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强烈警告,三个男人都只喝了一点点酒。但是我上楼休息的时候,又听到了几个瓶盖先后被开的声音。
早晨下楼,没闻到早餐的香味,只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走到客厅一看,三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和满地的酒瓶,横七竖八地躺着。
想叫陆姨过来收拾,但是三个大男人这样,怕吓到她就没叫。
徐柏已经好得差不多,来照顾的保镖和护工都已经撤走。
因为徐柏不太喜欢陌生人住在他家,所以现在家里除了清醒的我,就只有躺着的那三个。
走过去踢了几脚,都没反应。
肚子饿得咕咕叫,只能自己去做早餐。
但是酒味实在太浓,早餐做不下去,不得不去收拾酒瓶子。
好家伙,各种各样的酒,数量又多,能不醉吗?
把酒瓶子收拾到门口,客厅里的酒味淡了一些。
光速做完早餐,拿到房间去吃。
吃完下来,这三货,还——没——醒!
臭气熏天,想逃离现场,但是想到昨晚那个轻松惬意的小型生日party……
来这时空,昨晚才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三五好友,佳肴美酒。
心里划过感动,认命把地上的男人扶到沙发上。
钱池没徐植高大,所以我没费太大劲就把他搬到了沙发上。
但是188的梁泽和190的徐柏,让我这个只有180的人怎么办呢?
按照距离,先弄靠近的徐柏。这货又长又沉,拖的时候碰到了桌腿,醒了一下,咕哝一句“老弟啊”,又睡死过去了。
又拖又拽又扶又扛,终于把最高的大山弄上沙发。
徐柏都可以,矮一点的梁泽肯定没问题。我信心十足,结果发现我大意了。
这家伙不仅沉,还很有力气,和我搞对抗,非得睡在地上。要不是怕他着凉,我都想不管他了。
昨晚空间有点闷,我把暖气关了,后来这几个也没再开。
一直弄不起来梁泽,就想开暖气算了,但是开了一会觉得有点干燥,又看一眼唯一还在地上的梁泽。
最后试一次,不行就让他睡地上好了。
搬梁泽脑袋靠近沙发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茶几的尖角,这家伙疼得睁了一下眼睛。
不知道有没清醒,但是他拉住了我的手,嘀嘀咕咕起来,“阿植阿植”地叫着。
我以为他清醒了,就让他自己躺到沙发上,别着凉了。
然后,他说了一句话。他说:“阿植,我好喜欢你。”
我目瞪口呆,他摇摆脑袋,傻乎乎地看着我:“阿植,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没有办法作出任何反应,因为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接着,他又咕咕哝哝,躺回地上,睡了过去。
这货,不是抱了没几件布料的常夏吗?难道——是双?
有过兴趣的男人是双,让我脑子转得缓慢,人呆了不少。
我没再想着把梁泽弄上沙发,只是拿抱枕给他垫着头,然后盖上毯子,开了暖气。
回到卧室,收拾行李。
下楼,准备坐车到B市。
徐柏似乎被热醒,看到我拿行李,愣愣问我要去哪里。
我说要去B市。
结果他非得跟上,我没管他,让他看好钱池和梁泽两个还没醒的酒鬼,就走了。
下了飞机,就接到了徐父的电话。
“我同意你去B市了吗?”徐父大声嚷嚷。
“爸,我想做事业,也想散散心。”
徐父沉默,说了一句“有事记得找家里”,就挂了电话。
出了机场,老莫迎了过来:“徐总,徐董跟我说您来了B市,让我来接您。”
到了徐高大酒店,杜总和高芯薏在中餐厅安排了晚宴,给我接风洗尘。
我举起茶杯:“谢杜总和高副总百忙中给我接风。”
高芯薏笑容里有许多的情绪:“徐总,爸说徐高大酒店全听你的指挥,以后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队友了。”
杜总也举杯:“难得徐总愿意过来徐高做指导,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和高副总的,请尽管吩咐。”
我笑得坦率:“两位不必恭维我,大家都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愿意把徐高做得更大更强。这里,是我目前最大的事业基地,我会拼尽全力。以后,还得仰赖常驻徐高的您二位指点一二,希望不吝赐教。”
杜总和高芯薏也笑,举杯:“一定一定。”
我乐呵呵地和他俩碰杯。
自从高董知道我打算好好发展徐高,就在徐高也开了一间长住房,三天两头过来和我讨论一些事业上的事情。
高董是一个拥有非凡能力和智慧的领导,在他身上,我学到了很多。
而对于高董,一方面他儿子很喜欢我,另一方面他本人也欣赏我,所以他也很乐意为我指点迷津,并且各种提携,还带我融入B市的各类富豪圈子。
没多久,我也对B市的各方势力有了更深的了解。
因为有意在B市发展事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融入B市的各种事情身上,也就暂时没办法过去拜访老瞿他们。
偶尔和老瞿通电话,得知他没有再做相关的梦,而我又没有八卦,就专心留在徐高搞事业。
老瞿见不到我的人就觉得很不满,催过我很多次,我都说下次一定。
学姐已经搬过来和老瞿夫妇一起住,两老很开心,所以也没一直揪着我不放。
高茗劲要跟着学姐,高老板也搬来了B市,看着前妻儿子,免得我暗渡陈仓。
学姐和高老板的这些事情,都是老莫告诉我的。老莫是徐父的人,所以我也很信任他。
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时间过得挺快。
高董越发焦虑,高茗毅也肉眼可见的清瘦。
因为三月来了,高董即将年满五十。
简苧看着消瘦的儿子,私下跟我说,其实只要孩子健康成长,做不做继承人无所谓。
问题是,高茗毅可以不做继承人,就怕连高董也做不成家主。
简苧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经常长吁短叹。
随着牟缀和高芯薏的感情逐步稳定,袁幔和他们夫妻俩也对我亲近不少。
尤其是关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