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出身贫寒卑微,因会写文章,年少时被任用为南县小吏,在任的时候,若有贼寇来犯时,他都会身先士卒,追杀贼寇,深得上官赏识。
灵帝继位后的,被任命为并州刺史、武猛都尉,屯兵在九原,以抗击匈奴,更是为大汉立下了赫赫战功,不得不说,是大汉不得不多得的封疆大吏之一。
而历史上灵帝驾崩后,丁原受何进之召,烧孟津火照洛阳城,带兵到洛阳诛杀宦官,但事情被何皇后制止,转拜为执金吾。
后来何进被宦官密谋弑杀,董卓把持朝政,想要壮大自己势力,便诱使吕布杀害丁原,并吞并其士兵。
不管怎么说,丁原都算是一个马背上的英雄,孔卓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卓拜见张太守,丁并州。”
“驸马认识下官?”丁原微微一愣,盯着孔卓反问道。
“丁并州可是名震边陲,卓可担不起丁并州这下官二字。”孔卓脸上不禁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再说了,这驸马位置,卓可不能够胜任。”
丁原闻言,却是淡淡一笑“万年公主乃是我皇掌上明珠,而且与驸马又是郎才女貌,却不知道驸马为何有这么一说。”
“就是,驸马可是当今皇上钦点,这等福分,却不是常人可以得到的了。”张杨亦是在一旁笑道。
“丁并州,张大人,你们就别再取笑卓了。”孔卓一抱拳“听闻丁并州与京城王子师大人乃是挚友,不如同王子师大人一般,唤我思齐便是。”
“公仁,你去派人守着,整个中院不得有人逗留。”突然,张杨的脸色沉了下来,看了看董昭道。
董昭点了点头,顿时下去安排,而丁原亦是让吕布走到院中守护。
机警地看了看四周,丁原方才拉着孔卓坐了下来,一脸凝重道“既然贤侄说到了子师,那老夫便开门见山了。”
孔卓闻言不由得一愣,自己也是从历史上知道丁原入京似乎是受到王允之招,所以猜到二人可能关系不错,于是为了套个近乎而抬出了王允,只是怎么也料不到,丁原来寻自己,居然会真与王允有关系。
“不知道丁并州有何吩咐?”看了看丁原,孔卓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不平凡了,不过丁原这一句驸马已经改成了贤侄,自然而然,似乎因为王允的关系,倒是让二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老夫在说出事由之前,斗胆问贤侄一句,贤侄可是与那中常侍张让交情匪浅?”丁原满脸凝重道。
中常侍张让?孔卓不由得再次愣住了。除了在蔡邕家里见过一面,在皇宫为太后治病的亦是碰到过几次,还有后来到了马邑,亦是有过几天的相处,但是自己和张让,似乎还真是没有太多的关系。
“卓与张公只是相识,而且张公被当今天子唤为‘让父’,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么会看得上卓,又怎么会和卓交情匪浅呢?”孔卓摇了摇头疑惑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丁原如释重负“那贤侄为何要替那阉党,斩杀我大将车胄呢?”
车胄?不说此人孔卓还不生气,可是既然丁原此时提到了他,孔卓也就毫不保留,将当日张家村的事情一一道来,脸色颇有怒色“若是丁并州觉得,卓杀这车胄有错,要为车胄报仇,卓的命就在这里,不过却不知道丁并州要怎么样拿呢?”
“思齐不用动怒,杨盯着这车胄许久了,这次请思齐来城中,亦是为了商议此事。”张杨出手按住了正要暴走的孔卓,而后又淡淡道“那想必,思齐也知道,这车胄与太平教众有勾结了?”
孔卓看了看张杨,又看了看丁原“二位,你们能不能直接把话说完,不要卖关子了呢?”
“老夫一直在盯着车胄的举动,更是怀疑他与太平教人勾结,有什么重大图谋。”丁原此刻亦是不再卖关子了“可是这次,车胄却死了,我们所有的线索也就断了。”
“哦?那么丁并州是怀疑卓亦与太平教人有勾结了?”孔卓冷眼道。
“贤侄这是说的什么话?”丁原一声苦笑“不过我们查到的消息,太平教人似乎与宫中某些人有勾连,这才是老夫要拜托思齐做的事情。”
“你们怀疑张让?”孔卓脸色一变“可是二位为何会怀疑张让呢?”
丁原等人已经察觉到了太平教的图谋了,而且更是查到了他们与宫中有人联络,孔卓不得不佩服他们敏锐的洞察力,但是既然知道历史,他却可是知道,丁原等人的方向,似乎有错了。
“车胄找我请兵的当日,曾有人看到有阉人前去找他,而且稚叔也派人查过,那人便是张让身边的小太监。”丁原再接着道。
孔卓听到这里,心中犹豫起来,当日若不是曹操带人救援自己,那么自己将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丁原等人似乎并不明白其中的原委,而且在他们眼中,曹操和张让的关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