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闹剧,旁边谈矜言等人也瞧了个一清二楚。
谈矜言若有所思。
姬满月和米黛娜相视一眼,也觉得这事十分古怪。
赵清不是稀有血型,慕夫人竟然这么激动,还晕了过去。
她们都知赵清是半道被慕家人认回去的,说是失散二十多年的女儿。
但赵清,真的是慕家的女儿吗?
赵清是和慕夫人有些相像的地方,但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多了去了,不可能这就说明赵清一定是慕家的孩子,而且,真要说像,姬满月觉得阮知和慕夫人长得更像。
姬满月之前就觉得赵清忽然被慕家认回去这事十分荒谬,虽然她觉得荒谬的原因确实是因为她瞧不起赵清,但她觉得赵清不是慕家女儿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赵清看慕家人的目光十分古怪,那并不是一种真正看家人的目光,她总觉得赵清的目光里带着一种算计。
慕擎钊将慕夫人带走后,手术室外彻底安静下来。
赵清手术室那个护士拿了B型血快速回到手术室里。
慕子川看着护士手上那包标着‘B型血’的血袋,整个人有些乱。
隔壁阮知病房外,谈矜言等人都不再关注赵清手术的事情。
姬满月和米黛娜牵着手,均不安看着阮知手术室。
这场手术足足做了五个小时。
阮知被推出来时,姬满月和米黛娜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阮知被送进病房,病人需要休息,房间里只能留一人,所有人都推了出去,只有谈矜言留下来。
谈矜言看着满脸惨白的阮知,心头如针扎般疼,他握住阮知的手,轻柔捏了捏。
他沉默不语,只目光牢牢锁在阮知脸上。
阮知出来没多久,赵清的手术也做完了。
慕子川上前,得知赵清脱离了维修,慕子川松了口气。
但想到血型的问题,他道,“医生,她是B型血吗?”
说到这个问题,医生就觉得荒谬,“你们身为病人家属,连病人是什么血型都不知道吗?她差点就被你们害死了!”
慕子川愈发揪心,他不明白,赵清怎么会不是B型血!
想到某种可能,他抓着医生的手问道,“医生,两个都是稀有血型的父母,生出来的孩子,有可能是B型血吗?”
医生拧眉,“不会,从遗传概率上来讲,如果父母都是熊猫血,那生出来的孩子基本都会是熊猫血!”
医生的话浇灭了慕子川心底的希冀,所以,赵清,真的不是他的姐姐,是吗?
那为什么那枚徽章会在赵清手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dNA,为什么检测报告却显示她是父亲的孩子?!
赵清被护士推出来,慕子川看着赵清,突然朝身后的助理挥手,助理走过来,慕子川揪了几根赵清的头发递给助理,“重新去做一份亲子鉴定。”
“是!”
阮知是为了救一晕倒在外科大楼门口的女人才被玻璃砸伤,然而,阮知被砸伤之后,那晕倒的女人没多久就醒了,而且醒来直接离开了,跟谁也没说,护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谈矜言得知这件事,立即让人追查那个女人的下落。
若说那女人是怕担责所以害怕逃跑可以说得通,但赵清在医院附近出车祸,谈矜言就觉得这件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这一切都太巧了。
那女人正好在那里晕倒,阮知去救她的时候,那块玻璃就正好砸下来了。
不管是那个女人,还是那块莫名其妙砸下来的玻璃,谈矜言都让卫子珩一一彻查。
阮知足足睡了两天才醒来。
一醒来,她就觉得整个后背撕裂般疼,痛得她呻吟出声。
一旁的谈矜言反应过来,立即按响护士铃,他抓着阮知的手,轻抚她的脸颊,“知知。”
阮知紧紧皱着眉,声音虚弱无力,“疼……”
谈矜言黑眸里布满心疼,他亲了阮知额头一下,揉捏她的手心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
护士和医生一过来,他立即道,“她很疼,给她打剂止疼针。”
整块玻璃砸中后背,又是粉碎性骨折,又断了两根骨头,怎么可能不疼呢。
护士打完止疼针,阮知才慢慢没那么疼了。
阮知苏醒,姬满月等人都高兴坏了,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
姬满月和米黛娜一人站一边,挨着阮知,满脸泪花,“知知……”
阮知笑了下,“你们别这样,搞得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不许乱说!”
姬满月和米黛娜同时斥她,阮知本就是为了让她们不要哭,道,“那你们别哭了。”
“好好好,不哭,你醒来,是好事,医生也说了,没有大碍,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阮知点点头。
阮知这次伤得不轻,醒来没多久,她就又睡了过去。
她身体很虚,需多休息,她一睡着,姬满月等人便离开了。
谈矜言守在病房里,看着阮知苍白的脸,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落下怜爱一吻。
两天过去,阮知被玻璃砸伤的事情卫子珩也查清楚了。
那个倒在外科大楼门口的女人当时确实是装晕,她是位单身母亲,她的儿子得了重病,可她没有钱,突然有个男人出现,让她跟着阮知,然后找个时间在外科大楼门口装晕,她就给她一百万。
那女人为了给儿子治病照做了,但她一开始并不知道她装晕后头上竟会砸下来一块玻璃,她吓坏了,可她不敢让人发现她是装晕,她在病房里躲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就跑了。
可她很害怕,尤其是在知道阮知为救她重伤后,她既害怕又愧疚。
但当初找她的人并不是赵清,而是一个男人。
卫子珩追查那女人户上转入的一百万,最终查到了赵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