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兰婷的针要扎下来,宫樱落没有地方可躲,本能落蜷缩着身子,可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发在自己身上,只听到谢兰婷一声惨叫。
宫樱落抬起头,却看到了允涯站在她的面前。
允涯一脸踹飞了谢兰婷,眸光阴冷的说:“你居然敢对宫樱落下手,这就是你所说的会好好照顾她。”
谢兰婷还有些懵,她怎么就被一个孩子给踹飞了!
“你这个臭小鬼,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你这么对宫樱落。”
“我是她的后妈,我管教她也是正常的,她对我不敬,骂我,我还不动手教训她,难道还让她上天吗?”
“我看想升天的人是你,宫樱落是我的朋友,你居然也敢对她动手,我不会饶了你的。”
谢兰婷发出刺耳的笑声,冷笑的说:“哟哟哟,这么小的小鬼头就想着英雄救美?你也不看看你有多大,就这半大点,还想英雄救美,你是想笑死我吗?”
允涯没有理会谢兰婷的嘲讽,而是冷静的转头看着宫樱落说:“落落,不知道你对人体骨骼有没有什么兴趣,我现在给你科普一下,”
允涯微笑的转身,宫樱落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腿部胫腓骨前方缺少肌
肉组织,外伤后容易出现骨折,股骨颈部位由于结构的特殊性,外伤后也容易发生骨折。”
谢兰婷一脸懵,这个臭小鬼在说什么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允涯直接朝着她的股骨颈部踹了一脚,力度之大,让她觉得自己腿车子撞骨折了。
剧痛,让谢兰婷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她痛得连连哀嚎,她感觉自己的腿被撞骨折了。
不是被踢骨折的,而是被撞骨折的。
感觉就像被车子撞了一样。
这么小的孩子,不过踢了她一脚怎么会这么痛?
谢兰婷痛得连连哀嚎又不可思议,她整个人半跪在了允涯的面前。
允涯微笑的说:“对我行这么大的礼,未免太客气了。”
允涯是笑着说的,可是笑容里却透透着阴冷的气息,尤其是他刚才才把谢兰婷的脚弄骨折了。
谢兰婷看着他的笑,又恐惧又愤怒。
“你这个臭小鬼,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
谢兰婷就跪在他的面前,谢兰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他面色沉稳的说。
“落落,超过80%的锁骨骨折发生于中段,这些骨折可能是无移位、伴有移位或粉碎性骨折,内侧骨碎片通常向上移位。锁骨外1/3 段骨折,可累及
肩锁关节并撕裂喙锁韧带。”
谢兰婷听着允涯的话越来越慌张,她挣扎的说:“你想要干什么?”
可是她话音刚落,允涯一记,手刀直接披在她的锁骨上。
谢兰婷差点晕过去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允涯话音刚落,她就直接感觉自己的锁骨已经断了。
这个孩子到底是一个这么恐怖的存在。
原以为宫樱落就是个鬼娃娃,已经够恐怖了。没想到这个孩子,笑意盈盈的却如同阎王一般的存在。
战煜骁,这个活阎王生的小阎王呀。
她就不该招惹他!
“好痛好痛,快送我去医院。”
谢兰婷疼得快死掉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赶紧求饶。
允涯却依旧淡定的说:“你现在知道疼了,对宫樱落的下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疼?”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打她了,我刚才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的。
“吓唬她?可是我听到你说了,你说你是她的后妈,教训她是应该的。”
谢兰婷这个后妈,跟一般的后妈又不一样,当年跟宫樱落父母的感情纠葛。
用尽手段却争不过宫樱落的妈妈,眼睁睁的看着宫樱落的妈妈跟宫释烈结婚,她狠得咬咬牙的。
也因此,她更加的
痛恨宫樱落。
现在即使她后槽牙要咬碎了,也只能求饶。
“对不起,我再不敢打她,对不起。”
允涯看着宫樱落说:“你有没有受伤?”
宫樱落摇了摇头说:“我没有。”
宫樱落虽然没有受伤,不过脸色很难看,看得出来,她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里。
“我带你走。”
允涯的一句,我带你走。
让宫樱落记了一辈子。
记得他的话,记得他掌心的温度。
宫樱落跟着允涯离开了,谢兰婷在后面狠狠的瞪着。
“允涯,你怎么会过来?”
宫樱落还是疑惑,允涯怎么会突然出现。
“我感觉谢兰婷不是一个善茬,我害怕她欺负你,所以就跟过来看看。可是我真是没想到还没离开A国,她就敢这么对你。她以前是不是也对你下过手?”
谢兰婷以前会用针扎过她。因为用针扎看不到伤痕。
她也会曾经跟她爸爸说过,谢兰婷用针扎她。
可是她爸爸不相信,因为谢兰婷总会很委屈的道歉,跟她爸爸说,是她做的不够好,所以她讨厌她。但是千万不能用伤害自己的方法去陷害她,这样她会心疼的。
谢兰婷的演技很好,也总是很能巧妙的把塑造成,是个会自残来
陷害的孩子,而她是那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后妈。
“她实在是太恶毒了,居然用针扎你,你爸爸都不管。”
允涯太气愤了,他不想看到宫樱落受伤害。
“我爸爸他不相信我,他觉得是我在陷害谢兰婷。觉得我是通过伤害我自己,去陷害她,就是为了赶她走。”
允涯气愤的说:“你爸爸怎么可以这样?谢兰婷都用针扎你了,他也不管也不相信你,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宫樱落的眸色瞬间暗淡了下来,她也不知道她爸爸在想些什么。
不过谢兰婷诉她,她爸爸其实也不是不相信她的话。
只是因为他太爱她了,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们是幸福的三口之家,他也不希望这个家庭被破坏,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管她说些什么他都不相信,也只会维护她,让她不要再做挣扎。
在这个家早就已经没有她的位置,让她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宫樱落眸色隐忍的说:“也许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