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之中,穿着白色衣裙的“戏子”如精灵一般轻移莲步,每前进一分,世界便会多一分寒冷。
“啊啦啦,到现在了他都没来找我,看来我在他的心里还是不够重要啊。”
“你是在说爸爸吗?”
清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戏子”瞳孔微缩,随后一个回旋踢便攻向了身后突然出现的女孩儿。
然而这攻击却被女孩儿轻易接下来了,看攻击无效,“戏子”立马闪身远离女孩儿。
“你是谁?”
“你好,我是你的姐姐,我叫于白。”
“于白?”
皱着眉思考片刻后,“戏子”有些呆滞地看向了于白。标志性黑色的头发,眉宇之间有着于亨的一丝痕迹,可爱的脸蛋儿上挂着于亨那时常有的笑容。
“不可能!他绝对不会有孩子的……你应该是没有妈妈的,对吧?”戏子急迫地问道。
“当然,我才不会有妈妈,只要有爸爸就行了。”
深深呼了口气,“戏子”脸上紧张的表情渐渐消失。
“我就说嘛,毕竟他和我已经尝试了不知多少次了,子嗣是不可能的……”
喃喃自语着,“戏子”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失落的表情。拥有月童子记忆,她自认为自己就是月童子,所以……月童子的遗憾也是她的遗憾。由于于亨的灵魂与肉体遭受侵蚀,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为他诞下孩子。
在那时,她甚至固执地认为问题是因为她自己,所以她经常会给于亨制造各种艳遇,想让他开后宫,可惜那个时候的于亨固执得离谱,说什么也不接受。
不过也正因为于亨那时对她专一的爱,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于亨在哪里?”
“嘿嘿,想知道就要打败我。”
说罢,于白手中出现一块白色的方块,随后在她的背后出现了无数的空间裂痕,紧接着“戏子”就看见无数方块向她飞来。
从未见过的攻击方式,“戏子”的表情慢慢严肃了起来。
随手一挥,无数寒冰于虚空显现,随后向于白飞去,然而寒冰接触到白色方块时都奇怪地消失了。
“嘿嘿,妹妹,你好弱啊。”
随着于白兴奋的声音,无数的白色方块骤然变大,紧接着它们瞬间就围住了“戏子”。
“这股力量……竟然可以吃掉女皇和冰位的力量!”
看着周围的方块渐渐将她围住,“戏子”直接放弃抵抗,完全打不过啊!看来,计划失败了,多隆还想让她趁谈判时间夺取圣躯,现在看来,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随着方块彻底淹没她,她也是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时,“戏子”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实验台上。
“原来如此,这就是天理教的力量嘛,咳咳……还有女皇陛下的力量,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你醒了吧,醒了就离开吧。咳咳……”
看着眼前邋里邋遢的于亨咳出血来,“戏子”不禁皱了皱眉。
“你是谁?”
擦了擦嘴角的黑血,于亨淡淡说道:
“我是谁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这时,于白突然从室外跑了进来。
“爸爸!妹妹醒了吗?”
“爸爸?”戏子愣了愣,随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于亨。
这根本不可能,于亨一直都在谈判那里,如果于亨消失,她会第一时间收到情报。
“你到底是谁?”戏子警惕地问道。
“麻烦。”
从口袋里掏出酒往嘴里灌了几口以后,于亨不禁打了个酒嗝儿。
“我只是于亨的克隆人,额……因为出了一点意外,我和他有点不同,嗝~就这样。”
一脸不在意地说完,于亨再次喝了口酒。
“原来如此,他原来也只是一个克隆人……”
失落与绝望瞬间充斥了“戏子”的内心,她到现在所做的一切在这一刻都毫无意义了……从一开始她就处于一个骗局之中,这算什么?太可笑了……
“嗝~不要想得太多,人就是因为想太多才会变得越来越痛苦,这让我感觉很傻。”
于亨淡漠的声音将“戏子”从人生的深渊之中拉了回来,看了看于亨,“戏子”咬了咬嘴唇,有些不甘地问道: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嗝~在我看来,你应该是我的女儿。”
“女儿?所以说……是你创造了我?”戏子严肃地说道。
“额……”
瞟了一眼“戏子”锐利的眼神,于亨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你是我创造的。”
得到于亨肯定的回答,“戏子”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儿晕,怎么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甩了甩头,“戏子”接着问道:
“那我的夫君是你的克隆人?”
“额……严格来说,你并不是月童子。”
“……那我是什么?你给我解释清楚啊!随便把我造出来还不负责任,你以为我为什么站着你的对立面啊!你这个混蛋!”
看着自己妹妹这么勇,于白不由地露出了羡慕的目光。虽然有些懵,但她还是感觉自己的爸爸和妹妹有一种特别的关系,感觉很奇怪。
于亨狠狠咳嗽了几声,不一会儿黑血便从他的嘴角流出。
“喂,为什么感觉你很弱啊?”戏子冷冷说道。
看着手中黑得如墨的血,于亨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这咳血也太自然了吧……
深深吸了口气,于亨再次恢复了平淡的表情。
“对于创造你而没有对你负责这件事,容我对你道歉,对不起。”
看于亨一点儿愧疚也没有,“戏子”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只是对不起吗?”
“嗝~要不然呢?互相厮杀直到杀死我?你并不能做到,所以你能怎么办?”于亨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就在这时,在旁边的于白插话道:
“爸爸,我怎么感觉你好讨厌啊!”
“好吧!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于亨把一个项圈直接按在了“戏子”的脖子上。突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力量,“戏子”有些慌了。
“这是什么?”
“嗝~如你所见,一个可以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