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老王你行不行啊~~”
众人把程序员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谈论道。
老王粗粗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了一片残影，渣浪不断弹出的对话框消失了，电脑正常了。
但一点开，对话框就又弹出来了。
对话框里的内容也不是错误命令，而是一道道题，分别来自于《刑罚》《民法典》《治安管理处罚法》。
必须选答案，才能关掉页面。
题倒是也不多，也就50道。
但老王要是懂法也不会干这了个！
提交答案之后，他只得了22分。
一直安静的音响里传出了无比清晰的机械语音。
“【隔壁老王没有钱】得分22，MDZZ。”
老王？？？
众人：？？？
老王气得又开始输入各种代码，渣浪是关注了，但音响也卡了。
“MDZZZZZZZZZZZ...”
老王：@##￥%…
又是一番操作猛如虎，他重装了程序。
系统正常了，渣浪也可以正常打开了。
但他一登录自己的号，熟悉对话框就又出来了，这次，他一分钟不到就选完了。
“【隔壁老王没有钱】第二次得分16，快滚。”
老王：？？
众人：.......
见老王已经没救了，众人回到了各自的电脑前开始搞小号。
小号一开始也没问题。
还可以正常发帖。
但只要一骂人或者带节奏，马上就得强制答题，不答就不能用。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王三麻子终于失去了耐心，给白琳琅打电话，这活他不干了，什么玩意！跟中邪似的！
白琳琅这会正在医院做美梦呢。
她潜水在自己粉丝群，看到一些小粉丝被撺掇的准备去找凌冰冰麻烦，笑得肚子疼。
接到王三麻子电话，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谁。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电脑中毒了吧？”
“我还没听说过病毒成精的邪魅呢！我不管，钱我都给了，要是没达到效果我要你们好看。”
王三麻子：“我给你钱！你去搞行不行？”
啥玩意啊，他还没找她要误工费呢。
因为一直都答错，他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他还有别的单子呢！
白琳琅：“笑死，我要是会我还要找你？”
白琳琅：“别打了，老娘的脸要是熬夜丑了你负责？烦死了。’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王三麻子气得肝疼。
“老大...现在怎么办？要不答题吧？我在群里问了，不是我们一家搞不了，大家都瘫了。”
“夸人的可以，但凡是骂人，或者一个消息刷5条以上，就会被系统强制学习，而且，这个题库的及格线还不是60，是80。”
王三麻子：？？？
王三麻子：“他懂不懂数学？80及格？怎么不干脆搞个99呢！”
小弟扫了一眼群聊，小声道：“如果账号解封之后还刷，那就一次涨2分...”
王三麻子。
——
这一夜。
是注定许多人无眠的一夜。
但他们不是在熬夜追剧，也不是在熬夜抖音。
他们——
都在学习！
学习网络安全法规，学习刑法，学习怎么说话！
大批量的水军被气的干不了活纷纷去投诉渣浪。
渣浪也发现了不对劲，但没办法，系统并没有被攻击，报警吧，全民学习的好事，这有什么好管的。
而且这个题虽然多，但其实并不难。
只要认真学习一下，半个小时就能记住。
要不是这个学习系统首要条件得上网，还得发帖，ZF都想推广到实际生活中。
短时间内可能看不到什么效果，但长期，一定能推动全民普法。
虽然一些帖子是未成年用他妈手机刷的，她自己刷完就去睡觉了。
但公平的系统对机不对人，小的睡了，还有老的。
真正实现了，自己的娃教不好，自己背锅。
——
凌冰冰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系统好像卡Bug了，一直在+1+1+++++
她一边洗脸，一边在脑海里吐槽【瓜皮，你是不是该上油了，咋卡成这样，我不是屏蔽了我家羊羊的提示音了吗？】
挂挂【这是功德钱。】
凌冰冰：“啊？”
挂挂【你搞的那个程序净化了网络环境，这一晚上有不少小朋友因为吃了父母的‘皮带炒肉’‘竹笋炒肉’痛改前非所以不打算再造谣了。】
凌冰冰：“Σ(⊙▽⊙“a，那不应该奖励多一点吗？”
挂挂在脑海里给了她一个白眼【小朋友都没有定性，说不定过几天又忘了，你要是不想要这个钱我可以帮你推了】
凌冰冰：“要要要！”
一毛钱不嫌少，一个亿也不嫌多~~
她哼着小曲洗漱完毕，想了想，又回到床前看了看自己老公。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发现郝先生竟然有黑眼圈了！
难道是气得？
凌冰冰掰开他眼睛看了看。
又是和平常一样没什么进展。
想不出别的理由，她又亲了他一口。
刚刚才睡着的郝先生：！
——
凌冰冰在车上刷了手机，发现ZF并没有干预她这个学习爬虫之后，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虽然后半夜大家都在学习，但她和白琳琅是一家人的消息还是暴了。
甚至一个小患者在看到她胸牌时点名不要她。
凌冰冰也乐的清闲。
她是医生但不是圣母。(*^▽^*)
一上午，凌冰冰就在摸鱼中度过了，还顺便写了点论文。
原本中午是要去食堂吃的，可同事们对她的家庭关注度实在是太高了。
就连之前说要和她划清界限的王萌萌都跑过来打听，还给她出招，让她回去宫斗。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那个妹妹我也不喜欢，我和你说，她黑料其实很多的，只要你找找，你就能把她拉下水。”
凌冰冰打了个哈欠：“没必要吧。”
王萌萌：“怎么没必要了！”
凌冰冰：“污染水啊...”
王萌萌：？？？
萌萌伸手掐她胳膊：“我和你说正事呢，你给我正经点！我是说让你回去夺权！你才是大小姐，回去当白富美不好吗？打什么工啊！”
凌冰冰：“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比凌家有钱呢？”
王萌萌一怔，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抬起手将手贴在她的脑门上：“发烧了？”
凌冰冰：╮(╯▽╰)╭，说实话总是没人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