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了!”
法尔莎从床上站来起来,缓缓地走到了栏杆之前,当他走到栏杆之前,躺在他身后原本打着呼噜声的所有人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缓缓地站起来,看起来训练有素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无比的平静,丝毫没有一丝倦意,看起来刚刚躺在那边打着响亮呼噜的并不是他们。
“怎么办?”
老头子从他的床上爬起来同样走到了栏杆的旁边,这个时候他眼中的黄金色早就褪去,只留下平平淡淡的黑色瞳孔。
老头子回头望了一眼躺在自家身旁的三个人,他们是真的睡得像是一只死猪一样,毫无顾虑地打着呼噜,那声音就好像是是高频率地炸楼机一样地骇人。
“是现在跑吗?”
老头子皱着眉头问道。
“现在吗?”
法尔莎用指头撑住自己的嘴唇下方似乎在思考着一些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用自己宽大的手掌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皱着的眉头也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变得平缓了很多。
“不,我想再等等!
良久之后法尔莎开口说道。
“为什么?”
老头子的眉头现在皱地就像是绽放的百褶包子一样。
“那个人很棒!”
面对这样的疑问法尔莎沉默了良久之后说道。
“很棒?”
老头子转过身顺着床铺游走在最靠近那边墙的两个床铺,上面两个人的睡姿十分的不雅。
一个人上边的衣服早就不直到去了什么地方,一边的大腿外露死死地压着夹在双腿之间白色的被子之上。
而另一个人的枕头早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可能是被提到了地上了吧!在昏暗的房间之中也无法看得清楚。
但是唯一能够看得清的是这个人显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像是乾坤大挪移一样地翻了个个子。
“是阿克曼先生吗?他的确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
“不只是他一个人!”
法尔莎摇摇头,视线更多的是落在了角落之上那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孩。
男孩的嘴角之上流淌着唾液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成熟的地方。
“那个男孩我也十分的中意!”
法尔莎摸着自己的下嘴唇,他不急不缓地说着,耳朵边上已经传来了依稀的脚步声。
脚步声十分的急促又混乱,从楼梯的彼方越来越近。
法尔莎伸出手阻止了身后的手下,给了他们一个手势。
后面的人的眼神互相在空中交织了一会儿之后再次缓缓地躺在了地上。
“他吗?”
老头子的转过头望过去,躺在墙角的那个男孩四号没有有感觉到有人在讨论他。
他的嘴角上挂着上浮的微笑,鼻子微微颤抖发出就像是猪一样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他的档案我在教会的时候查过!”
老头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
“身为流浪儿的他本身血脉便不高贵,后来进入勇者专修学院之后他的成绩更是属于那种吊车尾!能从恶魔之前跑出来的算他运气好,但是光光是运气好能干什么呢?”
法尔莎摸着自己手上的扇子,静静地听着面前这个人如是这般地说着。
等老头子这段话说完之时他也正好抚摸完这把扇子的扇骨。
“的确,他成绩不突出,血脉也不高贵,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怂蛋!这种事情我当然也知道……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利用他才把他救出去的吗?”
法尔莎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
老头子则死死地盯着法尔莎,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知道他想要表达的东西都在这眼神之中。
法尔莎也不是什么蠢货,他接受着这种眼神,然后干笑了两声这才说道。
“果然人越老心机越多,我这样真诚的眼神都骗不过你这样的老狐狸!”
法尔莎感叹一般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我现在开始怀疑我雇佣你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还是请您自己想清楚!”
老头子摇摇头说道。
“但是我想知道这个答案!”
法尔莎抬着头,似乎在凝望着一些什么。
“喂!我问你个问题!”
法尔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