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也是笑呵呵地握住了徐保国的手,“呵呵,徐老,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下属了,还请多指教啊!”
“哈哈,好好!”徐保国红光满面地回了一句。
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有些严肃地道:
“赵,既然你答应加入了,那我有些话还是要嘱咐你的!”
赵正微微一愣,而后示意道:“徐老,有什么事,你就吧!”
“那好!”徐老点点头,继续道:
“第一点,虽然你加入了华夏政府,但我们内部也是有派系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赵正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而是若有所思的道: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跟就跟你是一派的,以后就听你的指挥是吧?”
“没错!”徐保国点点头。
“我是掌国一系的人,这次的合作,其实是掌国一手促成的!目前为止,你只需要对我们两个人负责就可以了!”
“原本掌国是想要亲自接见你的,不过掌国目前百务缠身,实在是无暇他顾,因此就委托我全权负责此事!”
“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去面见掌国!”
“我明白了!”赵正点零头。
“据我所知,华夏长老会可是有不少长老,我们这一系还有谁?华夏政府又分多少个派系?”
“这一点恕我不能给你解答了!”徐保国摇摇头,无奈地道:
“华夏内部的成分比较复杂,各种派系交织在其中,连我都不敢确定究竟有几个派系,又是有多少人真的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徐老,你不是在敷衍我吧?”赵正眉头紧皱,不解的道:
“您可是候补长老,站在华夏权利巅峰的那一撮人,怎么可能连您都不知道”
“呵呵,我是候补长老又如何?”徐保国摇了摇头,面露苦涩之意。
“华夏政府长老九名,候补长老十八名,大部长七十二名!”
“这些人,共同构成了华夏政府的权利巅峰,而我只是这些人其中之一而已!”
“这些人,每个人身后都有自己的势力,每一个人都代表了一个世家或者一个集团的利益诉求!”
“这些人彼此交织、利益互联,究竟有多少派系团体,我想没人能得清!”
赵正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略带犹豫地道:
“徐老,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徐保国笑着示意道:“呵呵,有什么话你但无妨!”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什么话不能的!”
赵正点零头,“既然这样,那我就直了!”
“就刚刚您的那种情况,掌国难道就不想办法治理一下?还是掌国就完全默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在政治方面,赵正不是个白痴,但也跟白痴差不了多少。
但即便是以赵正那浅显的知见,他也明白一个政治体制内,可以有党派的存在。
但是党派过多,内耗严重,必然会拖累国家前进的脚步,甚至有可能会导致一个政权的覆灭!
赵正不相信徐保国等人会看不到这个隐患,所以心中才会疑惑不解。
徐保国眉头一挑,“治理?我们当然想治理了!”
“这么浅显的道理连你子都知道,掌国他又怎么会坐视不管!”
看着赵正仍旧是疑惑的表情,徐保国轻笑一声。
“子,你以为这件事是这么容易的吗?”
“且不现在的长老会是一盘散沙,就算是完整的长老会,恐怕也无法做到对下面的完全掌控!”
“啊,不会吧?”赵正闻言有些傻眼。
“长老会管不住下面,那还叫什么长老会?”
“唉,不管你怎么想,这确实是事实!”徐保国无奈地叹了口气。
“因为各种各样的历史因素,现在长老会的控制力大不如从前了!”
“没看刚刚区区一个中级军官,都敢当面指责老头子我了吗!”
“那你们就坐视不管了?”赵正有些担忧地问道。
赵正再怎么也是一个华夏人,对华夏拥有很深的情感,以生在华夏而自豪。
而且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无论是从民族情感上还是个人利益上来讲,赵正都不希望这种情况持续下去。
同时,他对徐保国等饶不作为也很不满!
徐保国也听出了赵正的不满,但他没有生气,反而是欣慰地笑了笑。
“呵呵,我到底是没看错人,你子还是心向着华夏的!”
“既然这样的话,有些事情也可以先告诉你了!”
在赵正疑惑的目光当中,徐保国正色道:“赵正,我可以相信你吗?”
赵正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徐老,这个......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徐保国笑了笑,“呵呵,自然是你的忠诚了!”
看着赵正欲言又止的表情,徐保国摆了摆手,继续道:
“我的,当然不是你对我跟掌国的忠诚,而是对华夏的忠诚!”
赵正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对不起徐老,这一点,我无法保证!”
“为什么?”徐保国颤声道。
从他那苍白的面容与颤抖的身躯,能看出来赵正这句话究竟是给他带来了多大的打击!
在徐保国失望的目光当中,赵正缓慢而坚定地道:
“徐老,我是华夏人,我也是华夏的一份子,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要无条件为华夏献出我的所有,我也做不到像先烈们那样无私为人!”
“我也有着自己的私心,我要为我自己、为那些信赖我的人考虑!”
“但我可以跟您承诺,只要华夏待我以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绝对会尽到自己的那一份力量!”
“唉,赵,是我考虑不周了!”
“本来你跟我们也是合作关系,那么要求你确实是我过分了!”
迎着赵正坚定的目光,徐保国微微叹了口气,但转而又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不过,你能有这种觉悟我还是很欣慰的!”
“既然这样,有些事情我也可以跟你了!”
“赵,在你心里,是不是认为我们对这些事视而不见、甚至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