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信你个鬼!
“侯三,本官知道你想用心办事。”
“但这是本县头等大事。”
“你快去想办法重金寻个靠谱的教头。”
“酬金让对方尽管开。”
“本官需要三个月内出成效。”
侯三也急得跳了起来。
不露两手真功夫,看来自己还真无法取信于陈大人。
“来人,抬木桩。”
很快在演武场中央立起几根三四米高的桩子。
玩真的!
陈平笙也很好奇不能见血的祖传刀法是什么玩意。
他跟随侯三来到了木桩前。
“大人,请先移步检查木桩。”
他强忍想笑的冲动。
老侯这个人相貌猥琐,忽然一本正经起来反而看着更搞笑。
这个场面有点江湖卖艺的感觉了。
他走到木桩前用手指敲击了几下。
木桩密度很高,也就意味着这是些硬木。
木桩通体完整,没有发现裂痕。
直径足有三十公分粗。
衙门配备的钢刀他探究过,只是普通铁片。
就算磨得再锋利,估计也只能在木桩上留下一道砍痕。
“你想斩断木桩?”
侯三摇摇头,“大人看好了,属下要一刀把这六根桩子都斩断。”
马特!
这牛吹上天了。
六根木桩之间的距离大约都在一米左右。
就算老侯家传刀法有点料,能侥幸砍断一根木桩已经很了不起。
同时砍断六根木桩,除非老侯不是人类。
“砍吧!”
“你只要能砍断一根木桩。”
“教头位置就是你的。”
老侯标志性的咧嘴一笑,踏步走向前面的木桩。
那瞬间让陈平笙感知到了一股不同的力量。
很奇怪!
围绕于他周身的空气,似乎随着老侯的步伐迈动被带走。
那些游走的空气拂过他的脸庞和手面时能清晰感触到丝滑。
这老家伙难道真是隐藏的绝世高手?
陈平笙脑海中浮现出刑场上老侯拖着鬼头刀狼狈逃离的画面。
不可能。
他瞪大眼睛坐等看一场好戏。
锵!
老侯腰间的佩刀出鞘,动作显得极为流畅。
一抹水光反射向陈平笙的眼睛。
接着就听到嗤的一声。
当他眼中的光感渐渐消退后,老侯已经站在木桩的另一端。
还摆出一个高手通常会用的造型。
老侯缓缓将刀收入鞘中,那六根笔直的木桩随之拦腰断开。
还真特是高手!
陈平笙看呆了,直到现在都有点精神恍惚。
他根本没看清老侯斩木桩的过程。
“大人。”
“大人,属下的刀法还看得过眼吧!”
“这是什么刀法?”
陈平笙充满了好奇。
作为现代人,武侠世界只局限于小说和电视中。
穿越到古代谁不想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
武功是体内真气和招数技艺的融合。
使人的体能力量和速度,可以被最大程度激发。
他接触过的高手有李铃铛,也有萧玉若身边的侍卫。
这些人的武力值虽然了得,还都在能接受范围。
然而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甚至有点猥琐的老衙役显得神乎其神。
让他觉得世界都很不真实。
“祖传解牛刀,让大人见笑了。”
“我这个不肖子孙,也只学了个三四成。”
“再加上许久不练习,刀法有点生疏。”
陈平笙本想说一句吹牛,还是把嘴边的话咽回去。
只凭刚才那惊人一斩。
老侯便有吹牛的资本。
解牛刀法?
听起来好熟悉的名字。
他蓦然想起一个典故,“难道是传闻中的庖丁所创?”
“吆!”
“大人果然博闻广记。”
“此刀法确实是庖丁所创,传于我祖上的。”
“我能学吗!”
他早有习武的念头,在古代不会些功夫跟文盲差不多。
虽说自己是一城县令,身边又有李铃铛保护。
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老侯点点头,“当然可以。”
“就怕大人吃不了苦,这门刀法全在悟性。”
“也不需要什么童子功。”
“大人倘若有心想学,估计三年五载就能小有所成。”
三年五载就三年五载。
反正余生还很长,总要有个小目标。
“老侯,我们这支队伍可不是普通衙役。”
“以后他们是要打硬仗的。”
“我需要在他们中间选出三个兵种。”
“那些自小生活在山里的,有狩猎采药经验者做侦察兵。”
“体魄强健,有拳脚基础的可作为步兵。”
“善于骑射者,可以作为骑兵。”
“你把他们进行一个细分统计。”
“统计好找我拨银子。”
老侯早嗅到不寻常的意味。
哪个县衙也不能招募三百名衙役。
这个编制相当于一支小型军队。
再按照陈大人提供的方案分出兵种。
那跟培养一支私军有什么区别。
“大人是不是准备剿匪?”
老侯也只敢问到这种程度,他可没兴趣深入探究。
“咱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
“樊城匪患一定要解决,还有灵泉峡的麻烦。”
“青州那帮王八蛋根本靠不住。”
“我把这等大事交给你办,正是看重你有颗赤胆忠心。”
“好好帮我训练他们,以后这些樊城子弟都要为将。”
“他们不能只是精兵。”
安排好演武场的事,陈平笙便回到府衙。
对于李铃铛提的粮食生意,他自然不可能同意。
但二龙寨这次出了大力,他多少要表示一番。
李铃铛等了一天,也没等到陈平笙答复。
“马三炮,你有完没完。”
“你才认识陈平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