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跟您报告个事情。宫释烈刚才来公司了,再进一步确认项目的事情,可是还没有确认完就走了,听说是家里出事了。”
允天眉头微微皱起,宫释烈的家里出事?
不会是宫樱落,出了什么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
……
战家
“战煜骁,你太过分了,居然纵容你儿子,把我老婆打成这个样子。快把你儿子还有我女儿交出来。”
宫释烈在战家大发雷霆,姜玥琋今天刚好休假在家。
看到宫释烈身边的谢兰婷坐在轮椅上,手跟脚都绑着绷带,看起来挺严重的。
姜玥琋:“战少不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释烈气愤的说:“还装作不知道是吗?你的儿子允涯到我家里,把我老婆打伤了,腿跟手都打骨折了,还有把我女儿带走了,赶紧叫她们出来见我!”
姜玥琋眉梢微挑,谢兰婷的伤是允涯打伤的,她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虽然允涯个性温和,但是要是惹了他下手就是这么重。
姜玥琋:“宫释烈,事情还没有问清楚,你稍安勿躁,而且现在允涯跟宫樱落都没有在战家。”
“事情还需要问什
么?我老婆就在这里,难道她会说谎吗?不要跟我说什么不在战家的话。
就算他们两个不在战家,你们也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原本我还以为你们是真心对我女儿,可是没想到是包场祸心。”
“宫释烈,的确是有人包藏祸心,但是绝对不是我们战家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就知道你们不会承认。不过你们既然纵子行凶,把我老婆打成这个样子,我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赶紧把你儿子叫出来。否则我宫释烈也不是好惹的。”
宫释烈大闹战家的事情惊动了老夫人,也传到了袁芙他们的耳朵里。
这种热闹的事情,她们怎么能不回来凑一凑呢?
袁芙到了大厅里看到被打伤手脚的谢兰婷,皱着眉头说:“哎哟哟,怎么伤的这么重呀?这手跟脚好像都断了,这堂堂的宫家夫人,谁敢对你下这种死手呀,也真是太狂妄了。”
袁芙明明知道就是允涯下的手,却还故意这样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老夫人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闭上你的嘴,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袁芙虽然被老夫人凶了,可心情还是很好,这个允涯可
真是会捅娄子,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这女人可是宫释烈的夫人。
宫释烈的幻影集团,在国际上有头有脸的。居然连宫家的夫人都敢动手,真是胆大妄为!”
姜凌微阴阳怪气的拉着袁芙说:“妈,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了。把谢兰婷打得那么惨的,就是允涯,你可别乱壶不开提哪壶呀?”
姜凌微看似是在告诫袁芙,可是实际上也是在故意煽风点火。
袁芙听了故意惊讶的捂着嘴巴说:“哎呀,打伤人的是允涯呀,我不知道。谁能想到一个孩子居然下手这么重,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手跟脚看起来都骨折了。这可真是真是太凶狠了。这么小就把人打成这样子,那以后不得杀人放火了。”
袁芙说完右转头看向姜玥琋说。
“姜玥琋,我早跟你说了,你的儿子要管教不要让他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在一起,你看年纪这么小,就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这以后长大了还了得。”
老夫人冷着脸说:“这么喜欢凑热闹是吧?以后战家大宅的菜,都由你去买了。”
袁芙故作委屈的说:“妈,我这是实话实说,您可别不爱听。允涯才这么小就
把人打成这样子,那以后还得了,虽然是我们战家的孩子,但也不能这么纵容呀。而且对方还是宫家的夫人,宫家在国际上也是有头有脸,怎么能容许自家人被打成这个样子。”
袁芙就是在故意挑事,让宫释烈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要把事情越闹越大。
姜玥琋淡定说:“你消息还挺灵通的,看来很少在战家安排眼线。”
“姜玥琋,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是战家的人,自然关心战家,听到有人来战家讨说法,我肯定是要来。”
姜玥琋眸色冷清:“来做什么?帮忙闹事的吧?”
袁芙被姜玥琋怼着一时之间竟然接不上话,不过心里还是洋洋得意的。现在还这么嚣张,人都找上门来了,她倒要看看她怎么办。
“姜玥琋,不要拖着瞒着,赶紧把人叫出来,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就这么算的。”
宫释烈非常的气愤,没有想到允涯居然敢对他们宫家的人动手,还把人打得骨折,他们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可任由别人动手,而且还把他女儿带走了。
本来他心仪的小女婿的人选,就不是允涯。
原本想着他继承了他妈
妈的医术,又是战家的儿子,应该也不是太差,可是没想到居然如此过分,居然敢到他们家来动手打人,而且还把人打成骨折。
那个人说的没有错,这么小就敢动手行凶,那长大了还了得。
就算是为了他女儿着想,也不能让宫樱落跟那个人靠得太近。
谢兰婷假惺惺的拉着宫释烈的手说:“宫释烈你别生气。我们主要也是想来找孩子的,只要确定孩子没事就好,别发火,大家都是合作伙伴,终究要留几分情面。”
宫释烈依旧怒火滔天:“他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想过要留情面了吗?就算是个孩子,也得为这件事情负责。”
袁芙一副解决事情的样子,说:“宫总,你别生气,我们战家怎么说也是A国举足轻重的豪门世家,出了一个动手行凶的人,自然一定会给你给一个交代的。”
老夫人冷着脸说:“你的身份,能做得了允涯的主吗?说够了赶紧走人。”
袁芙不服气的说:“妈,我哪里说错了,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是该给个交代呀。”
老夫人眸色一冷:“闭嘴。”
袁芙不敢再说话,老夫人则看着宫释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