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森起身站起来,没有说什么,把账单结了,回来对又费青瓷道:“早点回去吧,天色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多谢傅先生的关心!”费青瓷看向窗外,眼中再无波澜,“你走吧!”
傅禹森离开甜品屋,至始至终都没有承认,他喜欢贺池。
费青瓷无语地扁唇,真是个没劲的男人,让人这么无语。
费青瓷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这时,服务生总来一块蛋糕,样子很精致,透着淡淡的绿色,上面的图案也很精美,是个小公主。
那个小公主,似曾相识,好像跟她小时候的玩具娃娃一样。
而且,那个玩具,是林诚司送的。
费青瓷一愣。“我没有点蛋糕。”
“是有位先生送的!”服务生神秘地对她笑着道:“说是你特别喜欢这样的蛋糕。”
费青瓷一怔:“是刚才结账的那位吗?”
“不是!”服务生摇头。“是另外一位先生,也长得特别帅的,好像是附近医院的医生。”
费青瓷一愣,抬眼看向四周。
晚上用甜品的人不多,整个甜品屋也就几个人而已。
费青瓷没有看到自己的要找的人。
“他人呢?”她不解地问道。
“可能出去了吧!”服务生道:“刚才还在这里呢,怎么忽然不见了?”
费青瓷微微蹙眉,这蛋糕上抹茶味的,她最喜欢的味道。
不用猜,也大概知道了是谁帮自己点的。
只是这大晚上的,林诚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奶茶店外面。
傅禹森走出来后,站在门口一侧,并没有着急离去。
接着,林诚司也走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傅禹森,淡淡一笑:“傅先生真是识趣的人,看到我了,就出来了,多谢!”
傅禹森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看来林先生被人当众悔婚,也没有被打击到,如今这么生龙活虎地在这里,这才是真爱啊!”
“是啊。”林诚司大方地承认:“费青瓷是我的真爱,只是傅先生你的真爱是谁呢?”
被挑衅了下,傅禹森锐利的视线扫过了林诚司的脸,冷着的面容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悠然地开口道:“林先生觉得呢?”
“沈依还是贺池?”林诚司笑了笑:“只怕现在连傅先生你自己都分不清楚了吧?”
傅禹森眸光一闪,抿唇。
林诚司笑了。“迷惘什么呢?爱上了贺池,就大方的承认,不丢人,也没有人笑话你。”
虽然是这么说着
但是林诚司的脸上已经晕染出笑容,不笑话傅禹森,做梦吧!
“不劳林先生费心了,我的真爱是谁,没有这个必要跟你汇报!”
“别这么无情。”林诚司笑着道:“我知道你是个友善的人,看到我在这里,都能够帮我的忙,你的忙我也会帮的!”
“不需要!”傅禹森毫不留情地拒绝。
“傅先生真是没趣,人家贺池都打算帮我,跟我是很好的朋友了!”林诚司这个时候搬出来贺池,就是想要看看傅禹森的变化。
果然,傅禹森一下子就激动了,声音不自觉地抬高:“你说什么?”
“别这么激动!”林诚司笑着道:“婚礼的时候,我和傅太太有幸成为朋友,她答应帮我和小瓷,我觉得傅太太人很好,是一个性情中人,自然也要帮她了!”
傅禹森蹙眉:“贺池跟你说了什么?”
“说的是我跟小瓷的事情,跟你可没什么关系,你也不用打听这事!”林诚司笑着道。
傅禹森看他不打算说,也稍微收敛了情绪,淡淡地开口道:“你再不进去,费医生就走了!”
林诚司笑了。“好,我这就进去,不过兄弟,在进去之前,我有一句良言赠予!”
傅禹森又是蹙眉。
林诚司笑着道:“老树怕盘,烈女怕缠!”
傅禹森望着他。“也没有看你缠到费医生对你敞开心扉!”
“呵!”林诚司无语一笑:“我好心帮你的忙,你竟然怼我,良心不会痛吗?”
傅禹森淡淡一笑,道:“不会。”
林诚司无语地瞪了他一眼。“那以后,我就不交换情报给你了。”
傅禹森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一笑就走了。
林诚司在后面说了句:“老婆走了,别哭哈!”
傅禹森转身看了他一眼,眉梢一凛。“你知道贺池今晚离开了?”
“从机场送朋友回来,恰好看到她跟一个长相特别帅的男人进机场,看到我的时候,她正在跟小瓷通电话,嘱咐她今晚来看一下沈澜。”林诚司告诉傅禹森:“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即使临走之前也会帮你处理好后顾之忧,上哪去找?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女人,你竟然不珍惜!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所以你来医院碰运气?”傅禹森不跟着林诚司的节奏走。
“当然不是碰运气,我是来盯梢。”林诚司沉声道:“小瓷好不容易回国了,你以为我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但看起来你并没有成功!”傅禹森一语就
能戳中人的心脏。
林诚司无语极了。“好好说话,说点好听的会死吗?”
傅禹森竟然难得一笑。
林诚司又继续捅了一刀子:“也是啊,要是你会说话的话,老婆也不跟别的男人走了!”
傅禹森的脸色瞬间沉下去。“过分了!”
“有什么过分的?”林诚司道:“我又没暗示你戴绿帽子,不用被刺激到自尊似的,那么尖锐。”
傅禹森没说话。
林诚司继续道:“傅先生,你该关注的重点是你老婆有情有义,沈澜可是你前女友的妹妹,人家帮你操心,你不感激,实在不像话!人家贺池帮我请回来了费青瓷,我都对她感激涕零。”
傅禹森抿紧了唇。“或许你说对了,没有当面感谢她,是我的错。”
“哟,竟然承认了!”林诚司叹息:“那你现在告诉我,到底喜欢不喜欢人家呀?”
傅禹森再度蹙眉,今晚是怎么回事啊?费青瓷和林城司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们也不嫌累。
“与你无关!”
“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