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煜骁:又是哪里跑来的野狗?真是吵死了。】
傅渊城看到姜玥琋在给战煜骁做按摩,妒忌得发狂。
战煜骁已经躺在床上就是一个植物人了。她还对他那么好做什么。
难道她真的爱上了他?
姜玥琋一边给战煜骁做按摩,一边冷冷的说:“战煜骁生性不喜人打扰,没有事情你就可以走了。”
姜玥琋也不想跟傅渊城再多做纠缠。上一次她就跟他说了,她是战煜骁的妻子,给他做按摩,是身为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他听不懂,她也懒得再解释。
因为嫉妒所以傅渊城的语气不好,他意识到了抱歉的说。
“姜玥琋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们身为医生的人对病人都是应该带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你为他做按摩也是对他的病情负责。”
【战煜骁:“靠,你还真是会自己cue自己,自己安慰自己。”】
“傅渊城,我说过战煜骁不仅仅是我的病人,他是我的丈夫。我为他所做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医生应该做的,还是一个妻子的责任。”
姜玥琋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傅渊城,疼得他撕心裂肺的。
傅渊城眸色微凉:“小琋,我觉得现在你在伤害我这一方面简直
是炉火纯青,不过一句话就能让我遍体鳞伤。”
“傅渊城,人要向前看。你这世界除了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你现在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应该每天都有很多事忙吧。”
“我的世界除了你之外,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做。”
【战煜骁:大爷的,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撩我的女人。老子只是植物人,并不是死。等老子起来,四十米大刀阉了你。】
站在门外的云浅奈,她只是想来问一下姜玥琋医生,她爸爸到现在还没有醒,有没有问题。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听到了,傅渊城对姜玥琋深情的告白。
他看她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是以前那个温柔如同暖阳的二少爷。
可是现在二少爷看着她。只有无尽的厌恶。
云浅奈的眉头紧皱着,心疼着。
就在这时,姜玥琋跟傅渊城也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云浅奈。
傅渊城看到云浅奈的时候,眼神从刚才的温柔立刻变成了阴鸷。
这个女人,居然还偷偷的找姜玥琋。
嘴上说着要把孩子打掉,可是背地里偷偷来找姜玥琋做什么?一定是想告诉姜玥琋,她怀了他的孩子,就如同当年的姜凌微一样。
果然这个云浅奈跟姜凌微就是一个路子
就是想用肚子里的孩子来破坏他跟姜玥琋。
傅渊城怒火冲天,眼神阴鸷。
“你来找姜玥琋做什么?你这女人心机怎么这么重?”
傅渊城用力的推了一下云浅奈,傅渊城的力气很大直接将云浅奈,推倒在地。
云浅奈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心都破皮了,疼痛让她紧紧皱着眉。
她抬眼看着那个高高在上,恨不得踩死她的男人。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过只是想来问一下医生,她爸爸到现在没有醒。
可是她还没有说话,傅渊城却不由分说直接上前推她,而且那个眼神恨不得她马上死掉,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
傅渊城本是一个个性很温柔的人,可是却三番两次的推这个女人。姜玥琋觉得很奇怪。
“傅渊城,你在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三番两次对一个女人动粗。你有病吗?”
姜玥琋上前想要扶起云浅奈,而这时云浅奈的妈妈也冲了上来。
蒋南竹刚才忘记交代女儿询问医生,如果醒来什么时候可以喝水进食,索性自己也过来走一趟。
可是没有想到居然看到了傅渊城又对她女儿动手,而且这次直接把她推倒了。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们家一直都在
隐忍着,就因为她们是傅家的仆人,她们不敢对他们发火。
但是现在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傅渊城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糟践她的女人?
蒋南竹扶起女儿气愤的指着傅渊城说:“傅渊城,你真是好狠的心,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居然又推她,是刚才觉得没把孩子推掉,不甘心是吗?”
蒋南竹的话,让傅渊城的脸色瞬间冷到了极致。
这对心机深重的母女,果然就是为了让姜玥琋知道这件事情。
太可恨了!
这个女孩子,怀了傅渊城的孩子?
姜玥琋震惊的看着傅渊城。
她的眼里只有震惊,却没有以前的受伤,以前姜凌微告诉她,她怀了傅渊城的孩子的时候。
她在那一刻是真心还有悲伤,但是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一点都没有悲伤,甚至还有一点庆幸。
这个女孩子怀了傅渊城的孩子,傅渊城就能走出来,开始他的新生活,她也可以释然了。
云浅奈知道傅渊城不想让姜玥琋知道,她怀了他孩子的事情。
她皱着眉头看着她妈妈说:“妈,你不要说了。”
云浅奈还没有说完,傅渊城直接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还演什么戏,你就是想毁了
我。战煜骁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了,我跟姜玥琋有机会可以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希望?为什么要用你肚子里的贱种,毁了我的希望。”
蒋南竹跟姜玥琋都没有想到,傅渊城会突然对一个孕妇动手,而且直接掐着她的脖子,重重的按在了墙壁上。
蒋南竹气疯的打着傅渊城,愤怒的说:“你给我放开她,不准你伤害我的女儿。”
“你给我滚开!”
傅渊城直接一把推开的蒋南竹,蒋南竹被她推得很远,摔在了地上。
“不。”
云浅奈撕喊,眼眸里满是泪水,她连累了她的爸爸,现在又连累她的妈妈。
“傅渊城,你怎么可以对我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妈?”
云浅奈撕心裂肺的质问傅渊城,傅渊城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妈妈。
看着云浅奈愤怒,看着她的撕心裂肺,傅渊城却完全所动,反而凶狠阴鸷的说。
“你们母女俩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吗?就是想把这个孽种赖在我的头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