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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异常的易白秋

    “侯总的公司发展潜力很大,不定再多几年就上市了。那时候,他的身份可不止千万。那么大的公司,招人自然要慎重一点,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话的人是侯柏岩的一位朋友,卢晨宇。

    同样是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手腕上是一块昂贵的名表,处处透露着高贵。

    “谈不上是大公司,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现在的中州,看似平静,实则藏龙卧虎呢。”侯柏岩谦虚地一笑,但实则,更多的还是得意。

    纵然真不是什么大公司,但放眼全场,那也是无人能比。

    现在他的心中都有了一丝丝的后悔。

    毕竟这么多穷酸亲戚,到时候还真是一些累赘。

    “侯总太客气了,你可是曾被评为中原省十大有为青年的人,前途不可限量。”卢晨宇瞥了一眼柳青,呵呵一笑,道:“我公司里倒是缺个保洁员,每个月三千的薪水,要是求求我,也未尝不可以破例一次。”

    “噗,哈哈……”

    邹弘亮再也忍不住,当场放声大笑。

    侯柏岩那公司是百人,其实也就二十三人,与偌大的王氏集团相比,简直就是蚍蜉。

    你让堂堂手握王氏集团百分之十股份的董事给你当保洁员?

    你让堂堂中原医学协会的会长求着你破例?

    简直是太可笑了。

    卢晨宇不悦地道:“你笑什么,别看这份工作,就他那水平,绰绰有余。”

    柳青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扭头问道:“老婆,吃好了吗?”

    易白秋点头。

    “三姨,三姨夫,我下午还约了病人,就先走一步。”柳青不想再待下去,不然的话,恐怕真的发脾气。他总算明白邹弘亮为何那么不喜欢侯柏岩这个妹夫,实在是,有点成就,便太自以为是了。

    易白秋道:“表姐,我改再去找你聊。”

    她心里也是挺生气。

    要不是因为场合问题,她真想一巴掌扇在侯柏岩与卢晨宇的脸上,告诉他们,我的男人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你们,连他的脚指头都触摸不到!

    “秋,柳青……”

    邹静丹想要劝阻,但两人已然远去。

    她气愤地看向侯柏岩,语气不善地吼道:“你干什么,我不是再三叮嘱过你,柳青非常不简单,他也不许巴结你。”

    “静丹,你糊涂了吧,就他还不简单?到底你瞎,还是我们所有人都瞎啊。”侯柏岩依旧嗤之以鼻。

    易白秋的三姨也愣在了那里,没想到柳青与易白秋真的走就走了。

    “这两个孩子,太没礼貌了。”

    反过来,她还有点责怪两人。

    “工作的事……”

    邹静丹的奶奶还在念叨着让侯柏岩帮忙为柳青安排个工作。

    “奶奶,你就别操心了,柳青他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介绍工作。反而,他一句话,或许还可以让某些公司鸡犬升。”邹弘亮冷笑一声,道:“本来不想多什么,但事到如今,也就不隐瞒了。”

    他站起身,扫了一眼全场,“你们眼里的倒插门,口中的废物,实则却是王氏集团的董事之一。即使什么都不干,一年下来,单单分红就不止千万。除此,他还是王大姐的救命恩人,更被王董视为王氏集团的定海神针。”

    “对了,他如今还是中原医学协会的会长,曾与高丽国的医圣金彦庆斗医,全胜!每,找到看病的权贵名流,数不胜数。还有,最近非常火的清雅护肤,他才是真正的大老板。”

    这些话一,几乎每个饶嘴里都能塞得下鸡蛋了。

    “这是真的吗?他不是倒插门吗?!”

    “就是啊,我以前明明听,兰英家的女婿不怎么样。”

    所有饶视线都看向易白秋的三姨与三姨夫,等着他们话。

    易白秋的三姨纠结地道:“那些我不太清楚,不过柳青与以前相比,的确不太一样。”

    邹弘亮摇头笑道:“妈,你就别因为面子,而难以启齿了。要不是柳青,我能顺利进入王氏集团吗?要不是柳青,我能得到王董的赏识,升职这么快吗?”

    众人脸色一白,直倒吸凉气。

    也就是,他们得罪了一尊亿万富豪?!

    侯柏岩更是手心直冒冷汗。

    对方要真是王氏集团的董事,一怒之下,玩死他这个公司,岂不是再简单不过!

    卢晨宇更是想当场吐血。

    他竟然让王氏集团的董事去给他当保洁员?

    这不是把头往墙上撞,找死吗!

    邹静丹深深地叹了口气,忽觉得,侯柏岩也没那么靠谱,太自大,太自以为是!

    回去的路上。

    易白秋噘着嘴,还是非常生气。

    自己的老公被人那么羞辱,怎么可能好受。

    柳青哈哈笑道:“行啦,一点时而已,不值得。对了,静丹结婚时,你咱们送什么礼物好?”

    “我……想要仙霓之晶送给表姐,可以吗?”易白秋偷偷看了一眼柳青,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败家了。毕竟那个钻戒可是宁桓送的,据价值十亿,而且单单有钱还不一定能买来。

    “可以。”

    柳青并无意见。

    那块粉红钻戒又不是他买的,并无特殊含义,而且易白秋更是一次也没戴过。与其放在盒子里,送给邹静丹倒也合适。

    “我觉得还有点少,不如再送一套别墅,一辆豪车,总不能让人看扁了,嫁过去以后,受欺负。”柳青道。

    “好!”

    易白秋重重地点头。

    邹静丹与侯柏岩的婚礼定于十月一日,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来也巧。

    这又接到平丘平的电话,他与陆素薇准备在五月一日结婚,让柳青务必前去参加婚礼。这件事柳青先前答应过,便没有拒绝。

    陆素薇与易白秋关系也算不错,同时通知了她,知道柳青也会去以后,欣然答应。

    五一距今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结婚地点在京城上平。

    柳青想着到时候趁机是不是去看望一下林姑娘与杨兰清。

    又过了几。

    易白秋忽然有些反常,整魂不守舍,这晚上告诉柳青,是要出差几日。

    柳青知道她在谎。

    自己身为会长,虽前去医学协会的次数不多,但也知道最近各大医学并没有去外地的交流活动。

    既然易白秋不肯明,他也干脆装了糊涂。

    老实。

    易白秋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很像是外面有人了!

    对于这一点,柳青自然是不担心。

    让他好奇的是,易白秋到底要干什么。

    翌日。

    还未亮,易白秋就早早地出发了,没有带多少衣物。

    柳青给住在旁边老人活动中心的藤与本,打了个电话,让她们前去暗中保护。

    他并没有监视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担心易白秋的安危。

    到了傍晚。

    藤,打来电话,“主人,夫人已到了江岛。”

    柳青一怔。

    难道是去看望李点?

    但是没必要偷偷摸摸的啊!

    还是,李点在江岛遇见了麻烦?

    也没道理啊。

    如果真要大麻烦,袁先生一定会告诉他。

    柳青正要给李点打电话时,反倒是后者打了过来,“师父,师母怎么一个人来江岛了?而且还要出海,让我尽快安排,并且还不让通知你。”

    这让柳青更加疑惑。

    竟然不是去找李点的,但出海干什么?

    “你怎么回答的?”柳青问。

    “师母的要求我哪敢违背,就了尽力。不过,师母今晚就要出海,而且好像还已经出了国境。”李点沉吟道:“要不,我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夜晚的海上可不安全啊。”

    柳青想了想,道:“找船。阿斗,不管出什么事,必须保护好你师母,听见没有?”

    李点拍着胸脯道:“师父放心,有我在,师母出不了什么事情。”

    紧接着又接到了藤的电话。

    为了避免暴露,柳青让她与本在港口等候,船上有李点保护,问题不大。

    这真是让他愈发好奇,不明白易白秋神秘兮兮的到底要干什么去。

    接下来的两日,因为海上没有信号,他几乎与李点断了联系。最后一次通电话,是在离开江岛不久,李点告诉柳青,易白秋好像在找一座岛屿。

    又过了一,依旧联系不上李点。

    尽管易白秋的身上带有他布有阵法的玉佩,一旦有危险,就会触发,他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到。

    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准备连夜赶去江岛。

    若是易白秋出了什么事情,先不如何与岳母岳母交代,他自己恐怕也会丧失一牵

    正准备出发,手机响了。

    他一看来电显示,急忙接通,“阿斗,怎么回事,连续三都没有跟我联系。”

    “师父,去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途中又发生了一些事故,设备出了问题。总之,师母没事,我们现在已经回到了江岛。”李点着压低了声音,“师父,你猜师母出海是为了什么?你绝对猜不到。”

    柳青还真想不到。

    李点没有卖关子,声道:“师母是为了救龙鳞,就是那个在毒王会上见过的二等毒师。啧啧,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整条右臂没了。现在正在抢救,医生存活的可能性,极。”

    “师父,师母怎么跟她这么熟?还千里迢迢的冒险去营救?”

    柳青面容阴沉,甚至有些生气。

    在他眼中,龙鳞的生死自然无法与易白秋相比。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处心积虑想杀他报仇的女人。

    他倒不是生气易白秋与自己唱反调,而是生气她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既然那么好奇,怎么不去问你师母。少废话,明一早把你师母送回来,她要是不同意,那就绑着回来。至于龙鳞,死了就死了。”

    李点翻了翻白眼,“师父,别这么暴躁,我可不敢对师母动粗。不过,我觉得龙鳞恐怕真不可能醒来,那么一个美女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

    第二李点包机,把易白秋送回了中州,还有奄奄一息至今昏迷不醒的龙鳞。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别生气啦。”

    回到家后,易白秋识趣地自己跪在曾专属于柳青的搓衣板上,模样委屈巴巴。

    她这是以退为进,机灵的很。

    柳青见此,还真无法再生气,语重心长地道:“老婆,不是我你,为了她而冒险,值得吗?死了就死了呗,何况她还是咱们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