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问题?不想做?”
老爷子犀利的目光落到他脸上。
傅律霆:“那倒没有。就是莫名其妙提出跟人家孩子做dNA鉴定,不是很奇怪吗?”
“是奇怪,还是不敢?”
傅律霆对上老爷子威严的双眼,笑了:“那倒不至于。”
“好,明天去做,就这么定了。”
说完,转身离开,不容反驳。
傅律霆:“……”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轻哼出声:“老头子是什么脾气,你比我清楚,当机立断,说一不二。嘴硬那套在他这儿可不管用。”
“我没嘴硬。”
“是,你没有,等鉴定结果出来,你还能这么说,就算你本事!”
“……”
当晚,就在傅老爷子准备联系顾老爷子,希望曜曜和小宝能够配合时,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来。
“张秘书,什么事?”
“老董事长,不好了!傅氏在北美交易所布局的几个大型投资项目被人恶意做空,刚开盘距离现在不到半个钟头已经全部跌停,再这么下去,咱们血本无归啊……”
“什么人干的?!”
“不清楚,只知道对方发起狙击毫无征兆,根本没给我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傅老爷子眼神骤紧:“公司金融部的人呢?”
“全员待命,一个都没走。”
“我马上到。”
“好,有您坐镇,这军心就稳了。”
老爷子立马吩咐司机备车,拎上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外走。
老太太正巧端着热茶进来,“这是怎么了?大晚上还要出门?”
“公司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
“不是……公司有那么多人在,怎么还得你亲自去啊?”
老爷子如今处于半隐状态,大权没放,但小事不问,成天在家喝喝茶、看看报,能让他亲自处理,事情肯定不小。
老太太一想就明白,却没多追问:“那你早去早回。”
“嗯。”
老爷子表情肃然,上车的时候衣角还带风。
老太太站在门口送他,眼看车屁股越走越远,突然想起什么:“老头子,你联系顾家了吗?!有没有跟顾振东说清楚啊?!他同意了没?”
可惜,回应她的只有一串汽车尾气。
“这算什么事儿啊这……”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被叫走,真是的!
这晚,老太太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满心惦记着亲子鉴定的事。
她想给老头子打电话,问到底有没有安排好,几点出发,在哪儿做。
但打过去,一直都是秘书接的。
虽然可以代为转达,可这种事……又怎么能让外人帮忙传话?
所以,吃早餐的时候,老太太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左一声叹息,右一声抱怨。
“对了老福,阿霆怎么还没起?”
这可不像他平时的作息。
“大少爷起了啊。”
“嗯?怎么没看到人?”
“他说他在澳岛那边有急事,一大早就走了。”
“走了?!”老太太当场傻眼。
“是、是啊。”
福叔昨晚不在场,并不知道老爷子要安排做亲子鉴定,所以今早傅律霆走的时候,他不仅没拦,还笑着送了一程。
就……
“完了!让这小子给逃了!我的大金曾孙啊……”
老太太捶胸顿足。
……
机场。
傅律霆过了安检闸口,边走边打电话:“北美那边你看着操作吧,别真的做空,差不多就行了,我怕亏太多给我们家老爷子心脏病气发了……”
“那你还敢这么搞?自己做空自己,图个啥?”
傅律霆:“老爷子最近太闲,给他找点事做。”
“就为这?几个亿拿去打水漂?”
“值。”
“well,你高兴就好,反正不是我的钱……”
结束通话,傅律霆前往登机口登机。
航班准时起飞,一路南下,往澳岛而去。
同一时