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梁泽帅气白净的脸,我扭扭捏捏地说出受伤的事。
梁泽沉吟一阵,说要看看我的具体受伤情况。
看?怎么看?
梁泽把病房门关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解下吧!”梁泽很直接。
我又是一阵扭捏,想着大家都是男人,对方又是医生,死就死吧。
煎熬的检查终于结束,梁泽说应该是被打伤了,可以试着观察几天看有没好转,没好转就去他的医院做一个详细检查。
几天后,我头上和身上的伤好了一些,除了某处。
但我没跟梁泽说实话,因为我有了自己的打算。
这个肉身只有5年的寿命,世俗的愉悦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能不能完成事情。
起不来,对于徐植来说,绝对不是好事,但是对于我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我可以不再担心时不时的竖立,以后做事就更方便了。
至于徐植,他早该轮回,现在残存的意识,小系统说是他的执念。
住院10天后,外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办理出院手续。
这期间,只有徐大偷偷摸摸来看过我两次,其余时候都是梁泽抽时间来看我。
除此以外,没有人来看过我。
在医院的走廊,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样子有点熟悉。
是那个打伤我部位的男人!
虽然作为女人起不来也没什么,但心里确实很不痛快。
我忍不住跟上那男人的步伐,看他来医院干嘛。
结果他竟然走进了妇产科室?搞什么,不是男士免进吗?
我离远站着,不明所以,当我打算走人的时候,我竟然清晰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爸,您确实是这几天吗?”
“当然,女性最容易受孕就是月经结束后一个星期左右,你想成事,就抓紧这几天。”
“您那个药……”
“放心,只是让她昏睡一阵子,不会有生命危险。等你把她睡了,孩子有了,当上有钱人女婿了,咱们家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如果秦家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女方都怀孕了,还不赶紧找人举行婚礼,还要不要名声了?”
“但我还是觉得……”
“你一个大男人,胆儿那么小!这么个美人儿,要不是我老了,就你个怂样还不如我上。”
“好吧。”
……
这对话莫名其妙,但我听到了“秦家”。
然后那个男人拿了什么东西走出了妇产科室。
“阿植,你在这啊,我到处找你……”梁泽确实够哥们,专门过来陪我办出院手续。
因为徐父徐母气我同时得罪了秦家和常家,停了我手上的钱,徐大也不能“接济”我,不然连他的卡也要停。
另外,徐大因为和上次夜店的富婆纠缠不清,被关了禁闭,所以后面我都没再见过他,只能聊微信。
现在情况是,徐大有钱,但不能接济我,还被禁足;而我自由身,但是没有钱。
梁泽这真哥们就把我接到了他高档的四室一厅住下了,还给我钱。
我简直要对这男人感激涕零。
“在想什么呢?”梁泽边吃边问,“是钱不够用吗?”
我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医院离得老远也能听到的对话,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也许是女性的共情感强烈,我很担心秦笛。
梁泽听了我的话:“她害你被打得这么惨,你还关心她。”
我是有生气过,但是那天醒来的确衣衫不整地在同一个房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植的身体起了色心。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生气,即使是被冤枉,即使要报复,我也没想过要这样坏一个女人的身体和名声。
我也是女人!
“那你打算怎么提醒秦笛?秦家现在应该很恨你。”
我想了一下,没想出更好的办法,决定直接上门跟她说。
梁泽等下有手术,跟我说有事记得找他,他忙完会马上回复我。
还说如果对方不听,就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秦笛见到我:“你还敢来?”又看了我某处一眼,嗤笑一声:“现在倒是不随便“立”了。”
也许是一直没代入男性角色,对这种不尊重的话我没太放在心上,直接说明来意:“你这里有个男人,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把知道的情况都说完后,果然秦笛说:“我为什么要信你?”
想起梁泽的话,又想起对方的嗤笑,还有自己现在的起不来,也觉得没必要当烂好人,就告辞了。
秦笛目送我离开,没再说什么。
两天后,我接到常夏的电话,约我见一面。
徐植和常夏的别墅,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说来可笑,屋主本人都不能好好住自己家。
进去后,看到常夏身穿居家服,徐植身子又激动了,将起未起。
和秦笛一样,常夏也看了我某处一眼,但没说话。
还是起不来的好,不要又要被嫌弃了。
“小笛听了你的话,让管家揪出了那个人,是他们家的保镖队长。那保镖和他爸,还有镇静剂,秦家已经处理。小笛让我谢谢你。”
“你俩认识?”我很意外,徐植也没有告诉过我。
“是啊。”常夏竟然笑了,这个女人从来没在我面前笑过。
笑得很好看,像盛开的桃花,徐植的心都漏跳了一拍,我表示理解。
“明天小笛和我们一起吃个饭你觉得怎么样?”常夏建议。
我同意了,因为梁泽说过秦家实力雄厚,家大业大,家族集团旗下有众多公司,比如猎头公司、食品公司……
猎头公司?可以试试!
那天没有留宿,毕竟都打算离婚了,加上我对常夏没太大感觉,就回梁泽的房子了。
梁泽还看了我好几眼,啧啧啧的叫着。
第二天,来到了约定的米其林餐厅,两个女人已经到了,相谈甚欢。
整个吃饭期间,她们都在聊彼此,偶尔想起我,会cue一下。
饭毕,两姐们意犹未尽,我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回梁泽家的时候,我没有打车,在路上消化食物,顺便消化常夏和秦笛的关系。
原来,两人是发小,常夏听闻我欺负了好姐妹,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