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松手,快松手,待会让那些小美人看到毁灭了我高大完美的形象我跟你没完。”
“你赶紧放开我啊,我又不会跑了,你能不能不要拽我衣领,很丢脸的啊。”
任肖淮如何挣扎,始终脱不开夜逸白的钳制,就这么屈辱地被拽到了楼下。
这天香楼他以后是没脸来了。
到了楼下,老鸨热情地迎了上来,拿着手中的账单双手递到花颜汐面前,满脸堆笑地道:“公子,这账单您看看。”
花颜汐还未伸手便被夜逸白接过,看也不看地扔到肖淮脸上:“结账。”
肖淮抵抗:“那些东西是你打坏的,凭什么要我赔!”
“是你扔的。”夜逸白道。
“我扔的你不会躲吗,我扔一样你劈一样,你不用那么大力能坏那么多吗?”
“少废话,赶紧结账。”
肖淮只得从身上掏出钱来付完账,整个人都在肉疼。
看见那些银票,夜逸白倒是有些诧异。
出了天香楼,夜逸白问道:“你哪来那么多的钱。”
他记得他刚从南诏来的时候穷的都要去厨房偷东西吃,怎么可能会有钱在身上。
听到这问话,肖淮得意地昂首挺胸:“山人
自有妙计。”
说着,还冲着夜逸白诡异一笑。
夜逸白冷声道:“说。”
“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偏不说。”肖淮扭头傲娇地道。
夜逸白直接伸手拽住他的衣襟,恐吓道:“你要是不说我就将你扒光挂在这天香阁,让你那些美人好好看看你。”
肖淮吓得赶紧拽住衣襟,他丝毫不怀疑夜逸白这厮干的出这种事。
真要被扒衣示众,他今后路过这条街都得蒙着脑袋走。
“说就说,你别这么凶嘛,人家还是不是你的小竹马啦。”肖淮扭捏地说着,视线飘忽地看向别
处,语调愈发轻微地道:“我就是看你书房里放着不少东西太过占地方,放着也是放着,就帮你清理一下而已。”
最后,肖淮被夜逸白绑住手脚,一路拖回了府里,等回了府上阿欲给他松绑时,他险些露了腚。
翌日。
义庄。
义庄是存放棺材的地方。
当然,棺材不会是空的,棺材中都有尸体,大都是一时还未曾找得好地方安葬,或是死者客死他乡,家人准备运回本土去安葬,或是穷得无以为殓,只好暂时寄放在义庄之中。
也多为官府存放尸体之地,若是过了
头七之后仍旧无人来领便会由官府出钱买一副薄棺简单下葬。
义庄周围无人把守,到了晚间,也只有一个守尸人。
已近深夜,守尸人正在义庄门外的简易小屋内酣睡,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小心地推门进了义庄内。
在发现那三人尸体之后,从怀中拿出火折子,作势就要往尸体上扔。
刚有这一动作,便被潜伏在四周的侍卫抓了个正着,直接堵住嘴扭送到了京兆府。
男人被按在地上跪着,嘴上的布条刚被扯开,便大声叫屈:“大人冤枉啊大人,小人就是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