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春风荡漾,说不尽的柔情万种。
李阳和林初雪经过几个月的磨合,终于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到了第二天,李阳立刻来到县衙,要求亲自挂帅,监督指导工程,并且立下了军令状。
说是一个月之内如果不能把水渠开挖到位,甘愿承受所有的后果。
在大周王朝各方面人才都属于奇缺的状态,毕竟生产力的局限摆在这里,尤其专业领域的东西几乎没什么人懂得。
听到李阳自告奋勇,把黄炳文乐得嘣嘣直蹦,当即拍着胸脯做了保证,要全力配合工程建设。
在此期间,不管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只要是县衙门能够拿得出来的,那都会倾力相助。
李阳当即率领民夫赶往施工地点,大张旗鼓就开始进行测绘挖掘工作,首先选择的就是钱家庄!
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李阳把保安队中的精兵强将抽调出来,换上便装,掺杂在民夫当中,以防止钱金山狗急跳墙。
钱金山自己的手下都被打断了手脚,现在全都关押到大牢里,手底下几乎没人可用。
黄炳文为了自己的政绩,哪管钱金山的死活,来了个公事公办,这帮人个个获罪。
里面有一大半人是判了打板子,然后做两年的苦役。其他程度比较轻的也是课以重罚。
看到这个架势,钱金山知道大势已去,只能老老实实按照县里的规定迁了坟。
李阳亲自动手,动了挖掘水渠的第一锄头!
县里的老百姓对此事都有了耳闻,一个个对黄炳文称颂不已,说这才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
其次就是对李阳感恩戴德,这要是这条水渠建好,广阔的土地立刻就变成了良田,百姓富足有望了!
李阳从这天开始就没回家,吃住都在工地上,和那些民夫们同吃同睡同住,没事还在一起聊天。
看到这位如此有本事的秀才爷一点架子也没有,这些老百姓倍感亲切,双方的感情也与日俱增。
林初雪每天忙碌着酒楼的管理,然后天天到工地上探望,看到李阳一天天地黑瘦下来,心疼得不得了。
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夫君绝非池中之物,早晚会成为翱翔在天际的云龙!
只用了半个月,水渠开挖在李阳的指导下已经初具规模。
在工作间隙,李阳在工地上画了好几幅油画和水彩水粉画,一方面这是劳逸结合,另一方面也用绘画记录工作进展。
林初雪看到之后如获至宝,强要了去,又找到县里面最好的装裱店,仔细装裱之后派专人送往京都。
夫君如此有才华,自己的娘家却处处刁难,让林初雪心里颇为难受。
这些话就是要送给自己的父亲林轩看看,让其知道李阳是一个有何等才华的奇男子!
毕竟父亲也是酷爱绘画一道,这要是看了送去的画,一定会对这个女婿另眼看待。
李阳这边干得是热火朝天,钱金山却气得天天晚上睡不着觉。
自己弟弟钱金虎调任的事情出了点麻烦,所以一直迟迟不能到县城任职,可谓是一点帮手都没有。
左思右想之下,钱金山偷偷找到了刘庆喜,又开始了一场密谋!
“县丞大人,咱们可都商量好了,把王家村的人撵走,田产平分。可现在倒好,我的人伤得伤抓的抓,啥也没捞着啊。”
看到钱金山哭丧着一张脸,刘庆喜也叹了一口气。
“甭说你了,我也犯愁啊。我那个姐夫天天忙着做清官,还别说,颇有些政绩,再这么下去非提拔不可。”
“自从来到这个县城,根基没扎下去,师爷还死了,姐夫变了个人一样,一点儿钱都没捞到啊。”
这两个人面面相觑,看来都有一肚子倒不完的苦水。
钱金山看看旁边没有外人,压低了声音说:“县丞大人,咱们县里面没有根基,但可以找外人帮忙啊!”
“外人?”刘庆喜有些疑惑地问道。
“就是牛头山上的那帮人,平日里和我素有来往。”千钱山说话的时候声音更低了。
“牛头山上对外宣称有喽罗上千,实际上也有五百出头,一直都是县城里的心腹大患!”
“咱们要想在县里说了算,就必须有牛头山的人帮忙才行。没有人手,实在没办法和保安队那帮人斗啊!”
听到这里,刘庆喜微微笑道:“好你个钱员外,居然按通匪寇,这个罪可不小啊。”
钱金山谄笑着说道:“这不是没办法吗,我钱家庄若想保得平安,不和这些人搞好关系,只怕这日子过得不安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