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项目都是齐腾飞一手参与竞标的,所以他很清楚。
要说有大仇大怨的人确实没有,至于不共戴天更是无稽之谈。
好比史家,那是他大哥的老丈人家,他们怎么会有仇怨呢?
洛凡剑眉微竖,目光如刀地看向齐腾飞。
“你好好想想,这可能关系到你们齐家的生死存亡。”
“我这一代确实没有仇家,至于我父亲那一代那就只能问问我父亲才能知道。”
齐腾飞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凭齐家如今的地位根本不屑与他人结仇。
能用钱解决的事,他们干嘛还要动手拼命?
至于齐家其他人,比如郑夭夭,也就是说他们仗着几个臭钱嚣张跋扈,尖酸刻薄,实则就是欺软怕硬的主。
真要遇到狠人,他们跑得比狗都快。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去趟齐家,让我当面问问你父亲。”
“也好!”
齐腾飞被洛凡说得心慌慌的,不敢耽误,当即放下手中的工作,驱车前往齐家庄园。
……
齐家庄园,紧挨佘山别墅而建。
园内大小别墅有三座,成功品字型排列,绿化面积更是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
此时此刻,齐天云陷入深度昏迷,遍寻多家名医都束手无策。
CT、核磁共振也查不出病因。
别墅客厅,齐滕甲指着三位老头,大声骂道:
“你们这帮废物,连我爸的病因都查不出来,我要你们何用?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哼,一帮酒囊饭袋、欺世盗名的家伙,还自称名医,看看你们那穷酸样,哪有名医的半点气质?”
一位身着华丽,浓妆艳抹的贵妇双手抱胸,喋喋不休地咒骂道。
她是齐滕甲的老婆,也是齐腾飞的大嫂。
名叫史珍香,是东海史家之女,年过三十,结婚五年,却膝下无儿无女。
齐滕甲则是齐天云的大儿子,性情懒惰,脾气又大,一直不招齐天云待见。
所以他便留在家中,坐山吃水,而齐腾飞在外主抓公司业务。
“哎!”
三名年过半百的老人被夫妻二人骂得无地自容,一甩衣袖,决定愤然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
一位穿着时尚,长相出众,气质绝佳的年轻女子莲步轻移,缓慢走来。
她的身侧还有一位年过花甲的白发老者。
顿时,刚准备离开的三位老者纷纷停住脚步,满脸欣喜地看向来人。
“宋神医,您怎么来了?”
“张院长、宁神医、李药王,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你们,哈哈哈,简直太好了!”
来人诧异地看向三位老者,没想到齐家还能请动这么多医学泰斗。
见到三人,白发老者高兴得合不拢嘴。
“诸位,齐天云现在是什么情况?”
“哎!”
提起齐天云的病,三人唉声叹气,纷纷摇头。
白发老者猛地睁大眼睛,神情复杂地盯着三人,不禁问道:
“难道齐天云的病就连你们三人都束手无策吗?”
“中西医都用到了,我们连病因都没查到。”
张院长无奈的说道。
如果吴金凤在此肯定能一眼认出对方,他就是人民医院的院长,替自己免除医院费并签订五百万合同的张伯雄。
而另一名老头名叫宁风致,是东海有名的中医泰斗。
他摇了摇头,补充道:
“齐天云的病太过怪异,老夫从医几十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尽力了。”
“哎!齐天云脉象正常、心率规整、脑部神经没有异常,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毫无醒来的迹象,跟植物人没什么两样。”
最后说话的这位名医叫李思邈,是东海中药世家李家的掌门人。
也是继洛子陵之后的当代药王。
“哼!”
闻言,那位绝色女子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
“你们查不出病因那是你们无能,不代表我爷爷查不出来。”
“菲菲,不得无理。”
白发老者听到少女的话,恶狠狠地训斥了对方一顿。
“张院长、宁神医、李药王都是杏林圣手,是医学前辈,我是怎么教你的?对前辈要有敬畏之心。你若再敢如此傲慢我定会以家法处置。”
“爷爷……”
“闭嘴!”
白发老者叫宋仲正,是天海回春堂圣手。
他虽然有跟宋菲菲一样的想法,但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
这样多伤人?
岂料张伯雄和李思邈、宁风致三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自嘲道:
“是我们学医不精,希望宋神医能帮我们挽回一些薄面。”
听到这话,宋仲正的眉头突然挑起,问道: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被齐家人……”
“你们怎么还在我们齐家,赶紧滚!”
宋仲正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完,就见史珍香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
她指着张伯雄三人的方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谩骂。
“没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这个瓷器活,连病因都查不出来,还赖在我们齐家干嘛?”
“宋神医,后面的事就交给你,我们实在无脸待在齐家。”
张伯雄看到史珍香那尖酸刻薄的模样和尖锐刺耳的声音,差点气得原地嗝屁。
宁风致和李思邈气得浑身颤抖,想要出言反击,却无言以对。
一怒之下,两人唉声叹气地走出齐家庄园。
一旁的宋菲菲却得意地仰着脑袋,一脸不屑的说道:
“技不如人活该被骂。”
“菲菲,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宋仲正恶狠狠地瞪了宋菲菲一样,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这心高气傲的性格迟早都会吃亏。”
这个孙女啥都好,对医道方面的天赋也是万里挑一。
因此宋仲正才会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