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愚昧庸俗?那你胆大包天,觊觎皇位,残害兄弟,又是什么好东西?”
姜谨颜太清楚他骨子里什么人了,要不是有她帮着他,他如今还是个被众人耻笑的残王,哪里有机会这么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姜谨颜!”
夏侯渊出手狠辣,根本没有给姜谨颜反应的机会就已经被他打翻在地。
“夏侯渊,你别忘了一直以来是谁在帮你?若是没有我,哪有你的今日!”
姜谨颜不可置信的看向夏侯渊,指着他怒道,“如果没有我,你哪有机会站在这里指点江山?你不仅不
知道感恩,还把我当成累赘?!”
“那不都是我们交换的筹码吗?既然你本来就知道我不是好人,一开始为何要帮我?”
夏侯渊冷着眼看了眼女人,“说说看吧,你从那个男人嘴里套出了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
姜谨颜狼狈的从地上起来,嘴角已然留下了血渍。
“就凭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和男人喝了一整晚的酒,不对,是陪男人喝了一晚上的酒。”
男人声音低沉,却格外加重了陪那个字,说的十分刺耳。
“姜二姑娘,有失
体统,有伤身份啊,我完全可以借此退婚,毕竟刚刚这么多人都听见了,我还有人证。”
“你!……”姜谨颜咬了咬后槽牙,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自取其辱。
“姜锦宁他们进城前曾在一座山头上停留,你要是好奇便自己亲自去查吧,今日就当我没有来过。”
姜谨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仿佛刚刚狼狈的人不是她。
“主儿,去查吗?”
“去看看吧,既然她说是好消息就去看看。”
夏侯渊慢慢将手里的书放下,不多时就收到了暗卫的
消息。
“主儿,咱们的人在路上发现了夏侯亦等人的行踪,该如何处理?”
“等人?”
夏侯渊微微挑了挑眉,第一时间想到了姜锦宁。
“是,报信的说还有两个姑娘与他同行。”
“咱们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命硬,那些外邦人跟过来没有?在这里动手可不能用咱们的人。”
男人表情晦暗如深,明知这么做会有很大的风险,可他却不得不试,如今治水之策已经毁了,他更不能让夏侯亦活着回来。
“属下明白,那姜姑娘。”
“叫他们留活口。”
“是。”
男人说罢退了出去,屋内只留夏侯渊一个人,只要他登上太子之位,那么一切都手到擒来。
城外的小路上,男人驾着驴车走的又稳又快,周围寂静的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声鸟叫也不曾听见。
姜锦宁抱着雨荷闭目养神,耳边吹来的风却格外冷冽。“夏侯亦,好像不对劲。”这种如芒刺背的感觉,令她感到格外不舒服。
“别怕,有我在。”
夏侯亦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将姜锦宁护在身后,这群人的目标始终都是他,敢在这里动手,想来是已经考虑好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