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善直接发飙了,“让开,再不让开别怪我动手了。”
“你萧婉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你自己的事,与旁人何干,与我何干?”
“往后再敢跟我说‘必须’怎么样,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烦我,我才一定让你后悔莫及!”
萧婉玉快气炸了,“你、你骂谁癞蛤蟆呢,你才是癞蛤蟆,你个贱人才是癞蛤蟆!”
“我今儿不撕烂你的嘴,不打烂你的脸,我再不活着!”
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气天大的委屈。
谁知道罪魁祸首还跟她的“心仪对象”早有私交。
也不肯帮她,还这样恶毒的骂她。
萧婉玉自谓已经忍无可忍,当然无需再忍。
一边说,一边已真伸手往萧善脸上抓去。
小贱人不就是仗着她的脸,才勾得林大公子与她私下往来的吗?
只要她抓花了她的脸,让她再没有狐媚子的资本。
自然林大公子就不会再理她,就能看到……别人了!
萧善没想到萧婉玉还敢先动手。
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就要伸手去阻拦。
可惜已经迟了,萧婉玉的手已堪堪要碰到她的脸。
幸好关键时刻,梨清眼疾手快,一把扣住萧婉玉的手腕,再往后一扭。
萧婉玉便再动弹不得,只能狼狈的挣扎惨叫了,“好痛……贱婢,放开我……放开,你好大的胆子!”
梨清冷冷看了她一眼。
才看向萧善,恭声低问:“世子夫人,反正她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要不奴婢拔了她的舌头,省得以后再听她犬吠?”
萧婉玉闻言,就更气了,“贱婢,你、你还敢骂我是狗……我饶、饶不了你……放开……”
又骂自己的丫鬟,“你这贱婢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前帮忙?”
“养条狗都知道护主,养你到底有何用!”
可惜她怎么都挣不开梨清铁钳一般的手。
她的丫鬟也是苦着脸,才一靠近,就被梨清一脚给踹了开去。
萧婉玉方终于意识到,梨清应该是个练家子。
她说要拔了她的舌头,也应该不只是吓唬她,而是她真做得出来!
总算识相的闭了嘴,不敢再叫了。
萧善这才冷冷道:“萧婉玉,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以为我也好,其他人也好,一旦被你欺负霸凌过,就要被你欺负霸凌一辈子。”
“从来不知道悔改二字怎么写是吧?”
“虽然我不想变得跟你一样惹人厌恶,也不愿意被狗咬了一口,就一定要扑上去,也咬狗一口。”
“但今天,我确实忍不住了。”
说着,忽然抬手,“啪啪”便左右开弓,给了萧婉玉两记响亮的耳光。
打得她又忍不住叫起来,“萧善玉,你、你怎么敢……你……”
方继续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就像你说的,本来就是你欠我的。”
“是你萧婉玉,过去十几年欠萧善玉的,我有什么不敢!”
“以后别再烦我,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到做到!”
“梨清,我们走!”
萧善说完,根本不管萧婉玉是什么表情,又会说什么,直接拂袖而去了。
剩下梨清却没就走。
而是仍扭着萧婉玉的胳膊,冷声警告,“二小姐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别往外说。”
“否则,让林大公子知道了,你再别想嫁给他、嫁进林家还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你的小命还能不能保住,可就谁也说不准了。”
“不信你就尽管试一试!”
见萧婉玉已经红肿起来的脸上虽然满是恼怒和怨毒,但到底咬着唇,什么都没敢再说后。
方甩开她的手,追萧善去了。
萧善见梨清半天才追上来,问道:“怎么了,留下警告萧婉玉了?”
梨清点头,“是警告了几句,省得她回头胡说八道,坏了世子夫人的名声。”
“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敢了。”
萧善嗤笑,“她本来就不敢。”
“毕竟,还想嫁乘龙快婿呢,万一我在乘龙快婿面前说了她的坏话,她岂不是亏大了?”
“当然说什么也要忍着,至少忍到彻底没有希望之后了。”
“所以她一直都在虚张声势,以为还能跟以前一样吓唬拿捏我。”
顿了顿,又道:“本来今天看见她们母女就不爽了,还不长眼睛非要找我麻烦,送上门来给我打。”
“那我当然用不着跟她客气了。”
“现在好了,虽然手心有点痛,但全身其他地方都舒坦了!”
梨清笑起来,“世子夫人舒坦了就好,本来对有些人就用不着客气。”
主仆俩说着话,很快回了大厅里。
就见宾客们在水榭看戏的看戏,抹牌的抹牌。
各家的小姐姑娘们也受不住热,没划船了,都坐在水榭的另一头,在玩笑自己的。
又见陆太夫人和冯夫人坐在戏台前,看戏正看得投入。
萧善方暗自松了一口气,找了个安静些的角落坐下,静静纳凉。
不想严蓁蓁很快过来了,坐下便压低声音道:“善玉,刚才二妹妹是不是找你去了?”
“管她哭也好,撒泼也好,你可都甭理她。”
“摆明了不可能的事,王妃还非要为难你。如果以前她对你好,你和二妹妹也确实姐妹情深便罢了。”
“可明明不是,都快闹成不共戴天的仇人了,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脸!”
萧善忙也压低声音,“你怎么知道?”
“萧婉玉刚才确实找我去了,不过态度很恶劣,吃饭的还想拿捏做饭的。说什么都是我欠她的,必须帮她。”
“我这暴脾气能忍她?我骂了她,还给了她两耳光,待会儿她回来时,你应该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