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好像是开了无敌一样的攻击朝着自己击打过来。
方唐开始以江仇的中心做起了环绕步,身体以前脚为中心迅速的闪身打出侧腹的反击勾拳。
显然江仇现在的蛮力状态且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已经很难做出闪躲,或者说是他根本不屑于闪躲。
就像是蜜蜂针-刺一样的攻击,反倒是任凭方唐击打了。
左勾右摆精准的打在了江仇的肝脏部位和膻中穴弱的位置。
这两者可以说是人体的要害部位,且方唐还是在全力挥拳的状态下打出的两记有效攻击。
但是就是这样的连续的两下有效打击,也只是让江仇微微停滞了一小下而已,对方身体的抗击打程度显然已经达到了非人的高度。
江仇微微停滞一下,反而是更加愤怒了起来,扭转着身子便是一记反身的鞭拳就朝着方唐脑袋打了过来。
方唐在做环绕步的同时打进了额内围的距离,这么近已经无法拉开距离了,现在唯一能做的是伸出双手抱臂防御,形成龟壳方式,只能硬生生的挨对方一下,不然只有等着脑袋被对方打爆了。
这一击反身的鞭拳势大力沉,胳膊就好像是被一条软性的铁鞭给甩到一样,双臂再次陷入麻痹状态,而整个人都像是失去重心的洋娃娃一样被打出去了好几步,连连踩着地面都陷进去好几个大坑。
这还是有着卸力的技巧藏在里边的,这要是实打实的被这么一下打中,哪怕是坚硬的手臂骨头都得断上好几根。
方唐看着手臂上通红的一片,甚至有的已经变得紫青起来,甩了甩微微发麻的双臂,暗暗咬咬牙尽量让血液回流把麻痹感带走。
方唐抬头看着宛若一只癫狂大猩猩的江仇,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有效的打击为什么打在江仇身上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可是江仇明显是不打算给方唐思考的时间,再次转身便是一个垫步跃起的正蹬便是朝着自己的面门踢来。
方唐心下狂颤,这哪里是在对抗一个人类,感觉就像是在跟一野兽对打一样。
不敢硬抗,连续的后滑步继续拉开距离,想要瞅准机会再做反击。
江仇现正蹬没踢中,看着狡猾的方唐,开始双手双脚共用起来,组合拳脚攻击打的是密不透风。
哪怕是这种高强度爆发力的组合攻击,江仇气息依旧是很平稳,看不出对方一丝一毫的倦怠之色。
方唐现在反而是处处受制靠着地面的各种优势和步伐快速的闪躲着,只有少数的机会能打出有力的反击,但是完全是泥牛入海,掀不起波澜,最多就是让江仇略微的停滞一下下。
这样下去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毕竟在高强度的对抗下,精神力,反应力,都是极为耗神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方唐的体力已经渐渐的跟不上来了,而江仇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变相的在给方唐提供着心理压力。
现在一旁观战的众人可都是有有些慌了。
“幕之内先生,这个江仇太反常了,方唐君所使用的都是有效的打击手段,哪怕是普通人轻轻的打击都有可能造成效果,更何况是方唐君的全力攻击呐,很奇怪。”铃木薰焦急的问道,看到方唐处在下风好像比方唐还要着急一样。
“确实不对劲,我怀疑江仇的异常状态是服用了某种药物或者是注射了某种兴-奋-剂导致的,亢奋,缺少疼痛感知,力大无比,这些东西都太像禁药所造成的的效果。”李凝雪做出了最专业的分析,如果要从气的角度来说自己看不出什么,但是从专业的角度也是了解过不少运动员用的禁药的,但是能让其这么夸张的,李凝雪也没有见过,应该是某种新产品。
“这么说就解释的通了,禁药吗,我总感觉对方的气不对劲,看来是药物是人体改变了气场,哎,自掘坟墓啊,科技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会带给身体很强大的反噬的。”幕之内摇着头似乎对使用禁药的江仇很是不理解的样子。
杰奎宁听到这里赶忙朝着场内大声提醒道:“方唐,你小心点,江仇用了禁药,不要和他硬碰硬,选择迂回战术,等待时机。”杰奎宁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也太不公平了,官方居然默认了可以用禁药进行比赛,那这样以后的比赛还有可比性吗?”铃木薰觉得官方的做法不符合常理。
“是啊,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大趋势,如果以后选手们都开始用这些药物比赛,无疑是会加大以后的比赛的难度的,也缺少公平性。”李凝雪也是不认同官方的做法。
幕之内听着两人的讨论都是无奈的摇摇头:“这场格斗比赛本身就没什么公平性,强者恒强,弱者恒弱,不限流派,不限公斤级,不限男女,胜者生弱者死,追求的就是一个优胜劣汰,蝼蚁尚且贪生,逼到绝路上的格斗选手和公司们们也会做出自己致命的反击手段的,以后的时局和战斗只会更乱和更残酷,我们能做的只有遇强就变得更强而已。”
“可是一个利用药物提升,且没有痛觉和弱点的人怎么去赢,我感觉我们的训练在这样的药物下变得相形见绌,自然和科技永远都是处在对立面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比得上药物的快速提升呐。”李凝雪再一次除了气之外对自己的训练产生了怀疑。
幕之内看得出李凝雪的焦虑点所在只是说道:“药物只是用来激发人体潜能的道具而已,一个只能承受一百斤的骨头却要打出一千斤的力道,等待骨头的结局只有着损坏,我们训练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一百斤的骨头变成承受一千斤的力量的钢骨,看你是要走捷径伤害自己前提为目的去赢得比赛,还是踏实肯干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赢得比赛了,那些歪门邪道终将会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
李凝雪听完幕之内的解释之后心里的不甘心渐渐的开始平静下来了:“大师,我明白了。”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不然禁药也不会是禁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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