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傅成焰英挺俊脸上不由地轻笑了下:“苏晴,敢让我服务的人,你是第一个!”
不等女人反应,他一弯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流声掩盖了靡靡之音,氤氲的热气遮住了远山白雾。
一番浴室激战后,药终于失效,苏晴也昏死了过去,奄奄一息地趴在傅成焰怀里一动不动。
两人还在浴缸里,傅成焰将人推出怀里:“苏秘书装睡是不打算给钱了?”
苏晴失去支撑身子软软地动了下,无根浮萍似地顺着浴缸往水里滑。
傅成焰皱眉,不得不把人捞回来。一触之下才发觉她体温高得不正常,丝毫没有因药力失效而降下去。
“苏晴?”男人蹙眉轻拍了拍她的小脸。
苏晴没反应,脸蛋红得胜番茄,秀眉拧得死死的,一看就很不舒服。
“还真不经造!”
傅成焰低斥了声,立刻拧着眉起身将人抱出了浴缸。
……
傅一鸣压着满腔怒意迅速处理完醉酒闹事的混混,立即回到明溪公寓:“苏晴,你给我滚出来!”
没有人回应。
傅一鸣愤怒地冲进卧室,床铺干净整洁,没合上的笔记本锁了屏,和他离开时一样。
他又转向浴室,里面东西乱七八糟地倒了一地,地面墙上到处都有水渍飞溅的斑驳痕迹,像是经历过一场重大灾难。
想到给她下的药,傅一鸣脸色沉了下去,心里积压的愤怒濒临爆发,拿起电话找人。
“嘟——”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苏晴,你在哪?你他妈要是敢绿……”
“我是姜慈。”电话里疏冷淡漠的女声打断了傅一鸣的咆哮:“晴晴现在在青禾医院急诊。”
对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傅一鸣一口气堵胸口,立刻收了电话怒腾腾地冲到医院。
苏晴昏迷着,在急诊室临时病床上输液,一个留着精干利落短发的姑娘守在病床边照顾。
正是之前接电话的姜慈,苏晴大学同学兼闺蜜,也是苏晴平时私下最信任来往最多的朋友。
“姜小姐,我们家晴晴怎么了?”
外人面前,傅一鸣维持着礼貌克制。
但他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要掀开被子检查苏晴的身体。她要是敢背叛他,他绝不会放过她!
没等他的手碰到苏晴,姜慈就毫不客气地将推开他。
她眉宇间带着戾气,抱着双臂冷声道:“苏晴怎么了你来问我?傅一鸣,你要是不心疼晴晴就尽早跟她说清楚,别祸害她!”
“我祸害她?”
傅一鸣想到苏晴身上的痕迹就怒从中来:“我他妈被她戴了绿帽还没找她算账,你居然敢说我祸害她?”
周围还有别的病人和家属,姜慈听到他这话,瞬间捏紧了手。
太不要脸了!
妈的他一种猪也好意思说别人绿他!
姜慈真想借把剪刀来把傅一鸣这混蛋给剪了……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她捞起苏晴没输液的那只手,将病号服往上一撸。
苏晴瓷白的肌肤上这里青一团那里红一片,斑驳而狼藉,甚至有点触目惊心,让人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说的是这个吧?”姜慈冷笑:“傅大少爷不知道晴晴每次过敏就这样?那她刚才过敏发烧严重到医生说再晚半小时就救不回来了你也不知道吧?”
傅一鸣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她身上这些痕迹是过敏?”
姜慈恨恨地瞪着他:“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傅一鸣愣住,仿佛一下被人敲醒了。
也对啊!他因为着急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苏晴是过敏体质,平时动不动要么荨麻疹,要么红斑丘疹,和那种被男人干出来的痕迹非常相似。
想到这些,傅一鸣神色立刻缓和,甚至有点小愧疚。
姜慈暗松口气,面上依旧愤怒道:“晴晴过敏严重成这样子,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向我求救,而不是找你这个男朋友!傅一鸣,你怎么给人当男朋友的?”
看着病床上苏晴憔悴的病容,傅一鸣有点心虚。
她这几天原本就过敏生病,他还给她下药……
傅一鸣心慌上前:“晴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生着病,我只是太在乎你而已……”
姜慈嫌恶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