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基睡梦中被奇怪的感觉憋醒。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脂粉香气,一个劲往他的鼻尖钻来,令他感觉很不舒服。
隐约中,他又感觉有人拉开他的裤腰拉链。
紧接着,他的头皮猛然炸开。
即便在睡梦中,他都清晰感觉到,自己被一只贪婪的手玩弄于鼓掌。
还被尖锐又坚硬的指甲刮到,难受得他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
睁开眼的刹那间,陆承基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一个白花花的滚烫身子,像蛇一样在他的身上扭曲盘旋。
她的烈焰红唇深深堵着他的唇,疯狂而又贪婪地吸榨他的呼吸。
而她的手,伸入他的衣裤内,就像干柴那般,疯狂在他身上点火。
看清想要奸污他的女人,竟然是陆雅宁,陆承基顿时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全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陆雅宁,你疯了,我是你的女婿。”
陆承基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陆雅宁猛然推下沙发。
“嘭!”的一声,陆雅宁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像狗皮膏药一般,往陆承基身上贴去,甩都甩不开。
“小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帮帮我,我需要你,快,我不行了~”
药物作用下,陆雅宁的慾火疯狂燃烧,力气也变得出奇地大。
她再度将陆承基压倒在沙发上,死死堵住他的唇,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双手,逼他就范。
陆承基又是气愤,又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而羞恼,整个人陷入无力的躲避挣扎之中。
就在两人一进一退,纠缠不休的时候,“嘭”的一声巨响。
门被踹开。
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踏入休息室。
休息室里,灼热的气温,迅速冷却下来。
大主顶着乔战辰的身份,寒意凛凛地站定在他们面前,猛然抬起大长腿,一脚踹到房门上。
休息室的门,又一次“嘭”的一下,重重关闭。
陆雅宁被房门的大动静震动了耳膜,理智终于一点点回归。
当她看清是乔战辰进来,终于尝到了什么叫羞耻的滋味。
她慌乱地想找衣服遮住自己白花花的肉,却已经来不及,全都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陆雅宁的眸光阴鸷一转,哭哭啼啼起来,
“辰辰,是他色迷心窍,竟然对我产生邪念要强奸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啊,我不想活了,呜呜~”
“什么?”
陆承基看到是乔战辰进来,又被陆雅宁反咬一口,瞬间吓傻。
“乔教授,我才是受害者,真的,你相信我……”
陆承基感到深深的绝望。
没人会相信他一个大男人,会被一个老女人奸污。
国内甚至连保护男人的法律都没有,女人强奸男人,不算强奸,就算报警都没用。
何况,如果真的报警,又被陆雅宁反咬一口,他反而成了强奸犯。
就在陆承基彷徨无助的时候,乔战辰俯下身子,捡起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嫌恶地甩到陆雅宁的身上。
他一声冷哼,“阿姨,我真没想到,你已经荒淫无度到,连女婿都不放过。你太让我失望。”
说着,大主身姿桀骜地坐到沙发上,大长腿交叠起来,“真够让人恶心。”
陆承基目瞪口呆。
眼前的乔战辰,和他心目中的乔战辰,判若两人。
虽然乔战辰选择相信他,谴责陆雅宁,很让人解气。
但他的语气和毒舌,跟之前的乔战辰,一点都不像。
“辰辰,不是这样的。”
陆雅宁怎么说都是老江湖,见惯了各种场面。
她手忙脚乱穿上衣服,急着为自己辩护。
“辰辰,我被人在参茶里下了药,是真的,你们相信我。”
“呵~陆雅宁,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你企图强奸陆承基,我亲眼目睹,还能被你赖掉?”
大主的唇角邪邪勾起,毫不掩饰他就是背后的策划者。
陆雅宁惊呆,“辰辰,参茶里的药,是你让人下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乔战辰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他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
“对付阴险狡诈虚伪丑陋的恶婆娘,我已经手下留情。
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敢说自己没用过?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自身。”
低低的笑声在大主的胸腔一阵震颤,他甩出一份协议,
“签了,不然我就把你今天的丑态全部公布于众。”
“什么?”
陆雅宁还没有从乔战辰的性格大变中反应过来,一脸懵地拿起协议。
她低头一看,简直不敢置信。
“把我在乔氏的所有股权无条件转赠给乔战辰?”
陆雅宁这才如梦初醒,眼前的乔战辰,根本不是乔战辰。
“你……你到底是谁?辰辰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也不会稀罕我手上的那点股权。”
陆雅宁这些年在乔家,挖空心思积累自己的资产。
她靠着坑蒙拐骗,对乔承望吹各种枕头风,才好不容易争取到乔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权。
她绝不愿意把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的资产,转赠给任何人。
“陆雅宁,你说什么胡话?我,当然是乔战辰,乔战辰就是我。”
大主气势强大地低下身子,深邃黑眸直逼瘫坐在地上的陆雅宁,就像看着一条落魄的流浪狗。
“陆雅宁,你看清楚,我可是如假包换的乔战辰!
只不过,我不再是以前那个被你哄来哄去傻乎乎的乔战辰了,我看清了你的丑陋嘴脸,终于清醒了。
你骗了我这么多年,还不许我以牙还牙?”
说着,大主指了指休息室一角,
“陆雅宁,你刚才的恶劣行径都拍下了,精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