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荷整日都同姜锦宁待在一处,忧思是有的,可也不至于郁结于心,至于受到惊吓……
除了刚刚对那披风的反应异常,也再无其他…难不成,小姐是怕渊王殿下?
“先不说受惊这事儿,可有什么方子调理吗?”
夏侯亦见姜锦宁似乎不想开口说话,忙询问调理的方子。
“殿下稍等。”
趁着张太医开方子的缝隙,夏侯亦也忙上前查看姜锦宁的情况,双手悬空,眼神空洞,看着十分让人心疼。
“姜锦宁?”
夏侯亦轻唤了她一声,女人反应了半瞬也从回忆里抽
身出来,“殿下…怎么了?”
见她回应,雨荷和夏侯亦都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可真是要把人吓死了,从刚刚开始你就什么都不说,还好太子殿下叫你你有反应。”
“是么…可能刚刚想事情入迷了,多谢殿下,我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姜锦宁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见她起身,夏侯亦也连忙吩咐竹阳给她分配房间。
因着夏侯亦身份的缘故,曹莽直接把靠近城门的这栋宅子让给了他,里面还有几间空房,正好让他们住进
来。
竹阳心领神会的安排了距夏侯亦最近的房间给姜锦宁,将房间收拾妥当,才将人领过去。
夏侯亦拿着张太医给的药方去抓药,路过火炉时,看见里面燃剩的狐狸毛,不禁皱了皱眉。
捡起来一看,确实与夏侯渊身上的那件一样,可好端端的怎么会进了他的火炉呢。
说起来好像就是那时,姜锦宁才开始不对劲的,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
将狐狸毛小心收好,夏侯亦也叫人立马清理掉火炉里面的灰烬,要是被夏侯渊看到可不得了。
“姜姑娘。”
雨荷听见
声音忙去开门,见夏侯亦亲自来送药,眼睛也睁大了几分。
“殿下,这可使不得,还是我来吧。”
雨荷伸手便要去接夏侯亦手上的盘子,不料他却径直越过了自己,竹阳见她如此没有眼力见,忙拽着她的手腕把人拉了出来。
“你拽我干嘛?”
见夏侯亦进去,雨荷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
“没有眼力见儿,我这是救你呢。”
见雨荷脸上还沾着灰,竹阳掏了掏袖子,从里面拿出一块手帕来,“光顾着你家小姐了,也不看看自己都弄成什么样儿了。”
“很惨吗
”雨荷倒是一直没照镜子,刚刚也是好不容易才哄姜锦宁睡下,才倒出空来。
借着月色,雨荷照了照自己的脸,确实够花的,难怪他不相信自己没有点火。
“不过,我也真挺好奇你们到底烧了什么东西啊,我找了好几圈也没发现屋子里面少什么。”
竹阳不信邪的反复确认好几遍,也没发现端倪。
“肯定没少什么啊,反正烧的也不是你们的东西。”
雨荷说着将手帕叠了叠想要还他,可低头瞧见上面黑黢黢的,又收了回来,“帕子我还是洗干净了再还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