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深接过票,走了。
苏棠看他这样子,还真摸不准他到底会不会过来。
这段时间虽然和男人的鱼水之欢保持得不错,每天都会开垦新姿势,能感觉到男人在这件事情上也很愉悦。
但要想关系长久,光靠肉体交易肯定不行,现在再怎么食髓知味,等再过一段时间,难不保就腻了。
男人是世界上最容易喜新厌旧的东西。
苏棠打算让迟深来看场自己的话剧,再来刷新一下固有印象。
她对自己的身台形表还是挺有信心的。
迟深在集团里连轴转一天,上午开会,下午谈合作,对苏棠那张递来的票子没什么兴趣。
他也不是附庸风雅的人。
电影都看不了几部,别谈话剧。
“迟总,是直接回家还是去苏小姐的话剧院?”
迟深浓眉深目,淡淡然坐进车里,“回家。”
车子行驶一会儿后,手机又响起。
是郑曼玉打来的电话。
“阿深,下班了吗?”
迟深言简意赅:“什么事。”
他和郑曼玉这么些年一直维持着表面关系,郑曼玉为了在迟宏卓面前做好人,经常会有的没的打来电话慰问迟深。
“是这样。今天家里来了一些太太们,都各自带了自己的女儿来。要么是高学历,要么工作好,个个长得水灵灵的,家世也都是顶好的。阿深,你要是下班了就回家吃顿饭,刚好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小姑娘。你父亲也想你了,最近老是念叨着你呢。”
郑曼玉在电话里头十分温柔。
迟深对相亲局没什么意思。
“抱歉,郑姨。晚上还有事,我就不回去了。”
迟深挂了电话。
手捻眉骨。
“去话剧院。”
林秘立刻调转车头。
苏棠今日在台上饰演的是《红玫瑰与白玫瑰》,她去年就是靠着这部作品,在话剧圈彻底打响了名号。
飞速升成新晋小花。
女人裹着一身曼妙青色旗袍,掐着一截水蛇腰,臀线流畅漂亮,身材玲珑有致。
旗袍开叉到小腿跟。
若隐若现露出两条雪白笔直的腿。
声色娇媚缱绻。
她的素手搭着男演员的肩膀,美眸真切含着泪水,“就算我是你曾经的红玫瑰,但是日久天长以后,我就变成了墙角的蚊子血,对吗?”
男演员的戏接得也好。
扬长而去后。
苏棠顺势倒在沙发上,眼泪滴答滴答掉在了裙摆。
美得忧伤又妖娆。
一场结束,台下掌声如雷。
迟深微微惊艳。
苏棠在舞台上美得像妖精,一举一动仿佛是故事中走出来的人。
与平时家里那个爱闹爱笑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
更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魅力。
他也没想到,苏棠年纪还这么小,就可以把这么深刻的话剧演到这种地步。
“这苏棠长得是真不错,你看她那小身段,多有料!要能揉上一把肯定很爽。我老早就看上她,可惜性子傲,不陪酒不接客!”
“她去年第一场我也看上了,下场后问她一晚多少钱,结果一脚把我踢开,差点住院!”
“她以前算是有背景,背靠秦家和苏家。现在苏家不行,秦家也不要她这个儿媳妇了。我看她还能傲到哪天。到最后还不是得被我们哥几个轮流玩!”
几个老总交谈得粗鄙。
迟深冷冷扫过去一眼。
他们认出了迟深,连忙上前恭维,说迟总今天怎么有兴致过来听话剧了。
迟深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直接越过。
苏棠下场后去更衣室里换衣服,一进门,就被男人抱在怀里!
吓得她蓦然尖叫一声。
“安静。”
灯光重新亮起,苏棠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迟深!
她惊讶亮眼,“小舅你来啦,我还以为您今晚不肯赏脸呢。”
一来就玩这么刺激。
“坐的位置比较偏。”
迟深幽深的目光落在薄如蝉翼的旗袍上,这旗袍尺寸紧,裹着苏棠的身材越发前凸后翘,细腰大胸,足够让每个男人都欲罢不能了。
今晚男人们估计眼睛都长她胸口上,哪还有认真看话剧的。
苏棠大胆摩擦着男人,“小舅,你在更衣室里堵我,是想和我做什么事吗?”
迟深漫不经心摸着女人雪白的肌肤。
“刚才在台下,听到好几个男人对你有兴趣。”
苏棠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厌恶,“那帮人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特别是有个叫何力的,之前她登台演出的时候,三番两次的来骚扰她,后来差点被她一脚踹废了,这才不敢再来动她。
后来面子上过不去,也放过狠话,让苏棠以后别落在他手上,不然有她好受。
“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
男人的手从上缓缓游曳到下方,然后往自己的方向,使劲一拖,“今天忽然觉得,没准你这张脸和身段,是值得的。”
苏棠眼眸一亮。
白嫩指尖慢悠悠的解开男人的领结。
“小舅,我说了,跟我,你不亏的。”
两人抱在更衣间里吻得动情。
外头忽然响起一道叫喊:“苏棠,你在哪里!赶紧给我滚出来!”
姜云颦自然不会放过看苏棠好戏的事情,给秦星阳指了条路,说苏棠下场后就去里面换衣服了。
秦星阳在门外狂蹬,“出来,苏棠,你给我出来!”
这几天他还是气不过,今天要找苏棠摊牌,一定要弄清楚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门被踢得哗哗作响!
苏棠被秦星阳突如其来的疯狗行为吓了一跳。
赶紧推开迟深,男人唇瓣殷红,还有丝意犹未尽的滋味,苏棠低声,"小舅,要先委屈你了!"
她快速将迟深推进了试衣间的深处。
与此同时,秦星阳一脚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