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心里咯噔一下子,莫名的就有一些心虚了。
她抬起眼睛看向他,被他压着,贺池只觉得男人的眼神格外的危险,而且非常的犀利。
她尴尬地扯了扯唇,反应也很迅速地回答:“昨天晚上有些激动,伤了你很不好意思。”
“之前在一起,你疼成那个样子,也没有这样伤我,昨天晚上忽然那样对我,是不是有一些太刻意了?”傅禹森眼神犀利地看着贺池。
总觉得昨天晚上的女人有一些奇奇怪怪,因为太过于激动,那种时候,只想要用力去掠夺,所以没有仔细去想她反常的原因。
真的是太激动了,所以动作就大了一点吗?
“不是,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贺池看男人这样说话,心里发虚,又不能承认,不敢胡说什么,只能故意板着脸,希望男人直接说到底什么意思。
傅禹森神色复杂的望着贺池,眼底划过一抹微光,看的贺池心惊肉跳。
然后,傅禹森才玩味地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贺池一愣,本来提着的心忽然落了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挠伤他后背,是去做什么了呢?
原来
不是呀。
他是在怀疑自己可能在床上有一些变态的嗜好吧,比如说虐男人。
看她神色复杂的样子,傅禹森挑了挑眉,问道:“难道你真的是有特殊癖好,现在已经开始露头了,压抑不住了,对吗?”
贺池只好道:“以后不会了,你放心吧,我也没什么特殊的嗜好,昨天就是激动了点儿。”
“是吗?”傅禹森扯了扯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还以为你有一些特别的嗜好,正准备帮你买一些道具什么的,也许能用得着呢!”
贺池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男人话里的意思。
“不用买道具,什么道具都不需要!”她连忙说道。
“还是买吧!”傅禹森道:“比如说,绳子,皮鞭,辣椒油,手铐什么的,买来给你用用,满足你的一些奇怪的需求?我倒是很乐意去配合你。”
贺池被他说的脸都红了。
反正现在只要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就行。
贺池也不管被他误会不误会了,只是觉得如果买那些东西的话,真的是变态了。
“说了不用。”贺池道:“我没有特殊的癖好,也绝对不需要,你要是有这样变态的嗜好的话,
恕我不能奉陪。”
“那我后背上的伤是不是帮我消消毒?”傅禹森反问道。
贺池一愣,随后小声道:“伤口应该不深吧,我都没有用力呢。”
傅禹森侧身,给她看。“你自己看看。”
贺池跟着看过去,男人把上衣脱了,后背上赫然几道红痕,有的红痕因为掉了皮儿,渗出一些液体和血丝,确实挺惨不忍睹的。
这痕迹要是更深一点,可能也没这么疼。
因为疼过劲儿了就没有这么疼了。
但越是这样,越是容易疼的厉害。
她也是尴尬地道:“抱歉,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傅禹森轻哼了一声:“我昨天晚上冲澡的时候,照了一下镜子,就发现后背的伤痕很严重,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贺池心虚,有点愧疚,连忙下床。“我去找一下药箱帮你清理一下。”
没有给男人开口的机会,她就下楼去找云姨拿药箱。
傅禹森挑了挑眉,难道不是她有点小变态吗?
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不承认。
哼!
他早就看出来了,不过他一点都没有生气。
只是想到她为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又去医院做了一个修补的
手术来糊弄自己,还是有一些憋闷。
想起来,就觉得有些窒息的感觉,心情也变得不太好。
但想到可能因此而分开,又有一些不甘心。
他现在很清楚,他不想分开,也知道如果自己对贺池的态度不好的话,她就会选择离开。
他现在虽然非常的纠结,也非常的挣扎,但最终还是觉得,那些可以忽略。
贺池很快就拿回了药箱,坐在床边看着男人受伤的背打开了药箱,用碘伏棉球给他轻轻的擦后背受伤的地方。
碘伏消毒的作用显而易见,很容易吸干水分。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几道伤痕都给擦了两遍,把上面渗出的液体都擦干了,直到伤口上面再也不渗出液体和血丝,贺池心里更心虚了,还有点小小的心疼。
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谁就像撞天婚一样去猜,又怎么好意思告诉男人自己的期盼呢?
傅禹森被贺池温柔的动作弄得有些昏昏欲睡,只觉得心头痒痒的,慵懒地趴在床上,也不说话。
贺池稍微平复了下自己,这才对傅禹森道:“都消好毒了,也擦干了,不要碰到水,今天从奶奶家回来我再帮你擦一遍。”
“嗯!
”傅禹森道:“把门去关了!”
贺池一愣,“干嘛?我要去送药箱呢。”
“药箱先不去送,就放在这里,反正回来也还得用,先去关门,不然的话等下孩子会吵到我们,我有话要跟你说。”傅禹森一本正经的开口吩咐道。
贺池有一点不解,但还是走了过去,关了门,回来的时候,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贺池一下明白,自己上当了。“你!”
“看在你刚才帮我消毒擦药的份上,我决定满足你一次!”傅禹森道。
贺池一愣,有点恼怒:“谁有需要啊,你不累我还累呢,根本不需要你的满足!”
“那你满足我一次吧,我有需要!”傅禹森自然而然地接口道。
贺池忽然发现,无论怎么说自己都占不到便宜。
相反,还被男人吃的死死的。
贺池有点无奈,想要抗议,男人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结果可想而知,出门去傅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贺池去的时候就很疲倦。
一晚上被他折腾,大早晨的又折腾了两次,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天赋异禀。
贺池被他弄得头重脚轻,走路的时候都有一些脚步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