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手中的虫子,何家杰盯着司徒荷那一张脸。
他当然对她有动心的时候,只是她是大梁的公主,他一辈子都是不能去爱的。
国不允许,他活着更加不允许。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你不必担心,你死后,咱们依旧是恩爱的夫妻关系,别人不会对你我有闲言碎语。”
说完,他直接将手中的虫子捏爆。
时间流逝。
何家杰看着依旧好好的站着的司徒荷,脸上布满惊诧,“你……”
“我什么还没死是吧?”司徒荷冷冷道,“我体内的蛊虫已经解开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何家杰惊慌的反驳,“没有我的母蛊,你体内的子蛊绝对不可能解开!”
“是唐烟寒!”温慕雪对何家杰道,“是她帮了公主。”
“让你失望了,我死不了。”
“我杀了你……”何家杰掏出袖口匕首,便朝着司徒荷刺过去。
这时端木蓉一剑将他手中的匕首击打了出去,把司徒荷拉到自己的身边。
唐烟寒站在门口笑盈盈的开了口,“驸马和温侧妃苟且,竟还意图谋杀公主!天啊,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声音不大,正好让赶来的所有人都听见。
皇上带着一众人也已经闯了进来。
看着驸马和温慕雪衣衫不整,身上还有痕迹的模样,脸色大变。
“你们竟然好大的胆子!侧妃和驸马苟且,你们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皇上的脸色极差,他厉声呵斥道。
他的女儿和儿子的男人和女人竟厮混在一起,这不是打他皇帝的脸,是分明在挑衅他的尊严!
龙威威吓,气氛顷刻紧绷肃杀。
在场的众人也都惊呆了。
驸马和五王爷的侧妃厮混,简直难以置信。
之前驸马表达对公主的爱意,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
“不会吧,他们两个人怎么搞在一起了哦?一个是公主的夫君,一个还是公主的闺中密友,怎么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下贱浸猪笼的苟且之事来?”
“不知廉耻的人!刚刚这驸马还一脸爱护公主,这眨眼和别的女人厮混,这所谓的爱都是装出来的吗?”
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温慕雪和驸马怎么也没想到,来参加公主生辰宴的人都来了。
骤然反应过来,温慕雪恐惧的想躲起来。
但这里哪里有躲藏的地方。
而身上的毒发作,温慕雪和何家杰痛苦的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两人慌忙的跪在地上,“皇上恕罪,不是,不是你们看到这样的……”
“我们没有……”
温慕雪惊恐的直接指向司徒荷,“是公主,公主给我们下药,故意设计我们的。”
“我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还请皇上明察。”
温慕雪哭着,痛苦道,“我和驸马现在都中毒了,不相信皇上请太医来给我们把脉……”
人群中,司徒星辰死死的盯着温慕雪不整的衣衫,还有那身上鲜明的吻痕印记,他的拳头紧紧的捏住,心里滔天怒意。
他该相信,相信她的话,是公主设计她和驸马苟且的吗?
其他人司徒星辰的眼神也是充满了诡异,仿佛他的头顶冒着绿光,令人想要嘲笑。
驸马也死不承认,他苦涩道,“皇上明鉴,我对公主的爱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我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和温侧妃是朋友,之前也是她介绍于我和公主在一起的,我要是对她别有企图,我为什么还要娶公主?”
“我不知道是不是公主觉得我们关系稍微好一些,就胡思乱想,就设计了这么一遭,想要毁了我和温侧妃。”
他看向司徒荷,悲戚痛苦的反而质问她,“公主你就为了这没有的猜度之心,就设计陷害我和温侧妃的关系,你这是想要毁了所有人的关系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对你自己,还有这样对温侧妃?”
“今天这事,我们可能就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在场的众人目光在司徒荷她们的身上来回巡视,低声议论着,“公主这是真给驸马和温侧妃下药设计这一出,她这是想要干什么啊?就算不爱驸马,也没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啊。”
“弄出这事,她丈夫和别的女人苟且被抓,她的颜面有光吗?非要弄成这样?”
“对啊,驸马对她那么好,事事周到,为了公主可以说是用尽了心思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对温慕雪有别的心思……”
众人都比较相信驸马的话。
毕竟驸马对公主的情深,整个大梁没有人不知道的。
下朝就往驸马府赶回去,去哪儿都想着公主,给公主带好吃的。
简直可以说,驸马是个妻奴,谁也不相信他能背叛公主,和温慕雪这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而且她还是五王爷的侧妃,谁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可恶的事。
只觉得公主这是疯了不成,为什么要这么对驸马啊?
就连皇上也相信驸马的话,质问司徒荷,“荷儿,你说,这是你设计的?你老实和朕说。”
司徒荷差点被他们抵死不认,甚至还往她身上泼脏水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
唐烟寒轻轻的拍了拍司徒荷的肩,低声道,“冷静点,想清楚你应该怎么反击!我会帮你的。”
“温慕雪,何家杰,你们两个别想抵赖你们早就勾结私通在一起的事实!”司徒荷冷静的反驳,“你们又没有中情毒,我给你们下的是溶血毒,能毒死你们。又不能让你们不顾理智的厮混在一起。”
“你们有什么可以辩解说是我让你们私通的!”
有理有据,在场的众人似乎都想通了。
“父皇,他们两个人苟且私通,我早就知道了,今天我是给他们下了毒,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