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欲晓酒店。
信步巡查的时候,碰到了方沁莉和她堂哥方庆阶。
方沁莉抱着女儿,和方庆阶有说有笑。
不见钱池。
方沁莉看到了我,眼神闪过惊慌。
我走过去:“方二小姐,你带女儿出来吃饭吗?”
方沁莉定了定神:“嗯。”想了想,补了一句:“刚好堂哥也想来东方欲晓吃饭,就约一起了。”
我:“怎么不见钱池?”
方庆阶:“两夫妻闹别扭,我顺便来劝堂妹不要和老公怄气。”
方沁莉女儿手握成小拳拳,轻轻揍了几下方庆阶。
方庆阶不仅没躲,还把脸贴过去,顶着小丫头的拳拳。
方沁莉晃晃女儿,小丫头拳拳动了起来,方庆阶又贴过去,方便她揍自己。
小丫头嘎吱嘎吱地笑。
三人相处异常和谐。
晚上,大伙一起在徐老爷子家吃饭。
长辈们见到那么齐整的后辈,都乐呵呵的。
不仅常盛、常夏、梁泽有来,连好久不见的钱池也来了。
徐栎带着老婆女儿进屋,徐老爷子和徐奶奶嘴唇蠕动,似有万语千言,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徐父说了句:“阿栎回来了呀,快带老婆和女儿入座。”
徐栎别扭地向徐家长辈打招呼,送上礼物。
徐奶奶眼角有泪:“好好好,一家团圆就好。”
吃完饭,除了徐栎一家三口回他们的小家,其他人都回了我的别墅。
包括徐杏。
我:“杏妹,还是不能接受吗?”
徐杏原本在走神,被我的话带回现实:“嗯?嗯。”顿了顿,又说:“我会努力接受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或妹妹。”
我:“这对独生女来说,确实需要时间适应,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徐杏微微点头,回了房间。
钱池满脸沮丧,我走过去:“怎么了这是?”
钱池:“和老婆吵了一架,她又又又带孩子回娘家了。”
我:“又又又?”
钱池:“嗯,两三天一小吵,每星期一大吵。每次吵完,她都要回娘家。这不,我几天没见我的小丫头了。”
我:“我今天在东方欲晓见到你老婆女儿,还有方庆阶。”
钱池:“正常,他们挺喜欢去东方欲晓吃饭,说那里的大厨做饭好吃。”
我:“你怎么不主动找方沁莉?”
钱池:“去了,人说我直男,让我好好学学怎么当个疼人的老公。”
我:“你女儿和方庆阶特别亲近,相处很好。”
钱池:“他经常帮我在老婆面前说好话,人算是不错,还会带我女儿去游乐园玩,我女儿也挺喜欢这个堂舅舅,甚至比过我这个亲爸。”
我:“那你可以向他取取经,看他怎么和你老婆女儿相处嘛。”
钱池:“这种人我才不学,油嘴滑舌。”
常盛凑过来:“没准女生就爱这种。”
钱池:“算了,不说这个了。阿植,我大哥向我打听,问你是不是和尚武关系挺好。”
我:“钱河?他从哪看出我和尚武挺好?”
钱池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不过他有意把钱家的产业发展到C市,尚家在C市势大,所以让我打听一下你和尚武的关系怎么样。”
我:“他直接找尚武不就好了吗?”
钱池:“找了,不过听说尚武和萧董有些交情,萧董不喜欢我们钱家,尚武也跟着不待见他。”
我:“萧董和你们家有什么矛盾吗?”
钱池:“不知道,我哥也不知道。”
常盛:“我爸说起过一点点,好像钱家做了什么伤害萧家的事。”
梁泽也来到我们身边:“很晚了,先休息吧,别把那小祖宗吵醒。”
大伙打了个寒颤,陆续起身回房。
常风顺是个精力特别旺盛的小家伙,我们这一拨人都不太喜欢小孩子,所以不怎么逗他。
他就会扁嘴,大声嚷嚷,甚至哭唧唧。
女儿不在身边的钱池,父爱泛滥,抱着小家伙哄。
常风顺在钱池怀里傻乐傻乐的,钱池满脸笑容:“你们看,我也是能带孩子的,不用学方庆阶。”
常夏和徐植丝毫没有亲爹亲妈的自觉,只顾浓情蜜意,互喂零食。
常盛偷偷在我耳边说:“你的两个前妻肯定有一腿,你都没反应的吗?”
我眼皮都没抬:“都是前妻了,还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
常盛:“那个秋直有什么魅力?你们几个男人对她好,连我妹这种颜控也喜欢她。”
我斜他一眼:“你对我前妻有什么意见?”
常盛缩了缩脖子:“难道你还喜欢她?”
我:“她到底是我曾经的妻子。”她到底还是用着我的身份。
常盛:“好吧。”
A市目前也没啥大事,我准备去C市陪渠箪。
常夏和徐植也要跟着去。
我:“风顺呢?”
常夏不假思索:“让我大哥和钱池搞定吧。”
钱池很乐意,常盛也没拒绝。
我摇摇头,出发去了C市。
梁泽、徐植、常夏也跟着一起。
还有一个意外之客,钱河。
钱河死乞白赖,跟着我们到了C市,打听了一下尚武的行踪。
发现尚武去了国外,竟然也买机票去国外了。
这觉悟,不愧是当继承人的。
我们四人到了曲家,刘尚曲水四位大家长正在打麻将,老瞿夫妇、水浠悦、渠箪还有乐儿在看电视,一派热闹又温馨的场面。
看到我们,几位大家长口头欢迎几句,继续在麻将场上厮杀。
我们把礼物放下,乐儿一直冲我张开双臂,求抱抱。
我把她抱起来,间或颠几下、轻抛几下,小姑娘嘻嘻笑笑。
隔着乐儿,我亲了一口渠箪,渠箪害羞地挽着我的腰。
“渠大小姐气色不错。”
我们扭头,说话的是常夏。
常夏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山峰:“而且,还有见长。”见长不仅加重音,还吞了一下口水。
渠箪被常夏盯得很不自在,没有回话。
徐植不在我们这边,去了水浠悦那里。
这对海夫妻,真是够够的。
我站在常夏面前,挡住她不怀好意的视线:“注意点,你在干什么?”
常夏收回目光,在找徐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