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怎么会是针。
萧云睿百思不得其解。
他更缺乏基本常识。
王府中所有衣服都是专门定制。
就连那些普通的小丫鬟,平时也不做针线活。
呆瓜!
老侯忽然觉得这些贵族子弟还挺可怜。
这么简单的事愣是想不明白。
“云公子,你就别想了。”
“你阿姐猜的对。”
“谜底确实是根针。”
“缝衣服绣花,需要用针在布中上下穿行。”
“这不就像小鸡啄米一般。”
“侯大人聪明。”
“我怎么没想起来。”
老侯嘿嘿一笑。
他这个聪明,顶多算马后炮。
倘若没有萧姑娘先一步猜出答案。
自己同样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来。
吴胖子确实很厉害。
三千两黄金呀!
如果自己也擅长猜谜该多好。
到时赢了奖金,大不了上交一半。
能落一千五百两黄金,这辈子也吃喝不愁。
吴登山并不轻松。
额头也挂满了汗珠。
目前为止两人比分始终持平。
“姑娘请看,我这题是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女子,正在对镜梳妆。
萧玉若摇了摇头。
画谜的难度更大,而且没有任何提示。
她看了几眼,在心中琢磨了一会儿。
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
“萧姐姐,这道题难度太高。”
“我也猜不出答案。”
“不如干脆放弃。”
“不必跟他浪费时间。”
这确实是没办法的办法。
在比赛中不输一分几乎不可能。
目前还剩几道谜题。
她手中也有一幅画谜。
“这题我认输。”
“请吴先生给出答案。”
吴登山得意道:“姑娘认输是对的。”
“这道谜题曾经难倒整个青州的才子。”
“就连我也想了半月有余,才算找到了答案。”
他把目光投向陈平笙,“不过我们解不出来,不代表陈大人解不出来。”
“草民早听闻,陈大人最擅长解答各种难题。”
“不如大人公布答案如何。”
死胖子!
故意想让老子当众出丑。
那些围观者灼灼的目光,都盯向了他。
这幅画谜看起来玄乎的很。
其实还是一个字面。
只是表达形式不同罢了。
“大人,你知道不知道谜底?”
“要不随便说一个就行。”
“说不定吴胖子也是在蒙人。”
老侯是一片好意。
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大人万一回答不出来。
传扬出去还不成为笑谈。
连吴胖子都要想半个月,让大人几分钟说出答案怎么可能做到。
陈平笙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字。
当他向吴登山举起白纸时,吴胖子脸色骤变。
脸上的赘肉都挤在了一起。
“区区一个小孩子把戏,还特么难住青州才子。”
“你太过于危言耸听了吧!”
“这个谜面应该是镜中人。”
“人在镜中倒影出的字是相反的。”
“也就是进入的入。”
“我说的可对。”
吴登山用衣袖擦了一下满脸的虚汗。
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下场的人不是陈平笙。
要不然自己必输。
“吴先生,他说的对不对。”
“是不是故意蒙人的。”
“公子见谅,是我小瞧了陈平笙。”
“这家伙确实有点才华。”
“不过也没关系,咱们领先了一分。”
“对面那个姑娘水平一般。”
吴皓心中大为不忿。
本想陈平笙答不出来,可以让他当众失了面子。
马特!
还真是个难缠的鬼。
萧玉若定了定神,轻吁一口气。
她对陈平笙能解出答案,早就司空见惯。
这家伙写锦绣文章不怎么样。
在猜谜解对方面有点歪才。
“吴先生请看,我这道题也是画谜。”
萧玉若手中的白纸跟吴登山不同。
吴登山好歹有画面。
画本身就是线索。
萧玉若拿得是一张纯白纸,而且没任何提示。
“我阿姐还真聪明。”
“弄一张白纸糊弄人。”
“反正难题是由吴胖子解答。”
“看他如何应对。”
老侯苦笑道:“这招确实够损。”
“估计萧姑娘也是被逼急了。”
“这个谜题可比吴胖子高明多了。”
一张完全空白的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萧玉若在故意刁难人。
但这确实是一道谜题。
萧玉若当时拿的时候也犹豫了一下。
倘若是自己解答,她绝不会冒险。
她也跟大多人的想法差不多。
觉得这是道无解题,
但按照比赛规则,自己不需要解题。
该头疼的是对方。
就算对方要求自己说出谜底。
大不了也交给陈平笙。
反正那家伙脑子够聪明。
倘若他解不出来,丢人的又不是自己。
“姑娘的谜题,我解不出来。”
“这道题我见过。”
“我相信你同样不可能知道答案。”
“如果没人知道答案,我便算不上输。”
“姑娘可以再换另一道题。”
萧玉若毫不犹豫把白纸转向陈平笙,“大人,还请你告诉他答案是什么。”
我靠!
真当老子是电脑了。
他也有点不敢确定。
因为一张白纸,跟周帝小盒子里的绢布差不多。
答案可能有无数种。
只看哪一种更能让人信服。
老侯和萧云睿都没敢出声打扰。
他们也看不出陈平笙到底会还是不会。
“这个难度是有点大。”
“连吴先生都解不出来,恐怕整个青州才子便无人能解。”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