期以来,柳强东都是以其独特的商业策略,积极拓展市场份额,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竞争壁垒,此番他的话无疑是把叶与墨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是一场大潮中的波涛,谁能在这样的浪潮中屹立不倒,谁就能成为商界的新领袖。
叶与墨沉默了一会,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上的柳强东,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她知道这是一场挑战,是一场只有胜者的战斗。
对她来说,失败并不可怕,但如果不能抓住这个机会,恐怕会失去一切。
当新闻播完,电视机的画面跳到叶与墨的脸上,她冷静而坚定的眼神,在荧幕上如烈焰燃烧。
她的名字开始在各大网络平台上疯狂传播,一时间,“叶与墨”这个名字在网民口中如神话般的存在。
在她的世界里,媒体的报道如同燎原之火,将她的名字推向了巅峰。
一夜之间,叶与墨成为了全城的焦点,她的名气在网络上飙升,让人不得不承认她的力量。
在金融中心的一幢楼里,金东公司的董事会议室中,一场关于叶与墨的讨论正在激烈进行。
柳强东的声音从会议室中传出,其声音坚决且冷静,“拼夕夕的崛起不可避免,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我希望所有的董事们,都能为金东公司的未来,为我们的市场份额做出自己的贡献。”
而叶与墨的办公室里,叶与墨目光坚定地看着电视,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金东公司,那就是柳强东。
在她的心中,对手的存在就像是砥砺她的磨石,推动她更快更高地飞翔。
叶与墨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
金东,我来了。
掏宝,我来了!
叶与墨步入檀宫别墅的一刹那,仿佛踏入了潜藏着暴风的海域。
一瞥之下,眼前的景象让她眉头微皱。
大厅中,叶飞一脸木然地陪在老太太旁,而老太太正带着几分不可一世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叶与墨父亲叶枫正苦恼地揉着眉心,似乎背负着厚重的责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老太太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严肃,开始说话:“叶枫,我年纪大了,需要养老钱,你最有钱,应该拿出五个亿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权威,仿佛已经将这五亿视为囊中之物。
听到这个数目,叶枫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痛苦。
他瞥了眼老太太,嘴角抽了抽,显然被她的贪婪震撼。
他是个商人,清楚每一分钱的重量,每一分钱的来之不易。
然而,现在老太太就如此直接地索要五个亿,这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眼前的情况让叶枫感到有些为难,他毕竟是在这个家里长大的,他知道家中的情况,也清楚老太太的性格。
他心中的矛盾和挣扎如同乱麻一般,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面对叶枫的为难,老太太并无退让之意,反而更加撒泼起来。
她突然站起身来,开始在大厅中走动,她的动作有些大,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逼迫叶枫同意她的请求。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贪婪,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五亿的到手。
叶飞默默地坐在一旁,他的眼神看似平静,却仿佛藏着滔滔江水,深不可测。
他没有说话,没有阻止,也没有支持,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在这个大家族中,只有叶与墨的母亲杨青才勇敢地直视着这一切。
她看着老太太的表演,冷笑道:“你以为我们家是打印钱的地方吗?”
她的话语冷冽,直接将气氛带向了对立。
叶与墨没有理会这场闹剧,眼神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径直往楼上走去,像是这件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但她的心中,却在思考着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不过,此刻,她更想做的,是先将这场混乱的局面,暂时放在一边。
终于,叶飞开口了。
“叶与墨,现在可是一名身价百亿的企业家了。
”叶飞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厅里,像是冰冷的风掠过裸露的肌肤。
“难道拿出五个亿来,给家中的奶奶养老还有什么困难吗?”
杨青皱起了眉头,她一直以来的淑女形象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硬与坚决。
直截了当道:“那就离婚吧。”
她冷冽的声音仿佛撕裂了整个客厅的气氛。
“我和叶枫离婚,带着叶与墨立刻离开叶家,以后叶与墨挣的钱,那是叶与墨的。
反倒是叶枫挣的钱,要分给我一半。
没有了婚姻关系,你们也用不着惦记叶与墨的钱了。”
一时间,客厅的气氛达到了冻结的地步。
每个人都惊呆地看着杨青,仿佛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叶飞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他的表情瞬间呆滞,显然被杨青的话震撼到了。
他看着杨青,口是心非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
他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真要叶家没有了叶与墨,他们叶家也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而叶洋也是神色阴沉,面如死灰。
他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最后只能灰溜溜带着老太太离开了檀宫别墅。
如此强势的杨青直接让叶枫也看的呆滞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家的老婆有这么厉害!
真的让他望而生畏了!
这样的家庭闹剧,叶与墨自然看不在心上。
其实,现在她家的亲戚,已然和她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了。
别说叶洋、叶飞带着老太太闹事。
就算,他们施展再厉害的手段,在叶与墨面前,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