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怪不得呢。
昨晚闻到了一阵好闻的冷木香。
是完全陌生的味道。
苏棠捶了捶脑袋,“虽然不知道陆思澈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我运气还不错。”
本来她以为自己都要玩完了。
“你啊,以后这种事情要格外小心!特别是参加这种酒局的时候,最好身边带个保镖。”林遇晚苦口婆心,“昨晚我赶到的时候快吓死了!”
苏棠笑了:“你以为我是什么大小姐的身份过去谈判啊,还带保镖。我只是一介卑微打工人罢了。”
昨晚这么一闹。
不知道她的白兰奖还有没有。
不过....
苏棠危险眯起了眼:“昨天,戴军是在我杯子里下了药,然后我体力不支出了包厢,是叶然把我推进了房间!但这事儿的背后主使一定是苏瑶!”
苏瑶和戴军肯定没有断!
林遇晚爆了声粗:“又是苏瑶那贱人,她是不是找死啊。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爆了她的狗头,回来给你当下酒菜!”
苏棠拉住她。
刚想说话。
病房忽然走来一名陌生又高大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冲锋衣,裤子也是黑的,显得肩宽腿长。
面如清冷碎玉,身形如芝兰玉树。
浑身上下透着股冷意。
走近的时候,苏棠仿佛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冷木香气。
“你是苏棠?”
男人先开了口,嗓音也如他这个人一样,清冷碎玉。
林遇晚微微睁大了眼睛。
苏棠坐起身来,“你好,陆公子,我是苏棠。昨晚多谢你出手相救!”
她没见过陆思澈,却可以闻出他身上的冷木香。
而且,不知为何,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猛地有一种熟悉感!
但是她可以确定的事。
她这是第一次见陆思澈。
陆思澈也很仔细的打量着她,“你是苏家的女儿?”
苏棠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点点头,“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莫非是陆思澈想要收购苏氏集团?
那可太好了!
“只是问问。”陆思澈收回目光,“你身体怎么样了。”
苏棠笑了一声:“本来就没多大事,谢谢陆公子关心。”
陆思澈颔首,最后淡淡扫了她一眼,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让苏棠注意休息。
林遇晚等人走后,有些激动:“棠棠,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苏棠:“?”
她脑门上出现几个问号:“您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我听人说,陆思澈是个非常非常冷淡的清冷贵公子。救人的事情他会做,但是救了人又会来看,那可就是少之又少的事情了!”林遇晚眼里泛着八卦的光芒,“他不会是昨晚英雄救美之后,对你产生兴趣吧?”
苏棠:“你想多了。”
她可不觉得陆思澈那凉飕飕的目光里有多少关怀。
那男人眼里更多的,明明是探究。
但她虽然也没搞清楚,陆思澈为什么要探究她这个人。
过了一会儿,季泽也来了,还带了丰厚的礼品和果篮,场面做得非常好看。
苏棠知道昨晚肯定是季泽带林遇晚来的,她郑重谢过季泽。
季泽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我想,你现在最要感谢的人不是我。”
苏棠疑惑;“那是....谁?”
“当然是某个闷骚的男人咯。昨晚知道你出事后,某人连大生意都不谈了,直接放了国外老总的鸽子,连夜飞回来,巴巴的守了一晚上,结果怕你醒了,就连忙走了。”
季泽声音带着几分轻笑。
苏棠恍然沉默:“....你说的人是?”
季泽双手抱臂:“试问,这么闷骚的男人全天下还有谁。”
脑海中瞬间想起了一张带着冷意的脸。
苏棠却不太敢相信。
迟深,现在还会愿意为了她的事情,赶回来吗?
季泽瞧她不信的模样,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毕竟那个人也不想你知道。行吧,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专心养身体就行。”
苏棠看向林遇晚。
林遇晚的眼神也告诉她,季泽说得没错。
她一时陷入了迷茫。
迟深...不该是很厌恶她的吗?
说好了互不相欠,竟然还会为了她的事情赶回来。
.....
一间狭窄黑屋里。
保镖打开大门。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快步走进,一脚狠狠踹上一名男人的胸口,声音发狠:“是谁指使你做的?”
“我...我不知道!没有人指使我们...我们就是见色眼开!”
话音刚落。
又是狠狠一脚。
踹得地面的人差点心梗。
其余两人也是被保镖各自踹了一脚胸口。
房间里都是鬼哭狼嚎。
迟深在椅子上坐下,“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指示的。”
他伸手,林泉拿来一把尖刀。
非常的锋利。
迟深接过刀端详,“再说一句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上划一道口子。看看你们究竟还能嘴硬多久。”
“你们想清楚,要被划多少刀了吗?”
狭长的眼眸中,是清晰的狠意。
如同丛林中的猎豹,地狱里来锁魂的修罗。
男人狼狈看着那把锋利的尖叫,身体越来越颤抖。
“我.....我....”
迟深起身,刀片抵着男人的脖子,“想清楚没有?我耐心不好,说不准这一刀就往什么地方走了。”
“我说!我说!”
男人被吓得两股战战,“是叶然!那个酒吧里的陪酒女让我去做的,她后面的人是戴军,给了我们十万,让我们强奸苏棠,并且拍视频录像,说、说要把她搞得身败名...”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吐出来。
他整个人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