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烟寒乖巧虚软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她才猛然清醒起来。
这狗男人,挖坑让她跳啊!
女人喜欢美男是天性啊,偶尔对美男有点想法这很正常好嘛,他这不是等于剥夺她的爱好吗?
不得不说司徒域很能知道她喜欢什么,只要和她单独相处,他就会把自己面具摘下,用他这张俊美的脸来迷惑她。
失策失策,面对他,她就应该头脑更加冷静清醒才是的啊。
不过,小秋不是司徒星辰的孩子,是谁?
司徒星辰说他见过小秋的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毕竟不知道小秋的父亲是谁,若是那男人来抢她的孩子怎么办?
她是不是得找个机会试探司徒星辰?
她已经把小秋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她不允许别人抢走,若小秋的爹回来强孩子,她就毒死他。
司徒域心里想要问唐烟寒小秋究竟是谁的儿子,可最终他还是没有问。
不管是谁,他的女人,谁也不可能从他的手里将她抢走。
司徒荷回到公主府,驸马早就在门口等着她了。
见她回来,驸马迅速上前扶住她,脸上都是温柔和关心,“荷儿,你不是和五王妃逛街去了吗?我去五王府找你,她说你也回来了,我都在大门外等你许久,这都快天黑了你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疲累的脸上总算是挂上浅浅笑意,司徒荷任由他抱着她进入府中,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不舒服,我就找了个地方歇歇,让你担心了。”
司徒荷想着要不要把自己中蛊的事告诉他,可告诉他又怕他担心。
想着他对她的好,司徒荷心里就被温暖占据了,她脾气有时候很不好,可他从来都是让着她,包容她不和她争吵,对他一心一意的对她好。
还总是会逗她开心。
有这样一个可靠的夫君在身边,司徒荷觉得此生无憾了。
“你不舒服下次就让丫头来通知我,我好去接你啊。”将她放在软塌上,驸马紧跟着道,“是不是还没吃饭?我亲自下厨去给你做些好吃的,你等着我。”
“驸马。”司徒荷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驸马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晚一点我有事和你谈谈。”
“好,先吃饱饭,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嗯。”驸马在她眉心烙下一吻,然后匆匆离开。
“公主,您是要把自己中蛊的事和驸马说吗?”小瑜赶忙道,“唐小姐说了,这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驸马是我身边最亲的人,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让他帮我一起找给我下蛊的人,我怕自己撑不到活着那天。”
小瑜是从小跟在公主身边的宫女,就算偶尔公主发脾气打她骂她,她也从无怨言,因为公主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她若是被其他人欺负,公主也会帮她出头。
驸马对公主是真的特别的用心的好,五年无一日的宠公主,公主这么依赖他也正常。
可是有好几次,小瑜都看到驸马有点不对劲和温慕雪走的近。
但因为温慕雪是介绍公主和驸马相识的媒人,他们是朋友走的近,说话亲密一点好像也没什么好怀疑的,所以她也从来没把这事告诉公主。
可唐烟寒要公主注意身边的人以后,小瑜就再次对驸马起疑心了。
她是个宫女人微言轻,又没证据,她不敢随意挑拨公主和驸马的感情,要不然公主都会怀疑她了。
小瑜没在多说。
这时司徒荷想到什么,把身上的钥匙拿给了小瑜,“去银库里取银子出来,本公主说要给那些百姓银子的不能食言,还有,拿五百两黄金给唐烟寒。”
司徒荷的母妃不在世了,她外祖父一家都是商人,她母妃死之前给她留下足够她三辈子花不完的金银。
所以在一众公主王爷里,司徒荷最有钱。
“是。”
过了一会,小瑜脸色慌张的回来,“公主,银,银库里没多少银子了。”
“怎么会!”
她就算在能花,那么多银钱也不可能花光,而去她还有其他产业收入。
“是驸马。”小瑜沉重道,“银库账房先生说,这些年来驸马从银库里取了不少的银两,几乎把银库的银子都用光了。”
“现在银库里就只有三千白银,三百两黄金,还有少量的珠宝首饰。”
“他花什么,花了这么多!”司徒荷差点没气的吐血。
“公主……”小瑜赶忙道,“您先别生气,您好好的问问驸马。”
府里驸马去办公从来都是早出早归,只要她在家就一直陪着他,说他会去花天酒地他不相信,就算花天酒地她那么多银子,三年五载他也花不完。
除非他别有二心,把她的银子都挪走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满脑子的疑问占据在她的心中,她很愤怒,脑子却越发冷静。
“荷儿,这都是你喜欢吃的。”驸马温柔贴心的夹着鲜嫩的鸡脯肉放到司徒荷的唇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司徒荷虽然笑着吞下,眼里却没以往的笑意。
吃饱了,驸马又给她捶肩膀,按摩,十足的一个贴心温柔好丈夫。
可就是这样的好夫君,司徒荷想不明白他转移她的财产究竟想干什么。
“我困了。”
“那我去给你弄些水洗脚,早些休息。”
很快驸马就打来了一盆热水,给司徒荷脱下鞋袜,把她玉足放在温热的水中,还关心的问她水烫不烫。
“驸马。”
“公主,你怎么了,为何心事重重?”
终于,司徒荷把话质问出来,“我银库里的银子,你都花了?你用在什么地方?”
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不过驸马很快就镇定了,他早就想好了理由,“公主,你不相信我吗?”
“你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