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临天站到我面前,玩了个梗:“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我:“我们不过一段时间没见,又不是好长时间没见,说什么从前?”
丰临天和我对视:“是从前,因为你把我忘了。”
我:“……”
丰临天:“如果我也忘了,那我们就走丢了。”
我想说点什么,梁泽插到我们身边:“打什么哑语,阿植老婆还在。”
丰临天反唇相讥:“你老婆不是也在吗?”
高芯薏:“小夏,你不是和梁泽离婚了吗?”
丰临天:“是离婚了,但又娶你另一边的女生了。”
高芯薏一边是常夏,另一边是徐植。
失落的钱池猛然醒转:“阿植,不,小直,你和阿泽……”
徐植点头。
钱池更失落了,自己拿起一瓶酒灌了起来。
申梓澹给高芯薏倒了杯热水:“不要喝太多,还有,高董和你妈妈都惦记你。”
高芯薏粗鲁地推开申梓澹的热水:“你管我!”
申梓澹把热水放到边上:“我不是管你。实话说,我对高家没任何兴趣。”
高芯薏烦闷地别过头,不搭理申梓澹。
渠箪慢慢走到我身旁:“乐儿睡着了。”
我:“乐儿不是早就睡着了吗?”
渠箪把脑袋搁在我颈窝:“睡着又醒了,现在希望她乖乖睡到天亮。”
我心疼地抱着她:“辛苦了,你应该叫我的。”
渠箪:“乐儿是小笙女儿,我没办法一直顾好小笙,如果能顾好乐儿,我心里也不会那么难过。”
我用力抱紧她:“我们一起照顾乐儿。”
渠箪点头,抱紧我。
丰临天和梁泽默默看着我和渠箪互动,不说话,只喝酒。
晚上将近九点的时候,其他家长陆续告辞回家。
出了曲家别墅的大门,三家都有派人来接。
来接刘老爷子的是长孙刘岂隆,正寒风中热脸贴着水浠悦的冷屁股,。
尚董则沉着脸,坐在车子后座。
水浠悦迎上水董,匆匆扫一眼梁泽。后者视而不见,前者暗自神伤。
刘岂隆怒视一眼梁泽,迎上刘老爷子。
尚董下车,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爸,我们回去吧。”
尚老点头,亲热地拉着高茗毅,不,尚捷毅。这名字叫不习惯,老是叫错。
尚董面无表情地看着尚董和尚捷毅上车,自己也跟上车。
三家的车开走,一阵风刮来。
还能是谁?
胡子走到钱池面前:“小伙子,你一定要离婚吗?”
钱池:“嗯。”
胡子长叹:“决定回A市的时候,告诉我,我也有事要回A市。”
钱池:“我明天就回。”
胡子本能劝和:“这么快?不再考虑考虑?也许你老婆她……”
钱池打断胡子的话:“方叔叔,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关注我们。我只想说,没几个男人愿意戴着一顶绿帽,还替人养孩子。”
胡子:“你不是也很喜欢小豆丁?”
钱池:“……”
胡子:“不是你女儿,你就不喜欢了吗?”
钱池:“……”
胡子:“抛去血缘的关系,这也是人和人的缘分。”
钱池的防线有在动摇。
常盛嘀咕:“这都能忍,是有绿帽情结吗?”
钱池又坚定了防线。
胡子发怒:“你一个外人多嘴什么?”
常盛:“你不也是外人?”
胡子:“我……”
钱池:“你们别争了,我明天就回A市,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胡子恶狠狠地瞪了常盛一眼。
常盛有点害怕,无意识往旁边靠去。
站在常盛旁边的徐杏,退后几步,和常盛保持距离。
常盛瘪嘴,不满地哼唧几声。
第二天来临,钱池准备出发回A市。
胡子跟在钱池身后,对徐植说:“你也回。”
徐植:“为什么?”
胡子:“时间宝贵,父母在,不远游。”
徐植瞬间明白胡子的意思,站到了钱池身边。
常夏和梁泽见状,也站了过去。
常盛纠结一会,抱着常风顺也过去了。
徐杏:“植哥,我也回去,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胡子又看向我:“你也回。”
我:“……”
胡子:“别忘了,你不是回来恋爱的。”
我抱歉地看着渠箪,她抱住我,柔声道:“没事,忙完再过来。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等待。”
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到A市。
我:“这别墅的房间,都被你们挤爆了。有没人毛遂自荐,去别的地方住?”
没有人出声。
我:“常盛,你怎么不回常家?”
常盛:“不想和我爸相看两厌,再说,我也要照顾风顺。”
我:“申梓澹,我们非亲非故,你为什么一定要住这?”
申梓澹:“我们是兄弟。”
我向徐植的方向努努嘴。
申梓澹撅嘴:“我可以睡沙发。”
我:“丰临天,我们非亲非故,你为什么一定要住这?”
丰临天:“怎么会非亲非故?我们曾经亲密无间,是谓故;我们还交换戒指,结为夫妇,是谓亲。”
梁泽狂怒:“你说什么?不要把你自己的白日梦说得好像真的。”
丰临天眼神不屑:“我们结合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呢。”
梁泽揪着丰临天,188和190 的两个汉子纠打到一起。
常风顺被吓哭,常夏撒娇地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对着打架的两人,喝令道:“立刻马上,住手。”
两人打得正酣,没理我。
我:“不然就一起滚出去。”
两人停了手,不服气地朝对方“哼哼哼”。
梁泽:“我睡沙发。”说完就去霸占了一张沙发。
丰临天:“我也睡沙发。”霸占另一张沙发。
钱池:“我也……”
我:“你可以睡房。”我对这个婚后就专注家庭的男人,还是挺认可的。
钱池:“谢谢。”意外地客套。
我看着难受的钱池,也没什么办法帮到他。
一直沉默的胡子:“钱池,你要去方家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钱池不解:“为什么?”
胡子:“没有为什么,我有点事。”
方家。
方董见到胡子,大惊:“二弟?”
胡子拉我出来:“我是他长辈。”
方董努力让自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