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青沉吟一会儿,才拿出来一沓纸来。
至于上面写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有花娘看了后,一阵惊讶,“老板这事,能成?”
“不知道,所以要让你去试试,”
花娘又沉吟一会儿,不得不说老板的眼光还是好的,这要是做起来,也是一条路。只是,
“这东西虽然新鲜,可是这人只怕也并不好找,以前的那些人只怕并不想再入这行。”花娘对于人心还是很了解的,哪个上了岸的还想着湿鞋?
“这是正经的买卖,不要把以前的事搞在里面,不过还是需要一些人来撑起场面,”
“人我已经看好了,需要你出面去搞定。要是成了,就带回来,我这边的房子已经盖好了,东西我也尽快准备好,到时只等着你来开业。”
“哪的人?”
“都在这了!”韩少青指着纸张,花娘翻到最后一页,仔细地看了看,里面写得倒是齐全,只是能不能成,她心里也不敢打包票。
不过花娘不能服软,她这闲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事干,当即拍了拍胸脯,上下的山峰晃动着,又媚眼看向了韩少青,
“老板,放心,这东西我在行!保证完成任务。”花娘自从跟了韩少青,眼看着其他人越过越好,自已当然也不甘示弱,总想着闯出点名堂来。
看了眼韩少青,虽然年长了二岁,可是还是一样的年青俊朗,要是能春风一度,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魅惑一笑。
“老板,这些人,你都试过了么?你找她们,还不如找我,只要你想,我这后门可随时为你开啊!”说着花娘扭动了几个腰身,又挺了挺胸。
“别乱说,这事你抓紧办,要是能成,我给你立个头功!”韩少青满脸黑线。
花娘抛了个眉眼,随后转过身去,恋恋不舍地走向外面,一波三折,一扭一晃的,惹得小厮都忍不住吸口水。
韩少青看了一眼自己的盒子,只剩下最后的一张银票。
这一次,自己真的成穷光蛋了。
哎!
一朝回到解放前。
韩少青站起身来,去了前院找了王士安,两人在屋子里说了半天,才起身去了衙门。
韩少青送了拜帖,有了员外郎的身份,倒是方便了很多。
知府大人也没有拒绝,直接把人请到了书房。
“韩员外,这是有什么事?”陈知府闲来无事,正在自已和自已下棋。
韩少青并不好这口,所以也没有向前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陈大人,这建设城墙的事,我这边已经把料备好了,可是这人,却还是缺得很,所以就想着牢里那些个人,能不能去出个劳力,帮着干点零活。”韩少青的话一落下,这陈大人也笑了起来。
“韩员外,私动衙门犯人,那可是重罪,你这是想要和他们一起进去?”陈知府停了下来,抬眼看向韩少青,双眼透着锐利。
韩少青倒是没有被陈大人的话吓到,反而还是笑呵呵地说道,
“大人,这话说得并不对,这城墙是徽州的墙,这犯人呢干的是徽州的劳役,可是与我没有关系。我这也算是衙门里的徭役了吧?”韩少青说着,又看向了陈大人。
“大人,虽然我这是揽下了工程,可这工程还是由着官府出面才更好些。我出技术和材料,这人由官府来出,这对于以后的折子想来才更好说。”
陈大人手上的棋子停了下来,看着韩少青,这人,这事。
看着可不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商人想到的事。
“韩员外这身边填了谋士?居然也懂得官场上的事了?”
“这算是官场上的么?只不过是为了我这点子工程罢了。”韩少青微微一笑,面色从容。
“而且,这事也不过是让他们将功补过罢了,这要是能把徽州城墙建好,对他们也算是一种赎罪。”
“韩员外倒是好算计。”陈知府也没有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只不过把棋盘弄乱之后站了起来。
“听说韩员外这几天大夫请得有些勤,这要是真有什么需要,我这府上的府医也是不错的。”
“哎,这都是那孩子闹的,要保胎,不得已为之,当然不敢劳动大人的府医了。”韩少青笑着回绝,却在心中暗加警惕,这事他虽然做得滴水不漏,可是也得防着陈知府再三查探。
“嗯,既然如此,那退下吧。”
辞了陈知府,韩少青回到后院的时候,王士安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韩少青进来,刚要站起身来,被韩少青示意坐下。
“怎么样,陈知府可有答应?”
“没有当场应下,机会就有。”韩少青把刚刚的事情对着王士安讲了一遍,包括知府的行为了神情。
王士安点了点头。
倒像是他的风格,小心谨慎,又足智多疑,只怕这夜是不用睡了,不把这事推敲得一清二楚,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倒也不怕,他们这事也是经得起推敲的。
“王老爷子,咱们还用做什么?”韩少青对于这事,也只是有一半的把握,毕竟这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太多,这人能在知府的位置上还保持着中立,就足以见这人的心思有多深。
“不用,只等着就是。”
这人只要答应了用犯人建设城墙,那这就等于完成了一半,另一半需要等城墙建设的差不多,陈知府上了折子,那他就会扯上干系,到时就算他再八面玲珑,只怕也会被大皇子厌弃。
这步棋子他们下了太长的时间,也浪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
现在必须慢慢地收网,将徽州城牢牢地掌握在手里。
事情正在进展中,即使没有银子,这工程还是得干,只能由着刀疤虎他们先去干着。
然而早上刚过去不一会儿,刀疤虎便急匆匆地走了回来。
“刀疤,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