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夜以为那颗异变丹只是强化版清风散的时候，那运转完毕的灵气，竟然没有朝着丹田的方向流去，而是直接冲向了苏夜体内的灵涡。
苏夜不由的一惊。
灵涡虽然能吸收灵气助长修为，但运行周天之后的灵气归一应该是丹田，而灵气再从灵涡走，那就是需要继续运转周天。
苏夜额角沁出汗水，这不会是要强制自己运转周天吧？
如果一直运转周天……
苏夜倒抽口凉气。
这可不是好事情，不断循环的灵气会将自己的身体给榨干。
不行，得想办法停下来。
但就在苏夜这么想的时候，体内的灵气竟然再生变故。
那灵气虽然是朝着灵涡的方向而去的，但最终没有进入灵涡之中，而是停留在了灵涡的边上。
下一瞬，那灵气开始不断的回旋，逐渐的……
形成了第二个灵涡。
苏夜整个人都傻了。
那银白色的异变丹竟然跟聚行散是相同的效果？
能够在体内聚集灵涡来加快修炼速度！
但是……
聚行散这东西一辈子也就能服用一颗，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只有第一颗会生效。
当聚行散在体内生成了灵涡之后，就算继续服用聚行散，也只会被灵涡吸收，强化自身的灵气，助长修为而已，而不是生成第二个灵涡。
这么一想，那颗银白色的异变丹应该是强化版的聚行散。
或者是……
一种全新的，能够生成第二灵涡的聚行散？
有那么一瞬间，苏夜看到了堆成山的灵晶长出了小翅膀，逐渐从自己的眼前飞远。
创造出一种全新的丹药，那是一笔多大的财富？
独门的丹方能让自己从此名动一方，从而得到的自然是大笔的财富。
从此自己走上人生巅峰，每天吃吃饭，喝喝酒，在勾栏听听曲，晚上去花舫散散心，人生乐无边，乐无边……
不过，那美好的幻想也就那么一瞬而已。
作为苟王之王，苏夜很清楚更大的可能是什么。
有人会逼自己交出丹方，为此不惜用尽残酷的手段拷打，等自己将丹方说出来之后，就把自己的腰子给噶了，然后沉河喂鱼。
更更大的可能是自己拿着那枚银色的异变丹，一直研究不出具体的丹方，或者那颗异变丹就是偶然情况下的奇迹产物，根本不可能正常炼制出来。
于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最后自己拿着丹药，什么都没有，白日梦一场。
所以，于其幻想未知的，还不如就这么将那枚异变丹给吃了！
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的道理，苏夜还是很清楚的。
两枚灵涡就代表着，自己能够吸收的丹药数量增加了一倍，也就代表着自己的修炼速度也快了一倍。
并且，灵涡这东西在战斗中也是有点用处的。
灵气运转的速度变快，在战斗时就能调用更多的灵气，当然，这效果不是很明显，属于“添头”一样的用处。
但如果有两枚灵涡，灵气运转的速度变快的效果得到进一步提升，就变得有那么点意思了。
除此之外，苏夜还发现……
自己突破了！
筑基期四境了！
苏夜挠挠头。
这筑基期四境来的着实有点快，自己前阵子才刚刚突破到筑基期三境。
但也不是无法理解，突然出现的大量灵气，并且没有就此归一消散，而是形成了新的灵涡在体内。
这就好比一个水桶，容量突然提升了一大截。
又好比一个姑娘，本来一晚上只能承受五次就精疲力尽了，现在却能承受七次了。
所以，顺势突破了一个小境界，也不算太意外。
苏夜犹豫了一下，然后将之前倒出来的丹药又装回了瓷瓶。
突破肯定是好事，但突破太快也未必是好事情，会造成根基不稳。
修行一事，最大的忌讳就是急于求成，一旦出现了什么岔子，那影响可能就是一辈子。
因此，苏夜不打算继续服用丹药来增进灵气修炼了。
接下去正常修炼便可，稳固自己目前的修为，哪怕修炼速度会因此放慢一点也无所谓。
这就是苟王的顶级理解。
苏夜一边想着，一边推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