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虎威营,你的是什么营?”
见状,高览立即好奇的问道。
“主公赐名虎贲,编制一万,归虎啸军周都督节制。”
张郃将书信递给高览,同时说道。
“我也是归周都督节制,看来咱们两个日后还能一起并肩作战。”
闻言,高览心中一喜,连忙说道。
虎啸军是周瑜所统大军的军号,其麾下三只营分别由韩猛、高览、张郃率领。
为了节制三人,周瑜直辖两万大军。
也就是说,经过此次整编后,周瑜手中掌控的实际兵力只有五万人。
而牵招则是奉命率领被剔除的四万大军前往洛阳。
牵招,也有他自己的任命。
这样一员良将,董宁可不会放任他明珠蒙尘。
而与此同时,徐荣等人也先后得到了新的任命。
周瑜的是虎啸军,而徐荣的则是龙骧军。
他与周瑜的兵力几乎没有太大差别,同样为五万余众。
下辖三营,各营主将分别是徐晃、张燕与麹义。
大将军府
为了给曹老板增加点难度,董宁决定让徐荣来当他的对手。
“徐荣啊,你率本部大军屯兵虎牢关,随时注意兖州动向。”
“只要曹操对徐州动兵,你立即率军攻打兖州。”
董宁目光看向徐荣,开口吩咐道。
“不知主公是想让在下把兖州打下来,还是仅仅是为了节制曹操?”
徐荣皱了皱眉,出言问道。
他清楚接下来的军事重心都会往幽州那边靠。
因此他不得不问清楚董宁的想法,以此来决定他如何与曹操打。
万一打出了真火,自己打进兖州境内,后方粮草军械供应不上,那可就闹乐子了。
“拖住他就行,幽州处在大后方,越早将后方平定,对咱们越有利。”
“至于曹操...他只要维持现状得不到发展,不足为虑。”
董宁摇了摇头,面色平淡的说道。
曹操能够击败袁绍,有很大的因素在其中。
官渡之战的纸面实力看似袁绍占据大优势,但实则在他渡过黄河时,双方的实力就已经发生了转变。
以史为鉴,他又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末将明白了!”
徐荣郑重地点了点头。
兖州·鄄城
这一天,从州牧府内传出了一声声声嘶力竭痛呼之声。
偶尔路过的百姓闻之无不纷纷侧目。
那惨绝人寰的声音,让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曹操的爹死了呢。
“父亲!”
“父亲啊!”
“孩儿不孝啊!”
“父亲,父亲啊!”
曹操趴伏在棺椁之上,棺内是曹嵩的无头尸体。
身为一个儿子,竟然连自己老爹都保护不住,而且还让老爹死无全尸。
他的心里很痛苦,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
“陶谦狗贼,我誓杀汝!”
“徐州,我要让徐州鸡犬不留,父亲啊,孩儿不孝啊!”
曹操面露凶光,怒声吼道。
“主公,末将愿为先锋,为主公踏平徐州!”
主辱臣死,主公的爹死了,无异于他们的爹也死了。
这一刻,曹操麾下的武将们群情激愤,人人争相,誓要为他们的爹报仇。
程昱等人没有多言,仅仅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对于他们来说,虽然现在不是最好打徐州的时机,但却掌握了一个很好攻打徐州的借口。
曹操的父亲被陶谦派人残忍杀害,曹操大怒起兵十万进攻徐州。
一时间天下哗然。
有看戏者,有不屑者,也有同情的。
而身为此事的主角,陶谦这几日都没睡一个好觉。
“张闿贼子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啊!”
“张闿贼子误我,啊,我没有要杀你爹,没有要杀你爹啊!”
“如果我真的要杀你爹,我还能给你写舔狗信吗!”
陶谦哭丧着脸,对着张闿的人形手办一顿砍。
在得到董宁的提醒后,糜竺马不停蹄的就赶回了徐州。
几千里的路程,愣是在不足半月的时间内就赶了回来。
然而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此时的下邳城已经风声鹤唳,无人不担心曹操的怒火将会给徐州带来怎样的灾难。
而凭借徐州的兵马,能不能抵挡住曹操的兵锋,还是一个未知数。
糜府
糜竺叫来自己的弟弟糜芳,开始决定往洛阳避难的事宜。
“大哥,何事如此匆忙?”
糜芳看着风尘仆仆的糜竺,不解的问道。
“别多问了,赶紧收拾行囊,带着小妹前往洛阳。”
糜竺面色凝重,语气十分严肃的说道。
“去洛阳?”
“人生地不熟的,干嘛去啊?”
闻言,糜芳很是不乐意的说道。
他们糜家在徐州是地头蛇,背景硬、财力厚,走到哪里别人不给他糜芳三分薄面。
若是到了洛阳那种遍地达官显贵的地,自己这逍遥日子可就到头了。
换谁谁都不愿意去啊。
“徐州要乱了,若是不走,恐怕会将我糜家卷入其中。”
“稍有不慎,恐有万劫不复之危啊。”
糜竺面色阴沉的解释了一下。
自己弟弟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
若是他不解释清楚,这个二百五弟弟肯定是不会走的。
“什么!”
“谁敢打徐州的主意?”
糜芳很是震惊地看着自己大哥,失声喊道。
要知道,徐州的虽然不算强,但也绝不弱,兵力怎么说也有个七八万。
“曹操,陶谦派人杀了曹操的老爹。”
“你说曹操会不会发疯?”
糜竺叹了口气,开口道。
在得知此事时,糜竺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比谁都清楚陶谦的性格,经过多年的享受,这个人已经没有了雄心壮志。
为了能够苟全乱世,他甚至不惜让自己携带书信前去兖州与曹操攀关系。
“卧槽!”
“快走!”
“大哥,咱们一起走吧。”
闻言,糜芳毫不犹豫的起身道。
在危险面前,糜芳成长的还是很快的。
听到自己的老弟如此关心自己,逃跑还不忘了叫上自己,糜竺觉得很欣慰。
“我暂时不能走,我走了,陶谦必会察觉出异常,到时候很有可能会陈家煽动,派大军镇压我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