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失色:“你图啥?”
胡子:“钱。”
我:“钱?”
胡子:“对,年轻的时候,想要好多好多的钱。”
我:“方家没给你钱?”
胡子:“我要靠自己,获得更多更多的钱。”
我:“……”
胡子:“后来栽了跟头,才发现这么做的弊端。”
我:“比如?”
胡子:“和我亲近的家人,全部不得好死;我自己加速衰老,身体永远饥饿,永远充不满能量,并且不能沾钱,一沾就死,还无法有后代。换言之,方家到我这一代,就绝后了。”
我想起惨烈的方家人:“……”
胡子无声落泪:“是我对不起方家。”
我:“……”
听完往事,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梁泽和丰临天安静地听我和胡子对话……对了!
我:“胡子,他俩身上有邪气。”
梁泽和丰临天表情古怪,没理我。
胡子:“我知道,所以我来找你。”
我:“你是来帮我的吗?”
胡子:“我自知罪孽深重,撑不了太久。不过,我和你有缘,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我:“太好了,你快帮他们把邪气引出。”
胡子:“没用的,引出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关键是要切断气源。”
我:“气源在哪?”
胡子:“C市。”
我:“那我们赶紧去C市切断它。”
胡子掐指:“渠松鹤父亲和他本人,都没多长时间了,你等他们走了再说吧。”
我:“……”
丰临天不满:“你们当我们死的吗?谁身上有邪气啊。”
胡子:“你们是不自知的。”
梁泽:“不,我自己知道。”
胡子惊异:“你自己知道?”
梁泽:“可能因为我是医生吧,我自己是有感觉的,只是无法控制。”深深凝望我,又补充:“那晚就是无法自控。”
丰临天摸摸自己:“可我真的没感觉。”
我:“算了,别纠结了,大晚上在这里还是有点恐怖的,先回酒店吧。”
J市东方欲晓。
酒店前厅经理:“徐总,东方欲晓各市的总统套房都给您预留着呢。”
我:“我很少住J市东方欲晓,没想到你们这么有心。”
酒店前厅经理笑眯眯:“是萧董开会的时候,特意交待的。”
我:“可是,平时我不住的话,不就浪费了吗?”
酒店前厅经理:“萧董说,这点住宿费,远不及徐总带来的效益。”
我:“……好吧,谢谢你们。”
酒店前厅经理:“我带您过去房间。”
我:“好。”
总统套房里面有好几个房间,没等我让前厅经理多安排,胡子、梁泽、丰临天就自己进去选房间了。
我:……
清早醒来,打开房门,三位男士已经在客厅吃早餐,还贴心给我留了一份。
吃着早餐时,梁泽对我说:“今年年终大会不在A市开。”
我吃着包子,因为刚醒反应有些迟缓:“徐氏年终大会?”
丰临天喝着热牛奶:“不是,东方欲晓集团的年终大会。”
我:“集团总部在A市,大会不在A市开,想在哪里开?”
梁泽:“H市东方欲晓。”
我:“为啥?”
丰临天:“萧董是集团董事长,她工作重心移来了H市,所以后面好多会议都是来H市开,包括今年的年终大会。”
我:“A市总部那些人不反对?”
梁泽:“以前其他会议颇有微词,尤其是各家股东代表。”
丰临天:“但是,这一次的年终大会,所有股东代表都赞成在H市东方欲晓开。”
难道是因为宝藏?
我:“会议什么时候开?”
梁泽:“今天下午。”
我差点噎到:“今天下午开,你现在才跟我说?”
丰临天:“以往你都不参加,什么时候说不都一样?”
我:“你们这次来J市找我,不会是因为这事吧?”
梁泽:“有这个原因。”
我:“你们现在都好有事业心了。”
梁泽:“我们梁家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你想重振梁家?”
梁泽:“我不想重振以往的梁家,我想开创我自己的梁家。”
丰临天:“我也是,我爸和我弟阴阳怪气,我就自己另起炉灶,开创我自己的家族势力。”
我:“有事业心,想当创一代,挺好的。”
梁泽:“所以,你知道那段时间好多继承人来H市是什么原因吗?”
丰临天:“包括这次股东代表态度变化,又是怎么回事。”
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反正我一人脑力有限,不如分享出来,大家共赢)
丰临天:“两个宝藏地点提示,一个是:徐木云渠/J市某地,另一个是:H市东方欲晓的底下。”
我:“是的。”
梁泽:“就不知道宝藏究竟是一个,还是两个,搞得大家趋之若鹜。”
我:“我也不清楚是一个还是两个。”
丰临天:“其实,不能说趋之若鹜,毕竟如果梦是真实的,拿到就富可敌国啊,多少辈子不用干了呀。”
梁泽:“H市东方欲晓不远,阿植你要去看看吗?”
我:“大会徐家有徐栎去了,我去他可能不高兴。”
丰临天:“没事,年终大会不仅是各家代表,还有很多高层和员工代表,去也没太大所谓。除非……”
我:“除非什么?”
梁泽:“除非徐栎本身就排斥你。”
我苦笑:“他不就是排斥我吗?”
丰临天:“他老婆那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导自演。”
我:“不管是不是自导自演,总之,他看我不顺眼。”
梁泽:“亏得你以前还经常带他,甚至安排我和丰临天帮他守着徐氏。”
丰临天:“不就是白眼狼吗?”
我目光扫向一直不插嘴的胡子:“胡子,你要一起去H市吗?”
胡子:“不了,我对这些工作上的事不感兴趣,吃饱就自己活动了。”
我:“行,饿了就到酒店报我名号,管饱。”
胡子笑得开怀:“好。”
待胡子优哉游哉地出门,我才问:“现在东方欲晓集团的股权怎么变化了?”
梁泽:“我们比较少插手那边的事务,只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