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手?”
见到冷川走来,叶琛目光一动,对着冷川说道。
“这家伙交给我就行了,他还没资格让你亲自动手。”
盯着面色还未平复的卫凯歌,冷川笑道,凝冰的目光当中闪烁寒意,显然是不打算轻易的放过这个辱没东域的家伙。
但是冷川说的这一番话却是震惊了其余人!
他们无法想象一个任督境后期巅峰实力的强者竟然对着一个只有任督境初期巅峰的修士说出这样的话!
他还没有资格让你亲自出手?
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此刻所有人的心中看着那道年轻的黑衣少年,心中却是有些难以置信,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
难道这个黑衣少年还真的是东域第一年轻天才的强者?
先前对于苍武长老的玩味,在他们看来,叶琛可能不过只是一个被苍武长老推出来的一个前奏而已,然而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真如刚开始一般,叶琛才是代表着东域的最强的一个?
这样的疑惑传荡在除了东域而来的每一个人心中。
“这不可能!”
这回连一直比较懒散的宏邈长老也是忍不住心中的震惊从而开口说道
对于任督境后期高手冷川的姿态来看,其实真的发自内心的恭敬那位黑衣少年,作为一个天才强者而言,这是不允许他这么做的!
而现在放下了心中的尊敬,反而是恭敬无比!
卫凯歌看着眼前的一幕,此刻如同见了鬼一般看向叶琛的身影。
“西域的世家很了不起么?我冷川倒是想要见识一下到底有多么的了不起!”
“来!你我比划比划!”
遥望卫凯歌,冷川浑身散发冷意,周身的霜冻之气已然弥漫开来!
而被紫气笼罩的卫凯歌只是冷哼一声,再也顾不上叶琛的原因,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冷川的身上!
他此刻能够感觉到那道寒气身影所带来的压迫感!
强!
突然冒出来的东域第二个修士,此刻让卫凯歌感觉一股无法小觑的强大!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寒风,卫凯歌只是感觉对方的强大似乎是自己生平仅见的同龄高手!
“哼,那边让东域那贫瘠之地见识一下我家族的紫气东来!”
不过同为天才的卫凯歌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东域和西域不一样,东域乃是百大家族组成,而西域却是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世家组成,其底蕴更是丰
厚。
世家经历不知道多少年的存在才能够达到,也就是如此,其资源底蕴更不是一个东域的不到百年的家族所能够比拟的。
这也就是为何卫凯歌根本看不起东域那些小家族。
大步一踏,卫凯歌黑发狂舞,神色满是傲气,身周若隐若现的紫气浮现,幽光阵阵!
“冰魄玄极真典!开!”
一声大喝,冷川神色凛然,身周寒气涌动,随即身前万丈寒气腾飞而起,赫然几个呼吸之间便是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八岐冰魄大蛇!
巨大的身影横空出世,寒气席卷八方!
“轰!”
一片紫气自卫凯歌身后大亮,一道如同星空黑洞一般的气势横空出世,气势非凡。
“紫气星空斩!”
近乎二十丈的气刃拖拽起灿烂无边的气息,使得这一方烈日高照之下的广场此刻也是有些黯淡,无法屈见高明。
“轰隆隆!”|
刹那间,紫气和寒气在虚空炸响,闪耀其夺目的灵力流光!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谭万也是如同远古巨兽一般,动摇大地向着北域的栾冬萱横冲而去!
旺盛的气血近乎突破体表,不断的澎湃,每一步好似万钧大石砸中地面一般,震得地
表石屑飞荡,不过破败的广场之上却是奇迹的没有留下他的脚印。
冷如冰霜的栾冬萱此刻容颜之上闪过一丝冷意,目光冷冷的看着谭万,仿佛周遭的温度也是下降了几分。
“沧澜禁谱,沧澜覆疆手!”
一道飘忽如仙的话语从栾冬萱的口中响起,只见她周身的淡淡光辉冲天忽然冲天而起,虚空汇聚。
只见虚空之上竟然有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水流,赫然汇聚,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便是化作了仿佛覆盖这方土地的巨手!
清澈的水流流露出数道细流,竟然附着于栾冬萱的手臂之上!
水流组成的手臂纯净无比,甚至还能看到其内栾冬萱白皙的手臂,与正常大小的手臂没有太多的差别,但却是虚虚晃晃,倒是让人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
右臂前伸的栾冬萱此刻仿佛化作了一道傲立世间之上的海洋女神,尊贵而又充满威严!
“好!来接我这一招!”
“大荒憾地拳!”
声如洪钟,踏步而来的谭万大声一笑,旺盛的气血顿时席卷而出,一股野蛮而又无比霸道的力量集中右拳之上,劲风席卷,拳劲无匹!
对于如此恍如天仙一般的女子,谭万依旧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的情感,目光当中更是带着战意和残忍!
似乎他在的眼中看来,有的只有自己的力量!
“轰!”
看着声势浩大的谭万冲来,栾冬萱神色非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是淡淡的伸出右手。
只见右手其上的水流再度变化,竟然席卷而出,灵活的化作了一道巨大的手臂,就这么迎接袭来的谭万!
“嘭!”
野蛮的历代和柔和的水流轰在了一处,虚空顿时爆发一阵巨大的轰鸣之声,庞大的气浪席卷着可怕的波动顷刻间便是荡开,在古广场之上掀起了一道可怕的劲风!
一时间,卫凯歌大战冷川,谭万大战栾冬萱,整个古广场之上就是他们四个人的战斗。
平静已久的荒漠广场之上似乎迎来了久违的声势。
而原本的主使者叶琛倒是成为了两战的旁观者,仿佛这场战斗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此刻四位长老的目光皆是集中在了广场之上的战斗,似乎对于这场四域之间的战斗他们也是极为好奇。
而自广场伸出一处空地之上,地面刻画了许许多多的复杂印记,而每一道印记集合却是散发了不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