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一阵心塞!
他想自己确实没任何地方能跟萧云睿比。
萧公子年轻俊俏,又有花不完的银子。
还是京都的贵族。
像这样一个贵公子,别说雪娘会喜欢。
任何一个女子都可能动心。
雪娘看老侯一脸不快,递过一串烤肉,“怎么。”
“你还吃一个小孩子的醋,看你那点出息。”
“我……”
老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只得把香喷喷的羊肉往嘴里塞。
吃起来如同嚼蜡,食之无味。
“侯大哥,听说你的刀法不错。”
“有时间教教我呗!”
“我们府中那些教习,功夫确实不错。”
“可他们都看不上练刀的人。”
“总说剑才是王道,刀只是末流。”
“我却不这样理解。”
“剑有双刃既能伤人,还会伤己。”
“刀则有攻有防,能够做到两者兼备。”
“只可惜我一直没遇到好的师傅。”
老侯充耳不闻,哪有兴趣谈刀。
他现在恨不得抽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你也别听那些教习乱说。”
“刀剑只是外形的差别。”
“归根结底无非就两种作用。”
“一是杀了敌人,二是保护自己。”
“像你这种贵族子弟,没必要练习刀法。”
“学点花拳绣腿强身健体就行。”
萧云睿豁然起身,一本正经道:“陈大人少小瞧人。“
“贵族子弟又怎样,人总有好坏之分吧!”
“我虽出身比那些衙役好一些。”
“要论吃苦的话,他们未必能胜过我。”
“你若不信,可以让我到你们衙门做段时间公差。”
“看我是不是一个纨绔子弟。”
当衙役还是算了吧!
他这座小庙容不下萧云睿这尊大神。
就凭这小子怀里用不完的银票。
过不了多久,还不把自己的衙役都带坏了。
再者说萧玉若也决计不可能同意。
“我就是开个玩笑。”
“你小子怎么还当真了。”
“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赢了那支球队。”
萧云睿嘿嘿笑道:“这个可不能透露。”
“秘密武器,自然要到关键时刻才能使用。”
“我听阿姐说,你对付郑虎时作弊的手段也没告诉她。”
“陈大人这么聪明的人,何不自己花点时间想一想。”
马特!
这小子无师自通。
学会了卖关子,吊人胃口。
他一时还真没看出什么门道。
李铃铛是个极为务实的人。
如果仅仅是放松战略,何用萧云睿。
说明萧云睿肯定有什么奇特的法子。
真正打动了李铃铛。
只是这个法子跟技术训练没半毛钱关系。
在回城的路上,老侯依旧闷闷不乐。
可能真被雪娘和萧云睿那句玩笑话伤到了。
“老侯,我就说你根本不懂女人心。”
“你偏不服气。”
“看人家荀国,现在早就和凤儿双宿双栖。”
“就差办场婚礼了。”
“再看一下你,都特么一把年纪了。”
“连个好歹话都听不出来。”
老侯鼻子一酸,差点挤出两滴眼泪。
“大人教训的是。”
“我确实脑子不开窍。”
“人又老又笨,如何跟人家年轻俊俏的公子对比。”
卧槽!
还特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他狠狠在老侯屁股上踹了一脚。
“没出息的玩意。”
“你就听到雪娘跟云睿说的那句玩笑话了。”
“难道就没想她跟你说了什么。”
老侯在脑海里,把今天的对话过了一遍。
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话。
“大人,你就别逗我了。”
“雪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能只管荀国,不管我吧!”
陈平笙急得只挠头。
可见男女之事跟年龄真没什么关系。
怪不得老侯会打这么多年光棍。
“人家雪娘说的多明白,你还吃一个孩子的醋。”
“看你那点出息。”
“你品,你细品这句话的含义。”
老侯长叹一口气。
他早在脑海里把这句话嚼烂了。
如果能品出来,自己又何必苦恼。
“一个女人能这样跟你说,分明就是向你解释。”
“她对萧云睿那样的小公子没兴趣。”
“你特么是雪娘什么人。”
“人家喜欢谁又跟你有什么屁关系。”
“她为何非要跟你解释,而不向我解释。”
“这难道就不是区别对待吗?”
老侯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他怎么就想不到里面的关键。
要说在男女一事上,还是大人领悟得透彻。
“那大人的意思,雪娘在乎我的感受?”
“她是担心我胡思乱想。”
“不知道。”
“自己想去。”
陈平笙靠着车棚闭目养神。
他还想不明白萧云睿到底搞的什么鬼。
这种事问李铃铛和萧玉若都没用。
那两个女人好不容易抓住机会。
还不狠狠吊足了胃口。
时间很快过去。
这两天他强忍好奇心,把精力都用在整理资料上。
勉强熬到正式比赛。
场外的人群几乎把整条街道都堵住了。
还好那名神秘的面具女子去了青州。
要不然如此庞大的人流量,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陈大人这几场活动办得都很成功呀!“
“如此热闹的盛况,老夫在京都也很少见。”
莫青离并没有夸大其词。
京都的人口自然是樊城的几十倍。
但要想把人群都聚集起来,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首先主办者需要足够大的影响力。
其次活动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