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
众人看着娇怯腼腆地往唐俏儿身后躲的梅晓妍,不由得发出惊异喟叹。
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刚来时,这姑娘穿着朴素廉价的衣裳,虽然生得秀净可人,但唯唯诺诺,拱肩缩背的样子,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自卑感还是让人看着好心疼。
结果,经唐俏儿这么一捯饬,梅晓妍从里到外焕然一新!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家的贵族千金!
“哇……好美啊!”
唐槿拍着小手,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晓妍本来就是天生丽质,加上这条裙子加持,整个闪闪发光起来了!美死我了!”
“这条裙子……是不赖。”柳随风向来眼高于顶,此刻也不禁赞美。
“哼哼~是我亲手做的,全世界就这一条,谁敢说不美我听听。”文蔷倨傲地微扬下颌,长腿交叠,望向梅晓妍的目光欣慰得像自己的作品在国际T台上展示了一样。
“我刚才就想说有点像文蔷姐姐你的作品,还真是!”
唐槿一脸崇拜地看着文蔷,“要说国内一流设计师,除了Sharon就是文蔷姐姐你了。唉……如果我有幸能见Sharon一面就好了,我觉得她简直是设计界的璀璨明珠!一定要她给我签名,跟她合影!”
文蔷端起茶杯抿茶,瞥着唐俏儿,轻笑一声。
柳随风狭长的眸一睁!
他在国外时闲来无事也看秀,当然听说过文蔷设计师的大名,但万万没想到就是身边这个串儿串稀碎的姑娘。
唐家大小姐的朋友,果然都非同凡响啊。
“文小姐。”柳随风唤了文蔷一声。
“什么事,柳医生?”文蔷早已在师父那里久仰柳随风大名,自然和颜悦色。
“咳……可否,请你出山设计一套衣服?”
柳随风漾起柔波的目光故作漫不经心地往唐樾的
背影上瞟,“一套,男士西装。”
“我近半年的档期都已经满了。”
“啊……”柳随风觉得没戏了,眉目一阵失落。
“不过呢。”
文蔷支手托腮,笑盈盈地看定他,“柳医生是我师父的好朋友,那我肯定要给你开绿灯呀。
但西装这种衣服,要想上身效果好还得量体裁衣。所以柳医生你有空可以到我工作室来我给你量一下身。若实在没时间那就把尺寸告知我,越详细越好。”
柳随风从男人高大的身影处收回炙热的视线,唇角微扬,“好的,我会尽快的。谢谢。”
“惊觉?阿羡?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管环境多么喧闹,唐俏儿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条“金枪鱼”,不禁喜上眉梢,美眸弯成新月,牵起梅晓妍的手走到他们面前。
韩羡痴痴然凝视着梅晓妍,四肢僵硬,心跳悸动如擂鼓,情难自已。
梅晓妍羞嗒嗒地抿住淡粉色的唇。
韩叔叔的目光过分灼热了,好让人难为情啊……
“阿羡,你怎么不和晓妍打招呼呢?怎么,打扮打扮不敢认了吗?”唐俏儿笑着将梅晓妍推到他面前。
力气故意大了一点,少女又香又软的娇躯直接撞入韩羡怀中,他连忙搀扶她,她一双纤细的小手摁在他疯狂跳动的胸膛上。
“抱、抱歉……”梅晓妍脸颊臊得像熟透的番茄。
“梅小姐。”
韩羡呼吸沉了几分,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你今天……真的很美。”
梅晓妍秀颊滚热,心慌意乱,忙站直了身从他怀中离开。
沈惊觉竭力屏住汹涌的情绪,红着眼圈将唐俏儿紧紧搂住,“俏儿,辛苦你了。”
唐俏儿靠在男人怀里娇笑,完全就是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辛苦什么啊,就是找大家过来吃顿
便饭而已。
啊,对了。初露这两天开窗子睡觉受了风寒,霍如熙留在家里照顾她,就不过来了。你兄弟让我带话给你,他让你今晚猛猛地吃,把他那份儿也吃出来。”
“好。”沈惊觉低眉看定她的小脸,心脏剧烈收缩,眼里氤氲起水雾。
“少夫人,谢谢您……”
韩羡见到了心上人,激动又感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深深向唐俏儿鞠躬。
“谢什么啊,晓妍是我的恩人呢,我早就想请她吃饭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晚聚会,正好可以成全我这个小心愿。”
说着,唐俏儿眼神温暖地看向梅晓妍,“我还要谢谢晓妍肯出席呢。”
“唐、唐小姐,您别这么说……能来您家里吃饭,我真的受宠若惊!”梅晓妍慌得脸颊通红,语无伦次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今晚能受邀参加唐家大小姐的饭局,能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能一次见到这么多钟流毓秀的绝色人物,她到现在还觉得很不真实呢!
“姐夫!”唐槿开心地朝沈惊觉摆手。
“沈总来晚了啊,一会儿上桌不得自罚三杯吗?”久未谋面的文蔷呷了口清茶,拖着慵懒的声音问。
虽然历尽千帆,沈惊觉早已挽回了师父的心,但逮着机会她还是想小小地促狭他一下。
沈惊觉:“好。”
“三杯怎么够?妹夫,你别这么小气,打圈轮一遍吧。”柳随风妥妥的娘家人,要搞沈惊觉一手助助兴。
唐俏儿秀眉一轩,刚要反驳,没想到沈惊觉却爽朗地回了声:“好,奉陪到底,不醉不归。”
欢声笑语时,白烬飞灰头土脸地从楼上走下来,冲着众人喊了一嗓子:“喂!咳咳咳……那个破炉子是不是有毒啊?怎么干点点不着呢?!”
“老四你是去挖矿了吗?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别把
女孩子们吓着。”唐栩忍不住要揶揄他两句。
“你行你来,别逼逼赖赖!”白烬飞气得摸了把脸,俊逸的脸庞又多了一道黑印子。
唐樾在这是淡淡地道:“阿栩,阿溯,上吧,你们去了肯定能点着火。”
唐栩、林溯:“…………”
“大哥,我来吧。家里的东西还是我比较熟悉。”
沈惊觉二话不说,脱下西装外套挽起白衬衫袖子就往楼上走去。
掠过白烬飞身边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