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琋,凭什么就能得到所有人的爱?
凭什么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就能轻而易取的得到?
姜玥琋,看着她在人前闪耀的模样,她真是越来越忍不住要把她拖到地狱里去。
站在台上的姜玥琋,也感觉到了一股怨恨灼热的视线。
可是放眼底下的人,都得是对她虎视眈眈,不屑的人。
只是,心头突然觉得堵得慌,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就在这时,三个萌宝们也在战老夫人的示意下,一起走到了台上。
允天走在前面,脸上没有表情,却莫名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不过只是一个六岁的男孩,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气场,简直是将战煜骁的冷冽,继承了十乘十。
允涯拉着小芮宝的手,脸上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的笑。
如果说刚才是寒冬,现在就是直接进入了明媚的春天。
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可是这个小男孩却是温暖阳光。
简直是两级反转。
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刚才的男孩比较帅,怎么办?
姜玥琋简直是太会生了,居然生了一对这么好看的儿子,这财阀太太的地位怎么会坐不牢固。
生了一对好看
的儿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打包了一个软萌的女儿,还是战家的眼珠子。
一胎三宝,这富贵命简直是拿铁链拴牢的。
此刻台下所有的女人,对姜玥琋都是羡慕嫉妒恨。
她们终于是知道为什么姜玥琋会赢了,就着三个萌宝往那一站,别的女人还有什么竞争力。
只是,她们只看到了萌宝们可爱的模样,不知道姜玥琋是叱咤西半球金融界的“财神”的妈咪,是鬼才神医的“妈咪”,也会是天籁童星的“妈咪”!
“妈咪,漂亮呀~”
小芮宝看着妈咪,眼睛里都是星星。
允涯:“我们的妈咪,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咪。”
允天:“那是当然的!”
被自己的孩子这么夸,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姜玥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夫人慈爱的看着自己的三个重孙子说:“小宝贝们,现在就由你们跟大家一起见证,你妈咪成为新的战家当家主母。”
佣人举着托盘过来了,只见上面放着一只,帝王绿的手镯。
手镯的周身包裹着黄金,黄金上刻着神秘而复杂的花纹,有种皇室的贵气。
那是战家当家主母的信物,传承了两百年了。
当家主母信物一出,地下的人瞬间议论纷纷。
“那就是传说中,战家当家主母的信物。这种级别的帝王绿手镯,可是顶级,价值在数亿。”
“你真是目光短浅,就只看到那个手镯的价值。那手镯是战家主母的信物,有了这东西能执掌战氏祖上留下的巨额的财富,而且这东西拿到总统府,总统都得给你几分颜面。”
“这……这么好使。”
“关于这手镯,有个传说,听说它有灵性会自己识别主人,只有被认定的战家当家主母戴上会发出红色的光。听说五十年前,战老夫人第一次戴上这手镯的时候,镯子就发出了红色的光芒,当时可让人震惊了。”
“真的,假的?还会发红光?”
“是传说,谁知道呢。不过战家的那些宗亲们,可都相信这传说。要是等下姜玥琋戴上没有发光的话,战家宗亲的那些老头子就不会给她好脸色。”
姜玥琋:“……”这是什么情况?帝王绿手镯,还会发红光?
战煜骁默默的靠近姜玥琋的身边说:“怎么,会不会紧张?”
姜玥琋点了点头说:“手镯就没见过会发光的。”
战煜骁笑了就没见过这
女人也会担心,他轻松的说:“别担心……”
战煜骁想告诉她,就是个传说,不用紧张。
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姜玥琋就一脸期待的说:“不会发光,是不是,就不用当当家主母了?”
战煜骁:“……”
战煜骁看着有点兴奋的姜玥琋,简直无语了。
这女人,就这么不想当,他们战家的当家主母。
袁芙跟何澜两个妯娌,史无前例的靠得非常近,袁芙一脸笑意的说:“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传说。战家宗亲那些老封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就等着看笑话。”
“没错,到时候我们就说是姜玥琋不洁,手镯才没选她。”
“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都是二嫂调教得是。”
袁芙,何澜眉眼眼笑的说话,倒是让旁人也觉得奇怪。
毕竟袁芙,何澜妯娌可是出了名的不合,现在看起来怎么感情还不错的样子。
老夫人目光慈爱,声音庄重的说:“玥琋,我现在为你戴上战家当家主母的信物,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战家的当家主母了。”
姜玥琋很痛快的伸出了手,一脸的轻松。
战老夫人将手镯戴在了姜玥琋的手上,全场的人
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姜玥琋手上的手镯。
当手镯戴在姜玥琋手上的那一刻,金镶帝王绿手镯,却突然发出莹莹红光。
不是强烈耀眼的红,是佛光普照的红。
温和如同旭日东升的红光。
那一瞬间,全场震惊住了,连同姜玥琋都震惊了。
她没想到那么光怪陆离的传说,居然会是真的。
明明就是一只很正常的金镶帝王绿手镯手镯,怎么会发光?而且还真的发出红色的光芒。
小芮宝跟允涯见状惊讶的说:“手镯居然真的发出红色的光芒,妈咪是天选之人。”
姜玥琋眉头微蹙,
天选之人?
袁芙跟何澜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开什么玩笑,那手镯居然还真的发光了,变魔术吗?
“这姜玥琋到底在手镯上做了什么手脚,她可真是个有心机的人。居然会知道战家的传说,提前在手镯上做了手脚。”
“难怪老太太会选她当战家的当家主母,像这么有心机的人,二嫂我们怕是斗不过她。”
“怕什么?一个斗不过,我们联手难道还搞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吗?”
就在这时,不合了二十几年的妯娌,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