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常盛和尚武也接受过继承人训练;第二,常盛管理过常氏,尚武也管理过尚氏,同样有实操经验。”
“因此,你说的两点,我认为都不是特别关键的原因。”
徐柏勾唇:“秋直,你果然很聪明。”
我蹙眉:“你在隐藏实力,究竟想做什么?”
徐柏:“我一直以为阿植是我要找的人,因为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直到,阿植告诉我,你俩灵魂互换了……”
我:“我们不是常规的灵魂互换,没过多久,我和他大概率都消逝。”
徐柏抓起我的手:“你有做过梦吗?”
梦?我都快忘记这茬了。
我点燃希望:“你做过?”
徐柏松开我的手,遥望天际:“说出怕你笑。梦里,我是一国之君。”
啥呀,我还以为是什么任务线索,结果是痴人说梦。
我:“……”
徐柏:“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有点失落?”
我:“没什么。”
徐柏:“我这个一国之君,竟然喜欢男人。”
我心不在焉地发问:“那你真的喜欢男人吗?”
徐柏:“有气无力的,困了?”
我:“不是,聊得挺久了,我想回去了。”
徐柏眼神有某种情绪:“如果是阿植,那太禁忌了;但如果是你,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打什么哑谜,我回去了。”
徐柏收起情绪:“嗯。”
回到曲家,沈梦馥和渠箪一人抱一个女娃,玩得正开心。
她们的身后,是刘岂隆和水浠悦。
水浠悦看着乐儿沅沅一脸慈母笑,刘岂隆看着水浠悦一脸痴汉笑。
乐儿看到我,哇哇伸出手求抱抱。
我从渠箪怀里接过乐儿,拿拨浪鼓逗她。
刘岂隆望望水浠悦,望望我,笑容诡异。
吃过午饭,渠箪和沈梦馥陪两娃儿去午睡,我准备去书房看曲氏的工作汇报。
水浠悦叫住我:“徐总,方便聊聊吗?”
我从楼梯下来:“有事?”
水浠悦:“有些东西憋在心里难受,想和你分享一下。”
我:“我们到花园长凳去吧。”
水浠悦:“嗯嗯。”
曲家别墅花园。
我:“水大小姐,想分享什么事呢?”
水浠悦:“徐总,你叫我浠悦吧,叫大小姐好见外。”
我从善如流:“那浠悦想分享什么呢?”
水浠悦:“我可以叫你植哥吗?”
我为难:“我有老婆,你这么叫不太好。”
水浠悦:“我问过渠箪姐姐,她说可以。”
我:“如果我老婆没问题,那你就叫吧。”
水浠悦小欣喜:“好,植哥。我想跟你说,我做了一个梦。”
我来了兴趣,脱口而出:“有渠松鹤吗?”
水浠悦疑惑:“什么渠松鹤?”
好吧,又空欢喜一场。
水浠悦:“植哥,在我的梦里,我们是姐妹。”
“噗”,我一口水喷出去。
水浠悦:“植哥你没事吧?”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没事。”
水浠悦手舞足蹈:“你很惊讶对不对?我也很惊讶。”
我:“浠悦,我可是男人啊。”
水浠悦:“我知道,梦里你不是这个长相的。”
我稍一沉吟,拿出手机,找到秋直模样的照片:“这个样子?”
水浠悦:“也不是秋直的样子。”
我:“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水浠悦:“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所有的都像你,包括动作、神态、行为。”
我:“好吧,就算我真是女的,也没什么好让你憋着的吧?或许因为你是独生子,想有个姐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水浠悦激动:“植哥,你是女人,我们是姐妹,都还不是最狗血的。”
我:“还有啥?”
水浠悦:“我俩共侍一夫。”
“噗”,我又喷了一口水:“什么鬼啊?”
水浠悦:“真的,我俩嫁的夫君是羊母宗的宗主。”
我五官扭曲:“养母宗?那个宗主有恋母情结?”
水浠悦:“不是,是羊羔的羊。”
我:“那也很奇葩的名字啊。”
水浠悦:“还有。”
我不禁扶额:“还有?”
水浠悦盯着我:“你娶了几个男人,还强了渠箪姐姐。”
我有些虚脱:“我是有毒吗?”
水浠悦:“你不是有毒,只是你嫁的夫君有毒,他擅长用毒。”
我翻了个白眼:“所以,在你的梦里,我是个女的,是你姐姐,和你同侍一夫,娶了几个男人,还强迫良家妇女?”
水浠悦思考半分钟:“是的。”
我长叹:“梦得很好,以后别梦了。”
水浠悦扁嘴:“所以我才说憋得很难受嘛。”
我:“oK,我听完了,你就当没梦过吧。”
水浠悦:“我好不开心。”
我:“咋了?”
水浠悦:“为什么我现实喜欢的男人有老婆,梦里的相公又有别的娘子?”
我:“兴许你的缘分还没到。”
水浠悦:“刘岂隆向我求过几次婚。”
我:“你拒绝了?”
水浠悦:“嗯,我不喜欢他。”
我:“他是个花花公子,不喜欢也罢。”
水浠悦:“他以前是花花公子,现在变得很好了。”
我:“嗯?”
水浠悦:“我听说他和他兄弟睡了什么大佬的女人,被整了。除了他,他的其他兄弟都失踪了。”
我:“被迫转好?”
水浠悦:“我觉得是。”
我:“不是从心底变好,以后还是有可能打回原形,甚至因为压抑太久,变本加厉。”
水浠悦:“我爸也这么说,而我单纯是觉得不喜欢他。”
我:“没事,你还有时间,慢慢挑。”
水浠悦:“其实我还有一件不开心的事。”
我:“什么?”
水浠悦:“你娶的男人里,有梁泽。”
我哑然:“……”
水浠悦纳闷:“你们明明是兄弟,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
水浠悦:“……”
我:“浠悦,我们嫁的夫君,你见过吗?”
水浠悦:“没有,我不认识。”
我:“好了,说完了吗?”
水浠悦:“大概。”
我:“回屋休息吧。”
水浠悦情绪低落:“嗯。”
水浠悦踱步进了屋,我留在原地,思索她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