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180章 其他关系

    徐三叔耐心等徐杏稳定情绪,继续:“不,我要说。小杏,你可以把这事告诉你那个男朋友,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切记,强调你以后一分钱都没有。”

    徐杏似乎听懂了徐三叔的意图,留存了一丝侥幸:“爸,你真的……”

    徐三叔:“真的,我和你大伯娘领了证,以后会离开A市。小杏,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老公。但我作为男人,特别清楚某些男人的心思。”

    “如果你有那么一秒还认我这个父亲,就相信我,有的男人,不值得你花时间、熬身体去赌。”

    徐三叔转向徐三婶:“老婆,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婆。都是我不好,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还不到五十,可以拿着这钱重新生活。对不起,再见了。”

    徐三叔离开,徐三婶端量那张银行卡发呆,徐杏耷拉着脑袋,不知所想。

    我和徐柏立即上网,徐家的丑事果然被爆出了部分,主要是徐三叔、徐三婶和徐伯娘的,其它部分没有。

    应该是徐父和徐大伯做了公关,压住了某些信息。

    徐三叔被徐老爷子公开断绝关系的新闻,就在热搜第一条。

    两母女眼神涣散,我和徐柏无言陪伴。

    手机铃声划破寂静,谈承景打电话给徐杏。

    半小时后,我、徐柏、徐三婶躲在包厢一处,徐杏在包厢和谈承景见面。

    徐三叔果然准确预料谈承景,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谈承景从网上看到新闻,得知徐三叔被徐老爷子逐出徐家,断绝父子关系,以后徐家一分继承都没有,就暴露了本性。

    徐杏:“承景,我有点不舒服,你陪我去医院看看吧。”

    谈承景:“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徐杏:“我们的婚礼就简单一点吧。”

    谈承景:“你有嫁妆吗?”

    徐杏:“我爸妈这样,应该没有了。”

    谈承景:“迟点再说吧,你爸妈都不喜欢我。”

    徐杏:“我妈住东方欲晓的房钱要给了。”

    谈承景:“你去给吧。”

    徐杏:“……我工资不够。”

    谈承景:“我也没有啊。”

    徐杏不再演戏:“谈承景,你还想不想和我一起,直接说。”

    谈承景哄人中带着不耐烦:“你说什么,我们当然要在一起啊。你爸妈在徐家那么多年,肯定有些积蓄的,让你妈妈从积蓄拿钱付房费就好了。”

    徐杏心里的某些滤镜开始破裂:“我爸妈和我,都没有积蓄,我们不是爱存钱的人。”

    谈承景不死心:“完全没有吗?”

    徐杏:“没有。”

    谈承景试探:“你植哥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对你们坐视不管吧?”

    徐杏面无表情:“那是他的钱。”

    谈承景放松:“甭管谁的钱,有钱就行。”

    徐杏勾起一抹笑,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谈承景。

    谈承景眯起眼睛:“小杏,你笑什么?”

    徐杏冷笑:“没什么,我们分手吧,孩子我也不要了。”

    谈承景表情阴鸷:“小杏别闹。”

    徐柏站了起来:“没有闹,杏妹和你分手,你给我滚。”

    谈承景看到我们,一瞬的阴寒,又堆起笑容:“柏哥、植哥、阿姨都在啊。”

    徐柏懒得跟他废话,让他快滚。

    谈承景收起讨好,换了一副陌生面孔:“小杏,是你说分手的,以后不要说是我抛弃了你。”

    徐柏暴脾气起来,一拳揍在谈承景的脸上。

    谈承景跌跌撞撞爬起,怒视我们几人,而后摔门出去。

    徐杏走到徐三婶面前,委屈欲哭:“妈,我想去堕胎。”

    徐三婶把徐杏抱在怀里:“好,妈陪你去。”

    术后,徐杏趴在徐三婶肩上:“妈,我早该听你们的,现在是不是太晚了?”

    徐三婶紧紧拥住她:“不晚,只要可以清醒过来,就不算晚。”

    我陪徐杏去瞿家收拾行李,瞿家除了谈承景,都有些懵懵的。

    徐三婶也在东方欲晓收拾好行李,大伙一起回到J市房间。

    徐植看到徐杏和徐三婶,傻乎乎问两人是不是来度假。

    徐杏和徐三婶去前已经被我们打过招呼,配合说的确是来度假。

    我们把徐植的手机收起来,美其名为防辐射。

    徐植不乐意,但没人理他。

    他嗷嗷叫了一会,就继续翻那本《J市音字典》了。

    晚上,渠箪窝在我怀里,问我都发生了什么。

    我毫无保留说了出来,她幽幽地问:“还有好男人吗?”

    我:“有,不过早就被预订了,不在市场流通,所以大家见不到。”

    她埋在我脖颈处,我感受到湿意,

    我擦掉她的泪珠:“怎么哭了?”

    渠箪:“心里难受。”

    我:“发生了什么?”

    渠箪:“没什么,只是爷爷和爸老给我找相亲对象。”

    这种事我也无可奈何,只好抱紧她了。

    四月,渠笙临盆。

    黄财贯和好色的黄穑都到了医院。

    渠箪爷爷和爸早就守在了产房门口,静候结果。

    好几个小时过去,渠笙顺产,诞下一个女婴。

    黄穑知道孩子性别后,把孩子给了黄财贯,说自己有事就走了。

    渠爷爷扔下一句“不争气的东西”,也走了。

    渠董遗憾又尴尬,陪坐了一会,接到了一个电话,跟着走了。

    只剩我、渠箪、黄财贯还在。

    刚生完的渠笙很虚弱,见状更是闭上了眼睛。

    我和渠箪坐在病床旁边,黄财贯把孩子抱到渠笙面前,柔声道:“看,是个美丽的女孩。”

    对比黄穑他们几个男人,黄财贯真是个好家人了。

    渠笙难得笑了笑。

    三天后,渠笙出院,回到黄家去住。

    渠箪的爷爷和爸,催渠箪催得更急了。

    渠箪靠坐在我怀里,眉间满是浓愁。

    她多次暗示我,我不是没看懂,只是觉得徐植的基因配不上她。

    而且,这么多年,我都只把她当成好学姐、好朋友,从来没想过要把她占为己有。

    开启新关系,如果处理得不好,可能连旧关系都没了。

    我不想失去她,所以一直不愿意和她发展其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