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还是案发现场。唐安安的笑,显然非常不合时宜。白牧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案件上。
“上面的日子对上案宗有什么发现?”
在白牧到达现场之前上,县令早就叫人都研究了一遍:“和失踪的日期并不完全对上。”
“那被害时间呢呢?”白牧问道。
县令直摇头:“这些罐子是陶罐厂最新一批的罐子,装肯定是今日才装进去的。至于杀害时间,实在是无从考证。”
“里面装的确定是骨灰么?”
听到唐安安的疑问,仵作这才开口:“之前那批确实是骨灰粉,至于这批。”
仵作一边说着,还看着县令的眼色。
一旁的白牧感觉这事情似乎还有些隐情,于是转头追问县令:“这批怎么了。”
平日里这仵作坑爹也就算了,这时候倒是搞的自己从中作梗一样。
见白牧的脸色不大好,县令连忙解释:“罐子上都用封条贴着,上面还写着日子。我想着,这应该是什么重要的线索,要等王爷你看过之后再撕不是。”
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县令忍不住喘了几声大气。
白牧走近,县令一个大男人,愣是被惊得连连后退,撞到桌子上才回神。
“县令大人不要慌啊,你这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却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很难不让人生疑。”
“王爷说得是。”县令连连点头,努力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些:“开,此时不开更待何时。”
衙门里别的都缺,衙役倒是多的很。几个大老爷们,立即行动起来,打算把罐子拆了。
被白牧给叫住:“等等,先拆一个我来。”
那县令说得也不无道理,这封条也算是个线索,可不能都毁掉了。
动手之前,白牧小心翼翼看了一圈,在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后,才撕开了那张纸。
“怎么发芽了?”
仵作听闻立即上前,从白牧的手中接下罐子。
“这。”
很显然,至少这表面看起来,并不是骨灰,而是正儿八经的泥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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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县令凑上前来看,若不是加上个盖子,总会怀疑,是谁家的绿植放到了衙门。
仵作拿了个大盘子,小心翼翼地往外扒拉土。没一会小小的罐子就见了底,露出了里面的香囊。
“王爷,里面都是普通的泥土。有个香囊,上面还用毛笔给画了字。”
既然不是骨灰,唐安安的胆子就大多了:“白牧,要不把其他的都打开看看。”
其他人没有白牧的命令,不敢擅自行动。
白牧想着刚刚仔仔细细看上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爽快地说道:“都拆开。”
一个香囊,两个香囊,剩下的不出意外,都是香囊。
虽然样式不一样,但也能看出出自同一家。
看来线索就在香囊里了,仵作打开香囊。里面放着小块的玉佩,还有几颗种子。
其他的依次打开,有手帕,发饰,珠宝。不变的是里面都放了几颗种子。
种子的数量不一,不知是何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