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
神威扁着嘴巴摇了摇头,率先转过身去,只留个背影给斑。
“不累,既然要回去那就要快一些才行。”
神威不想说原因,斑也不好追问,只能拔腿撵上去。
另一边,扉间一直昏睡着,柱间无计可施,只能背着他找个旅馆住下。
这一夜,扉间睡的安稳,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街上的早市出现吆喝声,他才睁开惺忪的睡眼,悠悠转醒。
看着陌生的房间,扉间第一反应是警惕,然而才猛地坐起来,就看到了搭在自己被子上的一条腿。
扉间皱着眉转头,果然看到了睡姿豪放的大哥柱间。
忍下想要捶他一拳的想法,扉间将柱间的腿扔回去,饶是这样,熟睡的那个人也没能醒。
扉间看着睡得正香的柱间哭笑不得,都说只有笨蛋才会吃得香睡得好,眼下看着自己的哥哥,他似乎相信了这个说法。
柱间等于笨蛋,确实吃得香睡得好。
警惕的心在看到熟睡的兄长时放松了下来,扉间打量着这间屋子,确定了这是旅馆的房间。
可为什么要住旅馆,昨晚……
想到这里,扉间猛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温和的脸色便被阴冷所取代。
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胃部,现在按压一下还能够感觉到疼。
“混蛋!”扉间低低的咒骂了一句。
那个戴着狐狸面具不敢见人的家伙竟然敢搞偷袭,而且在偷袭他之前还说了一些似是而非乱七八糟的话。
想到那些,扉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赶忙去推旁边的柱间,“大哥,大哥?”
柱间扒拉着扉间的手转个身,扰人清梦的家伙最讨厌了。
眼看着温和的方式叫不醒柱间,扉间只能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柱间的屁股上,这里肉多,就算是踹一脚也不会受伤,顶多有点疼罢了。
这一脚很有用,柱间“嗷”的一嗓子差点原地蹦起来。
他一脸怨念的瞪着扉间,委屈的不行,“大早上的为什么打人?”
扉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急不躁的,但是他那直奔主题的尽头又将那急迫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问你,我昨晚……我昨晚怎么了?”
“叫我起来就问这个?”柱间的怨念更深了。
“回答!”
呃,看着仿佛父亲附体的弟弟,柱间虽为兄长,却也觉得害怕。
“你晕过去了,幸亏斑的同伴在旁边,想要将你送回来给我,不然啊,后果不堪设想。”
扉间越听越糊涂,不太确定道:“他想把不知道怎么晕倒的我送去你身边?”
“嗯嗯嗯,”柱间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这是他说的?”
“嗯嗯嗯,”柱间再度点头。
这个混蛋不仅变态还是个骗子!
先不说这个,扉间比较在意的是神威把他打晕的目的。
人不会做没有原因的事情,无缘无故的出手必然是有目的的。
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想到这里,扉间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想出了很多个可能性,可不管是哪一个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柱间懵逼地看着弟弟仿佛天气预报一样的脸孔,困惑到挠头。
独自纠结了半天,扉间像是赴死的士兵一样,闭着眼睛问柱间,“大哥,我……你昨晚见到我的时候,我的打扮有没有很奇怪?”
奇怪吗?
柱间狐疑的看着生无可恋的弟弟,皱了皱眉摇头,“不就你身上穿的这些吗?”
一直忐忑着的他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终于放下心来。
扉间阴沉着脸,却又庆幸,好在那个混蛋没做出让他丢脸的事情。
“扉间,”柱间在一旁弱弱的叫他,“你这表情真恐怖,像是要吃小孩。”
扉间:……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张狐狸面具,扉间将火气压下去,他决定了,最好不要让他在战场上遇到对方,不然,他一定让他有命来没命回。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次与宇智波的一战中,扉间还真就再次见到了戴着狐狸面具的神威。
他在一群身穿黛色族服的宇智波中显得那么扎眼,即便是脸上有面具罩着,光是那挺拔的身形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就让人觉得此人不凡。
一身白衣胜雪,站在初露霸气锋芒的宇智波斑身旁,竟也完全没被对方的气势压下去。
而泉奈,笑的像个三百斤的孩子,正对着自己在做鬼脸。
扉间跟泉奈也算是老对手,两人很不对付,看到泉奈那得意劲儿,扉间就开始难受。
今天一定得把这熊孩子揍的鼻青脸肿到亲哥都认不出来。
两个哥哥都在身边,底气十足的泉奈双手叉腰好不神气。
扉间握紧了腰间的佩刀,恨不得先给他来上一刀,搓搓他的锐气。
千手与宇智波的战争,渐渐从背后大名的土地人口和财产争夺战向双方忍族自己的私仇在演变。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彼此就有世仇,几百上千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产生仇恨,因为生存淡化仇恨,然后又因为雇主的原因再次产生交集,衍生出新的仇恨,如此往复。
这似乎成了一直以来的演变规律。
从最开始无冤无仇受雇于背后的雇主,到双方亲友族人死伤在对方手中而生出仇恨,这成了必然。
人是感情动物,理性的同时又有着感性,只要有死伤就会有仇恨,而只要有了仇恨,就想着报仇。
这期间的很多次战争都已经从为了雇主而战变成了为了各自的忍族而战。
神威有四年之久没有再上过战场,这一次的他,比四年前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但是,他上战场的目的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智商,并不是为了宇智波这个家族在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