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的话让方羽双眼一亮。
他赶忙询问道：“前辈，您是说，人族可以修行上古凶兽的功法？”
“人族本弱小，没有天赋技能的我们，只能沦为其他种族的血食。人族先祖就是模仿学习妖兽一族的功法，才一点点创造了修行体系，才有了人族如今的天地。直到如今，依旧有很多偏僻的部落，信仰图腾，依附妖兽，修行妖兽的功法。”牧尘回应道。
“这么说来，人族也有可能会修行凶兽的功法？”方羽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既然有部落信仰图腾，修行妖兽的功法，那就不是普通的功法，否则无法支撑一个部落的强大。
在一些原始之地，若是不够强大，便无法成活。
“人族无法修行妖兽的本命功法，但是应该可以修行凶兽的功法。我也曾了解过，好像只有一些强大的妖兽，才能够作为图腾。普通的妖兽，是万万不行的。之前我还很困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差别就在于是否具有远古凶兽的血脉。”牧尘肯定的说道。
“这么说来，我真的可能会增加属性？”
“很有可能，我也很期待那一日。”
牧尘从一开始的否定，到现在的期待，也彻底了刷新了他的认知。
甚至，他觉得方羽若是成功了，很可能会打开一扇全新的修行大门，会让很多止步不前的强大修行者，为之疯狂。
而有了牧尘的肯定，让方羽更加有信心，这是一条能够行的通的路。
接下来，方羽便和牧尘探讨关于部落图腾，关于上古的传说。
牧尘还真如同一本百科全书，无所不知，说起上古来也是侃侃而谈。
“前辈，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隐瞒了前辈。”
方羽抉择一番，决定坦白自己的秘密。
“你是说你的属性？”牧尘笑吟吟的询问道。
“是！我乃天绝之人，同时具备金火两种属性，现在也只是勉强压制，保持平衡。但是却不能够保持长久。我不知道，一旦我真的拥有了雷霆属性，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方羽说出自己的担忧。
他坦白自己的秘密，不仅仅是因为牧尘等人无法离开，不会暴露他的秘密。
最重要的原因，也是牧尘的博学多闻。
方羽坚信，就算去询问狰王，狰王也未必会知晓答案。
“天绝之人，难怪如此天才。我早年间倒是遇到过一些天绝之人，这些人无不是惊才绝艳之辈，可到最后无一例外，哎...”白王看着方羽，一声长叹。
“古籍之中，有很多关于天绝之人的记载。每一位天绝之人，都能够闪耀一个时代，可结局也都一样，从无例外。”
牧尘淡然道：“自上古以来，便有不少能人异士，皇室豪族，寻求破解天绝之人之法，可最终的答案，都是并无破解之法。”
“并无破解之法？”
方羽淡淡一笑，并未在意。
从第一日得知自己的情况，他便已经看淡了。
“你倒是很坦然。”牧尘淡淡道。
“心中早有答案，所以并不意外。况且，距离那一日还很遥远，我是否能够活到那一日，走到那一步，也不一定呢。”方羽无所谓说道。
“也是这个道理。不过，这并无破解之法，本身便是破解之法。”牧尘笑道。
“哦？”
“大道五十，取四十九，唯一遁去。天地万物，无不遵循此规则。可天绝之人，无破解之法，便是违背此规则。所以，并不是无破解之法，只是这破解之法，是难以想象，甚至是做不到的。”
牧尘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其实早在我年少时候，便思考过这个问题，并且有所猜测，这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改变属性。”
“所以，增加属性，也可以改变天绝之命！”方羽明白了牧尘话语的意思。
“天生万物，相生相克，无论是五行，还是雷霆光暗，无不遵循这个道理。金火相克，必有相生。增加一种属性，便可破了此天绝。只是，此法无前人借鉴，稍有不慎，便会是得其反，引发金火大战，毁灭自身。”
方羽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这就像是水火一样，本是死敌，可若是找到一个平衡的点，便可共生。”
他明白牧尘的意思，想要破解，并不是所有属性都可以。
可在这么多属性之中，寻找到那唯一的属性，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并且，找到之后，还得学习上古凶兽的本命功法，才有可能掌握这个属性。
“那你认同吗？”牧尘询问道。
“我觉得甚有道理，前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